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慕容七夜低吼了一声将精华洒在官霓纤的身体里,药力随机发作,再也说不出一句话的慢慢倒在床上,临昏睡前,他似乎又见到了那颗熟悉又陌生的红痣,“该死的、”
慕容七夜低骂了一声,意识渐渐消失。
官霓纤拖着又累又痛的身子走下床,眼见着自己白皙的身上一块有一块青紫的伤痕,还有身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再看一眼床上昏死的男人,心中稍稍庆幸,幸好这个男人昏过去了,不然——
后果不堪设想啊!
火速的穿上身上的衣服,官霓纤进里屋见朱朱等着迷蒙的大眼睛正在往这边看来,赶紧快步走到床前,小声说道,“乖,什么都别说跟着姐姐走。”
看看外面的天色,刚过子时,现在正是王府中侍卫交换岗位的时候,守卫最为松懈的时候,事不宜迟,官霓纤强忍着自己下身的疼痛,瞅准机会,带着官朱朱用轻功飞出王府,忽然感到下身流出一股热流,官霓纤痛的差点跌了下去。
“姐姐怎么了?姐姐”官朱朱紧紧拽着官霓纤的衣衫,带着哭腔急问,“姐姐怎么了是不是痛痛?朱朱呼呼,朱朱呼呼的可好了,白白受伤了,朱朱就呼呼过。”
“姐姐无事。”官霓纤强忍着痛苦,装出一副没事人儿的样子安慰朱朱,“姐姐怎么会痛痛呢?倒是朱朱以后不准乱跑,落在坏人手中,姐姐该有多着急?”
“朱朱没有乱跑,朱朱去找白白了。”朱朱撅着嘴委屈的辩解道。
“谁也不行.”官霓纤严肃的告诫道,不等她多言已经到了一家妓院的门口,官霓纤轻轻地呼了一口气,轻巧的推开二楼的一扇窗子,带着朱朱进去了。
“大小姐?二小姐?”官霓纤刚落地身边就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呼,此人正是妓院的老鸨,官霓纤的奶娘。
“奶娘,我把朱朱带回来了。”官霓纤望着满是疼惜眼神的奶娘,心中忽然之间涌上来一股热流,勉强的微微一笑道,“奶娘近来可好?”
“好、好、好。”周老鸨连声热泪盈眶的看着官霓纤,点点头,“我老婆子好着呢,您怎么会碰上二小姐呢?前几日院里的丫头一个不慎竟然看丢了二小姐,急的老奴想去告诉您,就怕被人察觉咱们的关系,只能暗中广派人手打探,希望早些找到二小姐的下落,如今二小姐安然无恙的回来,实在是谢天谢地啊!”
话音一落,老鸨望着官霓纤苍白的面颊,一阵心疼不由得真心实意的劝道,“大小姐,您又消瘦了,看着您这么拼命老奴真是心疼啊,要不您回来吧,老奴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本事,可是养活您和二小姐还是绰绰有余的,至于老爷和夫人他们,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您不能在王府这样受罪下去了啊,您真的想让奶娘的心痛死吗?”
“奶娘。”官霓纤一阵热泪盈眶,无奈的闭上双眼,咬咬牙拒绝,“奶娘,这件事情你帮不上忙的,皇上答应过,只要完成任务就会放了我的家人,为了他们,我一定会坚持下去的。”
这些日子以来受到的痛苦和屈辱,她何尝不累?何尝没有想过放弃?可是她放弃了,她的家人就真的没有希望活下去了,那是活生生的性命啊,官霓纤咬咬牙对奶娘吩咐道,“您以后要看好朱朱,不要让她随便出去。”
官霓纤颤抖的摸着朱朱纯洁无暇的面颊,颤抖的道m,“这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了,她再出事,我真的怕自己会坚持不下去的。”
一席话说的很小声,好像是官霓纤的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对着老鸨说的,却清晰地传进奶娘的耳中,老鸨紧紧地攥着官霓纤的手,“放心吧,奶娘永远站在你的身边。”
两人含泪对视一眼,刹那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只有朱朱迷茫的一会儿看看姐姐,一会儿看看老鸨,她根本就不明白两个人在说什么,无聊之下却越发的想白白了,朱朱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官霓纤,她不可以想白白,也不可以乱跑,不然姐姐会生气的,可是她又非常想白白,所以她找个时间偷偷地溜出去一小会儿,神不知鬼不觉,当然,朱朱很聪明的没有在官霓纤面前提起。
嘿嘿,这回她聪明吧,和白白见面以后,白白一定不会笑话她傻气了。
官霓纤没有去找慕容七夜,反而直接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没有惊动巧之,自己咬着牙忍着浑身的疼痛换下了身上已经脏兮兮的衣衫,却被亵裤上刺目的血迹惊了一跳,怪不得她这么痛,等到官霓纤强忍着痛苦下床找到药为自己擦拭好了之后,阵阵疲惫累的她几乎睁不开眼睛,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昏睡过去,却不知道,明天等待她的是何等的惊涛巨浪。
日升日落,又是新的一天,天气阴沉沉的,低迷的气息几乎令人喘不过来气,寒风刮得光秃秃的树枝微弱的晃动几下,寒冷的气温冷的人几乎不愿出门半步。
哐——
清雅苑的大门随着巨响变成一滩碎末,凌乱的遍地都是,把官霓纤震得从睡梦中惊醒,没有了门的抵挡,阵阵寒风灌进屋中,紧紧着着肚兜的官霓纤被寒风吹得急忙扯过被子,对门口站着的犹如战神一般的高大身影怒目相视,“慕容七夜,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慕容七夜步步向前逼去,每走一步压迫感更近一步,一双黑眸中充斥着滔天怒火,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说不出的骇人,慕容七夜眼见着官霓纤白皙的身子被藏在被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