为首的捕头打量着眼前俩人,男的俊女的美,丰姿修长,惊艳无双。皆是非凡的气质,也不像是杀人犯,但他们又会在此地。
“瞧你们仪表堂堂,人模人样的。竟然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识相的便乖乖随我回衙门录供词,否则,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也不管这两人究竟是不是杀了人,反正在现场抓到了这两个人,这件事必定与他们两个脱不了关系。
炙阳往前跨了一步,护在战凌双身前,“你说谁杀了人,真是强词夺理,我们若是杀了人,我第一个便杀了你。”
“你!你这小伙子好生不识趣,想证明你们的清白,就必须拿出证明,不然如何服众!”方捕头听着炙阳狂妄的话语,心中的最后一丝犹豫瞬间消逝,更是笃定他俩人就是杀人凶手,此举不过是做贼心虚。
炙阳冷哼,对于这种是非不分的恶人,他又何须给面子。双眸忽然一转,继而嘴角一弯,“让我们与你走并非是不能,但是若你最后调查清楚,证明我们是无辜的,那么你便要当众跪下,道歉!”最后两字咬地极重,双眸中充满了挑衅。
“怎么,你敢不敢?”炙阳又添了一把火。
“敢,为何不敢。但你到时候可别赖账,不然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不饶你!”方捕头怒睁双眼,眸中闪着明亮的怒火,语气更是森然。
方捕头对身旁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围绕在炙阳两人身旁的人慢慢退下,最后不怀好意得看了一眼炙阳,狠狠一甩袖,转身就离去。
“双双,走吧。”炙阳面色有些兴奋,或许许久没有这样与人闹过了,如今兴许甚是激动吧。
素手轻扬,青袖微漾,葱白如玉又羊脂中一抹淡粉的手握住炙阳的手。炙阳浑身一震,丝丝冰凉寒气传遍他全身,疑惑的转过头,却撞进一滩幽深潭水之中久久不能自已。
半响,炙阳才幡然醒悟过来,眸子一转,反手握住余有凉温的玉手,放缓了语气,温柔似春水。
“就让我玩一会儿,不会耽搁太久,好不好?”
战凌双金眸淡淡,敛了敛眼帘,唇瓣轻轻半抿,抿成一条直线,嗓音也清洌,“下不为例。”
既然他爱玩,那么便陪他玩一场。最近让炙阳的确有些苦憋,都没好好的放松一刻过。
“双双最好了!”炙阳听闻,嘴角扯出的弧度上扬,咧开嘴角,握住战凌双的手便往外跑。
衙门。
“威武——”
“开堂!”
气派壮观的内堂,上方处挂着一块匾牌,烫金文字写着‘明镜高悬’四字,位于县太爷的前面,犯人的正上方。好似在警醒别人,亦在警醒做官之人。左右分别站立着手拿长杖的侍卫,面容严峻,却异口同声。
“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到公堂上来了。”
“方才还在街上跟侯将军有纠纷,如今又卷上了一件杀人事件。”
“杀人?你说这两个人,不是吧,怎么看也不像好吧。”
“谁知道呢,这就是人心诡测,有些人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
围在外边看戏的民众你一言我一语,有一大部分是第二次看见战凌双和炙阳了,而另一部分则是因为忘忧楼杀人事件而来的。
审案的县老爷却悠悠慢慢地走上来,往堂上一坐,惊堂木一拍,那双贼溜溜、精细的眼睛瞟着堂中直刺刺站着的两人。
而在外面,一辆马车缓缓往这里开过。
“小吴,外面发生了何事,怎地如此吵闹?”马车里传出一道沉闷的声音,有一股熟悉。
执着马鞭子的小吴看了一眼,前面人山人海排在衙门前,回应道。
“将军,是衙门出事了,听他们好似是在谈论今日忘忧楼死人的事情。将军,你要管吗?”
马车里沉默了一段时间后,才道:“不必了,夫人还在府中等本将军。”不带一丝情感的说完后。小吴继续挥鞭行路,马车车轮滚动发出的轱辘声让人觉得害怕。
……
“老爷,你瞧瞧那女子,长的多美啊,追云国里几乎没有能与她堪比的女子呢。”师爷对县太爷低耳附和。
县太爷连连点头,“是长的不错,很合我胃口,等她进了大牢,还不是我的囊中之物吗!”
“老爷真是睿智!”
“哈哈……”
炙阳却很是不满,因为这俩人指指点点似乎是他家双双,拧了拧眉,很是不爽的说道:“我说,你们在那磨磨唧唧的说什么呢?”
“大胆刁民!见到县太爷,竟然敢以如此口气说话,还不跪下!”不等怪异的县太爷发话,身旁的那个师爷便已经开口了。
“跪?你担当得起么。”炙阳冷笑一笑,双手环胸,嗤鼻说道。对身旁的战凌双低声轻语,“瞧他们长的冬瓜劣枣一样,还没有双双长的好看。”
战凌双嘴角不禁挽了挽,双眸中尽是泠泠笑意。这句话若是被那些人听了去,不知道要多少跳脚呢。
不过。
也难怪这些老百姓对这些县太爷都是惧怕的很,若是碰上一个清廉自洁的官,倒能安稳过日子。但若是碰上爱慕虚荣之人,那百姓可谓是遭了秧,贪官可什么都管,刑民不分,鸡毛蒜皮也好,人命关天也罢,只要有银子消灾,万事都能给你混过去。
而见现下的情况,战凌双他们却是遇到是非不分的贪官了。
“大胆!你、你们……”一下子词穷了的师爷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倒也闭上了嘴,但那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