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也没人发现她,每次我路过那条巷子,都忍不住发笑,在这点上那个女迎宾员还是比她幸运多了。
“你看,你的同事们是多么的无能,所以说,你落到现在这样的地步,都是因为你们的无能啊!”
“所以我不会象她们那样处理你,我会拿你好好的羞臊一下那些饭桶警察,叫他们看着我jiān_shā他们的同行,还是那我没辙!”
乞丐张越描述越兴奋,完全沉浸在自己对光辉往事的回味中,李云妮在他怀中耸动得越来越快,屁股被碰得越加密集的“啪啪”响,他的shòu_yù一次次在她体内喷发,一缕缕白浊的黏液溢出撑得极开的荫唇和半张的肛|穴,糊满了两人的腿股间,她漠无表情的盯住自己脚尖上虚无的一点,任凭耳朵边乞丐张的喃喃低语,赤裸的身子还在经受着暴烈的侵犯,光滑的肌肤被细绳一道道紧紧箍勒的痛苦,这些已经完全远离了她,她的生命早已经被剥离了多灾多难的ròu_tǐ,灵魂被打落进无限的黑暗,还将在那里遭受永恒的煎熬!
夜深沉了,嘈杂的春宫剧终于和息下来,乞丐张要好好的将养一下了,他舒适的躺在靠着楼边的柱子上,垫着自己破烂的席子,他叉着腿安适的调息,嘴里还在嚼着东西,但李云妮可没这么轻松,她“站”在他大腿间,身子以奇怪的角度从自己腿间弯过来,摆了一个高难度的体操动作不,任何体操高手也摆不出这样的姿势她的双手依然被对折着拧向脖子后头,手臂弯在下巴两侧,自己的十指死死攥住自己的脖子,大腿由膝盖弯处捆绑固定在肩膀两头,小腿往下夹拢,再被捆绑固定,脚掌八字分开撑住地面,两根细细的渔线一前一后拉着她的身体,使她不至向左右翻倒,能以这样的姿态站立在的恐怕除了没有关节的人外就只有死人了,这是要经受非人痛苦的姿势,不错,现在的李云妮就是个死人,而且已经死了一天一夜以上,但仍未可安息的赤裸艳尸!
她的脑袋昂起冲着乞丐张的胯下,他的阳物劳动了一夜,这时正插在她的嘴唇中间,享受她的口腔按摩,她这样梗直的脖子正好形成笔直的腔道,把他的荫茎一整根都含在嗓子眼里头,他的长度可比之前的小流氓大多了,李云妮整条脖子都膨胀起来,他的gui头通过了她的喉头,直捅到锁骨后面,看起来非常巨大,李云妮含着这根巨物连眉头也没动一下,仿佛中是在专心致志于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上,乞丐张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脑后,按压着她在荫茎上轻巧的上下滑动着,荫茎在嘴里抽动的声音类似丝绸滑动发出的湿润的“哧哧”声,gui头进去时直插到食道下开口附近,里面有些冰凉的液体把gui头浸润起来,凉凉的还有挥发的清凉感,自然就是那些酒精了,嘴里给塞了个满满当当,她的gāng_mén里也不轻松,两片毛竹片合成一根竹管,中间用绳子绑紧,一端深深插进她的pì_yǎn,上头的一端开口中夹着一根水管,顺着竹管撑开的括约肌一直插进她的肠道深处,正在呼呼往里放着清水!李云妮的肚子已经鼓起好高,存不了的水都顺着竹管的缝隙淌出去了,她的荫道已经经历了一次这样的洗礼,被冲洗得清洁溜丢津津凉的荫道里被一根警棍插了个严实,这里的腔体比较短浅,一根二十公分的塑胶棍足以应付,李云妮就以这样负荷满满的姿势,在剩下的夜晚侍奉着乞丐张安歇
转眼新的一天,乞丐张光着身子在明媚的阳光中站在当地,大大伸了个懒腰,一夜的发泄使他通身舒泰,神清气爽,壮硕的肌肉在阳光中闪闪发亮,脚边是正在苏醒中逐渐喧闹起来的城市风景,街道上人流开始增加,车水马龙中还不时有警车巡逻,空气中散出一丝无人发觉的紧张空气来,乞丐张很满意这样的变化,这只是开始,以后会有更多的好戏要由我来导演上映呢。
他乐滋滋地自语。
乞丐张前传之李云妮(5)
一回头,看到了挂在柱子后面背光处的李云妮,刚才她的身体已经被他放在自己洗澡用的推车车斗里仔细冲洗过,浸得冰凉后吊起淌着水珠的身子挂在半空沥水,他打算再在她身上使用一点剩下的酒精,不过那点酒精的防腐作用有限,这小女警大概玩过今晚就再也盖不住味道了,南方天气炎热就是有这点不好,再中意的艳尸也存不久,从这个女警身上他品尝到了特别的美味,他想自己有机会一定要再找这样的女警察或者女军人下手,实在这样的货色不多见啊。
他一边恢复自己的日常体型,一边抹干她的身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