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根ròu_bàng,滚烫的yáng_jù深深的没入舅妈的肉里,还不的抽搐下,弄得她的子宫融化似的渗出许多水。 仿佛因为受不了ròu_bàng的温,舅妈不由前后扭动下体,于是弄出多的水,很快把两人下体的交合部弄得湿淋淋的。舅妈的下体里仿佛还有有两根神经延伸上直通到rǔ_fáng尖端的奶头,不但膣腔里的入侵者的每下抽动都能牵动奶头周围的神经,膣壁上的热感让她暴出的奶头阵阵发烫,而且奶头被吮吸、触摸的感觉也原封不动传到下面,奶头被吮吸捏弄她的子宫也跟着发抖。 在这样的刺激下,舅妈很快被推上了性欲的顶峰,而肥牛的表舅适的托住她的腋下让她的上身靠在自己肩膀上,shuāng_rǔ顶着他的胸膛,然后托住她的屁股让她坐在他的胯部,让舅妈怀孕的女性生殖器紧紧套住他勃起的yīn_jīng。于是我们到舅妈被捆住的手脚肌肉紧绷,她赤裸的女性ròu_tǐ在高潮中战栗,象纸做的风筝在风里颤抖。 肥牛的表叔显然是处在类似风的控制地位,他技巧娴熟的放慢节奏,让颤抖的风筝慢慢的自然下滑,当别人都以为风筝要落地,他又开始了轮的游戏。 他把高潮过后疲惫不堪的舅妈放到桌子上,弯下腰得意的着她那被chōu_chā得塌糊涂、门户大开的生殖器,带着猥亵的表情用手指拨弄着她的yīn_chún。 舅妈垂着头无力的坐在桌沿上任他摆布,直到他抱住舅妈的腿和屁股把她转过身。肥牛的表叔让舅妈张开双腿半跪半趴在桌子上,雪白的屁股翘在桌沿外。 他按住舅妈的腰用力往下压,直到她的下腹几乎要接触桌面,而门户大开的yīn_bù正对着他的guī_tóu。他握住昂然挺立的yáng_jù再次插入她的下体。 舅妈趴在桌子上被肥牛的表叔从后面chōu_chā,她光洁的背被肥牛的表叔压着,只能俯着上身,胸前垂下的两只大rǔ_fáng不被他的大手捏住玩弄,晃动的rǔ_fáng顶端那对被奸得爆出的奶头不蹭到桌面。以这样的姿势被奸污,舅妈心里感到羞耻极了,但越是羞耻她子宫的反应越强烈。 男人的yáng_jù下下的冲击她的生殖器官,每下冲击都让充血的yīn_dào和子宫内壁抽搐,下腹的胀痛夹杂着不知道还从哪里冒出的热流,她觉得因为充血而极敏感的yīn_dào壁象纸做的样,随有可能被狂风暴雨冲破,而她自己虽然明知危险却无法自拔。 在那刻,她深深感到作为女人的悲哀和无奈。曾几何,她认为只有贱女人、坏女人才这样,没想到轮到自己头上,她的身体总是背叛她。 舅妈身体里的水分真的很多,她边被奸污边咬着嘴唇泣不成声,雪白赤裸的身体边是泪水涟涟,边是淫液泛滥,从悬空的头部和臀部滴到地上成为两滩,高潮中的舅妈颤抖着,好象雨中的梨花样凄美可爱。终于,狂风暴雨般的淫辱在肥牛表叔畅快的表情中减缓并且最终停止了,舅妈的yīn_bù象花朵绽开样露出粉红的屄肉。不用,她胯下的这朵花上又添了肥牛表叔施予的雨露。 既然舅妈身体里面已经种上了不知是谁的种子,再多这注液也不嫌多。 这注液总算去了该去的地方,肥牛的表叔很是惬意,于是他懒洋洋的打量这面前这个刚用怀孕的身体满足过他的女人。 下面他的任务是改造这个女人的身体。如果单单是要把这女人肚子里的孽种拿掉,对他是轻车熟路,用药店里买的西药十次里有九次都有效,用不了多少钱。问题是老黄私下里提出的让这个女人下奶的要求他并没有十分的把握。 他从他父亲的那里学的家本领里倒是有个偏方,能让女人不用生孩子也能下奶,解放前这方子用让些穷人家的女人出当奶妈的,可是这方子能有多大用,他自己也没底,因为从没用过。找他的人几乎没提这种要求的,不过在钞票的份上,他还是应承下,而且黄处长并没有要他把话死,实在不行,还有推脱的余地,当试用次吧。 肥牛的表叔从旁边的药箱里拿出个药钵和个棕色的药瓶,又把墙边挂着的两个塑料袋取下,个装着些绿色的“野草”,另个是些红红黄黄的浆果,都放在药钵里捣烂,捣阵子,用钥匙从药瓶里挑出些白色的粉末加进去,然后继续捣,直到稀烂。 我们几个趴在那里都呆了,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又好奇又激动。 只见肥牛的表叔从药箱里拿出张黄黄的象塑料膜的东西,后肥牛告诉我们那是肠衣。肥牛的表叔托着肠衣,右手把药钵里已经不出颜色的团糊糊挖出抹在上面,两手熟练的把抹了药糊的肠衣包成鸡蛋大的球状并在尾端打了个结,随后拿过个锥子在肠衣上面扎了四五个孔。 这候刚被奸污的舅妈还无力的趴在桌上,分开的双腿中暴露着粉红的屄肉,肥牛的表叔手帮助撑着舅妈的yīn_chún,手把药球扎了孔的那面对着舅妈半张的屄口往里塞,很快塞进去了,到肥牛表叔的两支手指插进舅妈的yīn_dào里,继续把药球往舅妈的生殖器深处推,这中舅妈只轻轻的呻吟了几下。 这些都做完了以后,肥牛的表叔才把绑着舅妈手和脚的绳子解开,拍了拍她的肉滚滚的白屁股让她从桌子上下,告诉她可以走了,还告诉她两个星期以后回换药。舅妈言不发,低着头匆匆穿上衣服离去。后我和几个死党在肥牛家又盘桓了阵,到快天黑才从后门离开。)
d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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