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3/4)

办理，然后只听到脸盆里滴滴答答的声音。不会儿奶汁盖满了盆底。着我妈被人倒吊在那儿挤奶，我实在不忍心再不下去，又什么也做不了，只好掉头离开。　　我当下了决心和我妈尽快离开。　　当天晚上我妈回肚子又恢复了原先的大，显然他们已将球取出。我和我妈开始商量逃离的计划。刚开始我妈还很犹豫，因为很难找到什么地方能够容得下我们母子二人，而且她还没了收入，只有我爸按月寄的作为我生活费的钱。但我实在不愿意想象录像厅和台球室的老板下面会想出什么花招糟蹋我妈，招徕顾客。　　最后我们想到分别行动，我妈去南方投奔姨妈，在姨妈他们那个大城市也许能找到活干，而让我去西北的舅舅家。舅舅在所大学里当讲师，他们那里物价低，我爸每月寄的钱足够支付我的花销，我还可以在那里继续上高中。后面的事情计划起还算顺利。　　家里反正也没多少值钱的东西，我们可以先离开然后打电话给附近的表舅，让他们搬走东西，退掉房子。二天晚上该轮到我妈去录像厅，我们选在她从录像厅出的那个大清早在长途汽车会合。　　去省城的班车开车不久，刚被lún_jiān夜的我妈睡着了。我们总算离开了这个使我妈人尽可夫的县城，也把我心目中段淫靡刺激的经历留在了那里。到了省城，我和我妈暂分别，她随即上火车南下，我则要等晚上的列过路车往西走。那年我刚满十六周岁，我妈虚岁四十六。　　二天中午火车接我的是舅妈。上次见到舅妈是六年前，因此印象不太深。　　这次舅妈给我的印象是屁股有大。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带淫亵想法女人，包括舅妈在内。舅妈当三十六岁，生过个孩子，身材却保持得不错。从轮廓上rǔ_fáng虽不是太大但很挺拔。　　舅妈穿着身套装。她是在机关里工作的，有忙，但大部分候很轻松。　　舅舅因为学校里有事不能接我。从那候起，我住在舅舅家里，插班在表弟他们学校。表弟比我四岁，上初。舅舅和舅妈对我很好。　　刚到舅舅家的段我过得很不习惯，因为我妈不在身边，有需要的候只好自己用手解决。我还不敢对舅妈有什么非分之想。　　刚开始那段，我也想努力忘掉女人的身体，但总是无能为力，我妈成熟丰满的女性ròu_tǐ常常出现在我的睡梦中，有梦里还有舅妈，梦见她们俩被几个坏人关在屋子里lún_jiān，而我、表弟和舅舅只能在边着。　　梦醒的候，我总想，以后不会有机会到我们家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淫辱了吧。虽然心里希望不会，但似乎总有另个自己在心底里渴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般，这样的事情还真的发生了。这次轮到的是我贞洁的舅妈。　　五月初的天气已经开始显热，舅妈要跟单位里的领导起陪个香港的客人到下面去考察三天。我不知道舅妈为什么临决定带上表弟，又在表弟的强烈要求下带上了我。　　表弟，到了下面大人们都去办公事，没有人陪他玩，只有我也去他才去。　　没想到舅妈居然答应了。　　的人里，个是黄处长，也是舅妈的顶头上司，另个自然是香港人，舅妈他们管他叫林老板。黄处长五十多岁，秃顶，脑门上光着的头皮油亮亮的，象是力过盛冲的；林老板四十多岁，从开始总是色迷迷的舅妈。　　后我才知道，林老板不是次这里，上次过后对舅妈垂涎已久，因而特地借考察之际向黄处长要求带舅妈随行。别舅妈儿子都这么大了，她却是他们处里最年轻的女性，而且还颇有几分姿色，可贵的是，她是货真价实的良妇。　　那个香港人中的可能是她有丈夫孩子，名声要紧，因此算被占了便宜也不大敢声张，而这个年纪的已婚妇应该有足够的床上经验，不是通房中秘术，调教起总比初历人事的女孩强得多。　　而舅妈似乎也因为察觉林老板的图谋，才要求带表弟起去，想让他们有所顾忌。可惜她没有想到两件事，是黄处长已经被林老板收买，二是表弟会要求我这条披着羊皮的狼起去。这些都注定了舅妈从此开始转折的命运。　　去下面要坐四汽车，开车的是黄处长的司机，姓叶，大家叫他叶师傅。　　他高高大大的个人，话却细声细气，让人起鸡皮疙瘩。叶师傅五十多岁了都还没有结婚。　　我们坐的轿车是辆半的奥迪。按规矩黄处长是要坐在叶师傅身后的座位上，林老板自然也应该坐后排，前排座本是舅妈坐的，但那样变成我们两个孩子和黄、林二人平起平坐了，因此只能我和表弟挤叶师傅旁边的座位，舅妈坐在后排正中，也是黄处长和林老板之的座位上。　　舅妈显然事先没想过这，或者她想过但没估计到黄、林二人的勾结，从她还穿着裙子可以出这。事实上车只开了会儿，林老板不规矩的把手伸进舅妈裙子里摸她的大腿。　　舅妈万万没想到他在路上会开始耍流氓，没了张，我和表弟坐在前面，不敢弄出动静使我们回头。唯能做的事只能是把腿往黄处长那边靠，想尽量躲开林老板。　　她没想到黄处长居然和林老板是丘之貉，装作车窗外面的景色，大腿却不让地方。林老板的手于是得寸进尺，开始肆无忌惮的在裙子下面舅妈光滑的大腿上面游走。　　舅妈几次鼓起勇气想推开林老板的手，却无济于事，他的手紧紧贴在舅妈的大腿上根本推不开。甚至他还嬉皮笑脸的盯着红着脸的舅妈，装作无意状，死皮赖脸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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