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来逮人怎会偷偷摸摸!”女子不信的笑了笑,一张如水般柔和的小脸铺床一声笑了起来。
“谁规定了逮人就不能偷偷摸摸,光明正大人跑了怎么办。”玉珂回了女子一个滑油的笑容。
两人目光一对上,都闪动着异样的光彩。
“姑娘恐怕也是同我一样目的吧!”玉珂瞥过女子眼中的光彩和她那满意的眼神。瞬间想到这个猜测,大胆的问了出来。
回答她的是女子一个灿烂和不好意思的笑容声。
“久闻檀香楼金主怜香姑娘才情容貌名满天下,我来看看不行吗?”女子瞪了玉珂一眼,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女子间的友谊其实很简单,有时候只是不知名对上的一个眼神,一句话。友谊已经诞生,然而!玉珂回想起那个陪伴了自己七年的好友,最后背叛了自己。
她的心就瞬间冰冷起来,不否认这个女子的性格和想法都很和自己,可是……
受过伤的人,是很难再把自己的心毫无保留的交出去的。
玉珂和女子达成共识,两人安静的推开了最后一道门。进入了檀香楼,已经能清楚的听到里面传来的说话声,喧哗声。
女子进来以后,一块红色的纱布蒙住了自己的面容,只露出清丽脱俗的身姿。看到玉珂那火热的视线,她很有意思的翻了一个白眼,从怀抱中抽出一块绿色的纱巾递给玉珂。
玉珂嘴角抽搐了下,看了看过往的檀香楼姑娘。只是穿着比外面的女子暴露了一点,也并不多。而脸上并没有蒙着面巾,若是她同这个女子一样蒙上。
那才是特立独行,会被注意到。因此……,玉珂接过女子递过来的面巾后,果断的放到了袖筒里。
“你怎么不蒙上!”女子看到玉珂的动作,生气的鼓起小嘴,瞪着玉珂。
“玉珂望了她一眼,瞥了一眼四周,那眼神和动作在明显不过。女子随着玉珂的眼神看了一圈,在看看已经有少数人望过来。
羞赧的躲到了玉珂身后,把脸上的面巾收到了自己怀里。
“我……就是……”对上玉珂的表情,她顿时羞红了脸,口词不清的说道。
“我干嘛要跟你解释!”看着玉珂面如表情,眼底却带着戏挑的光芒看着自己。
顿时冷哼了一声,变得大度起来,仰起胸膛往走廊处走去。
檀香楼里人来客往,除了檀香楼里的姑娘小厮,剩下的都是衣冠楚楚的读书人,壮汉。
大多都是依着鲜华,光鲜亮丽。脸上展现出各种表情,个人神色也是不尽相同。
怜香金主出来冒了一圈,又回到了三楼最里边的居住处。而那里,已经坐了一个人。
他一张微微苍白的面容,冷酷邪魅的讪笑着。修长的手指捏着一茶盏,茶香四溢。
回味在口齿间,留恋往返。怜香一推开闺房门进去,就看到屏风倒影的身影。
她的心一紧,马上想到能进自己屋子的人,除了那几个就没人了。公子应该已经走了,不会再留下来。而她在大堂内匆忙扫过的身影,怜香顿时猜到屋子里的是谁。
她扬起了甜美的笑容,像是初涩的少女,缓缓绕过屏风。
里面是一张八仙桌木,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靠近竹窗边,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宣纸上是几株含苞待放的菊花,细腻的笔法,似乎在宣示着闺阁的主人也是多愁善感竹窗上所挂着的是紫色薄纱,岁窗外徐徐吹过的风儿而飘动。
少年眼不瞥,不看,只是专注的看着手中的茶盏认真的品味。
“殿下怎有空来了!”怜香柔柔的开口,似水柔情的声音如同出谷黄雀般清丽。
宫灿晟双眸抬起,那双眼睛里冒着邪气,定定的盯着怜香。让怜香刚刚还自然地动作变得讪讪起来,那双眸子柔和一转。
“是怜香过错,答应殿下的事未做到。”怜香马上低头认错,表情严肃,没了刚才细腻的笑容。
“怜香乃鬼城之人,本殿下怎敢怪罪呢?”宫灿晟不阴不阳的说了这么一句。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甩在桌子上,溅起了一桌子水花。
他的手刚刚离开茶盏几秒时间,茶盏瞬时碎了满地,变成一堆粉末。
青花茶盏,琉璃杯盏都掉落在地。
那上好的桌木却未动分毫,好似宫灿晟的动作不能给他带来任何伤害。
“殿下,怜香已经脱离鬼城,万不敢提及再是鬼城之人。”怜香表情诚恳说道,对着宫灿晟的满眼怒火,却是一点害怕迹象都无。
“殿下吩咐的事,怜香会做好。还请殿下在给怜香两天时间,定能给殿下一个答复。”怜香下着军令状,那双黝黑明亮的眸子认真的看着脚下被摔碎的茶盏。
那是自己最喜爱的茶具了,也是公子唯一一次赐给自己的东西。
她忧伤的在宫灿晟看不到的地方冷笑了一声。她只是鬼城里一个最下等的丫鬟,空有的只是美貌而已。都能在这天下间存活,留下一身芳名。
而公子也在找的东西,怎么会让别人得手。怜香表面却是恭顺温柔,一片柔情似水之意。
宫灿晟抬起了怜香的下巴,那双毫无感情的眸子静静的望着自己。
“你认为本殿下是很好玩弄之人吗?所以才一次一次让你如此戏弄。怜香,别以为本殿下会在意父皇的交代。”宫灿晟冰冷的说了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