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头把脸贴在她脸颊上,臭烘烘的厚嘴唇强吻乱舔她,圆润的脸皮上流下道道涎水,把她恶心得不行!
背后的长头发见兄弟们都在大快朵颐不亦乐乎,偏偏自己空着一只手却什么也做不到,急地直叫唤:“快,快把她弄到路边上去,在树林子里再收拾她!”
两人这才从亢奋中清醒一点,李芸妮更加着急,心想自己如果就这么被制服了,那可就算栽到家了,今后还怎么做警察!
眼看李云妮就要遭辱,却见地上的老乞丐一跃而起,抱住了卷毛小子的腰,他没防备,老乞丐不知哪里来的力量,一下就把卷毛给拽倒在地下,众人吃了一惊,乞丐在地上还压在他身上,也不知怎的,卷毛明明比他强壮,却被压着无法翻身,急得直叫:“痛死我啦!”
那大个忙去拉乞丐,李云妮借这一空隙已经拔出了别在腰际的警棍,向后挥打,想先收拾背后的流氓,那家伙没防备挨了几下,却把脑袋缩到她颈后,这样往后挥就使不上多少力量,她心念一转,把棍梢朝后对准脖颈的位置就捅,这招果然奏效,只听一声闷响,他大叫一声立刻就松了劲,她一下就从臂弯下挣脱出来,那个家伙抱着额头退得远远的不过来了,她又给那刚爬起一半的大个子脑袋上就是一记,又把他打趴下了,转头见小卷毛还在死命踹抱住自己的老乞丐,她忙赶过去,对他的身上就是一顿打,直打得他不顾疼痛抱头就跑,她追打了一阵,回来见那两个流氓已经相互搀扶着跑远了,老乞丐还躺在地上喘气。
她将老乞丐扶起来,关心地问:“怎么样,老人家有没有事?”
正想取步话机向署里汇报情况,抬手却摸了个空,她这才发现别在左肩的步话机已经不见了,只有半截断了的绶带耷拉着,一定是刚才搏斗时被流氓给拽掉了,她有些懊恼,但还是扶着乞丐起身,打量了一眼,这是个50多岁年纪的小老头,佝偻着腰,“站立”起来还不到她的肩膀高,花白斑驳的短发,皮肤蜡黄干瘦,一副病殃殃的样子,但李云妮没注意到当他向她仔细打量时,深陷在眼窝中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里,瞳仁突然精光乍闪,只是一瞬便黯淡下来,抓着她的手抖抖地握紧,摇了两下,李云妮低头却见自己胸前还半敞着,半边ru房已经暴露春光,不禁一下红了脸,忙把衣服扯上来遮掩着,有点不好意思地对他说:“老人家没事吧有没有丢什么东西了?回我们警署做个证词吧。”
老乞丐由李云妮搀扶着,向小路另一端走去。
两人一块走过三个路口,来到一个绿地公园旁边,将近子夜时分的道路上一个过路人也没有。
再往前一个路口左拐,就是警察署了,乞丐这会不走了,坐在马路牙子上望着她笑,李云妮见他看着自己笑得古怪,自己打量了身上一眼,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因为身上的警服已经是皱巴巴的,这样衣冠不整的跑回去让男同事们看见,实在有点没面子,乞丐又指了指她身后,她回头一看,马路对面就是一个公共厕所,她不好意思地对他说:“那你先在这坐会,我去一下。”
老头点了点头。
站在洗手间的大玻璃镜前,李云妮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狼狈,衣服上的扣子掉了两粒,勉强用领带掩着,脖子被勒得现在还隐隐生疼,整洁素雅的上装上还有几道污黑的手印,步话机的断绳垂着,两边脸上皮肤还有点发紧这都是那两个家伙做的好事。
她回想刚才那些格斗场面,现在才觉得真的是有够惊险,要不是临急危难之时老乞丐舍命襄助,自己说不定就遭了几个小流氓的毒手了,此时才有些后怕,也更加深了对歹徒们的痛恨。“哼,瞧着吧,臭流氓,再犯在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好不容易整理好自己的衣着,用纸巾蘸水搽脸,把那些恶心的透明涸迹抹掉,又正了正衣冠,见镜中自己的样子还算整齐,此时她觉得有点内急,便进了后面一排解手间中间的隔间,随手带上了门。
她坐在便桶上,随着体内压力的宣泄,身体也松快了许多。
不自禁地松了口气,这时听见厕所大门外一阵脚步声近来,好象是平底鞋是声音,来到她隔壁,啪一声关上了隔间门,她听听没了动静,忙准备起身,她心里挺有点不好意思,自己作为一个人民警察,半夜里一副狼狈相在这几乎无人的路边女厕里被人撞见,会令她不好意思,她想这时出去就可以避开旁人,何况外面还有一个老人在等着呢。
刚刚站起身准备提起小裤头,她觉得眼前一晃,似乎一条什么东西飞掠过眼皮子底下,就觉得自己脖子上一紧,没等她弄明白什么事,马上身子就被一股力量往上拉了起来,一下撞在隔板上,就此被紧贴在木板上,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使她“啊呃”了一声就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了,整个人被往上的力量拉起绷直,不得不靠在隔板上使劲地踮起脚尖,脖子上一圈火辣辣的箍勒疼痛令她完全不能呼吸,手摸到脖子上的是一根细极坚韧的丝线,她使劲拉扯,却把自己的手指都刮破了也无济于事,现在她还没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隔板上面有个人影在提拉着这根要命的丝线,本来她可以站到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