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但从来闻得有此等事已令黄蓉发指,她眼中天下男子都没几个是好东西,只有郭靖在她肮脏乞丐装扮时也真心待她,到现在也依旧对自己情深义重。
想到其他猥琐男人偷看她那些色迷心窍的眼光,像是想撕光她的衣衫一样,想到这顿时想到印像特别深刻的便是初看吕文德之时他那张丑陋的脸与那猥琐不堪的目光,像是想看穿她的衣服般不断在她身上扫射,那时候黄蓉是打从心底里鄙视这人,回想这几天竟与这貌丑如猪、胆小如鼠的浑官吕文德这么赤身露体逾越的接触,虽然他盲了什么也看不见,但自己羞人的部位不单全被他碰过,连那里都被吸吮过,还被他用那张丑陋的嘴那样吮吮舔弄,顿时恼羞成怒,几天以来对吕文德的改观与接受瞬间
化为乌有,她自小受父亲熏陶,甚么仁义道德,正邪是非,全不当作一回事,那份野蛮刁蛮任性,恃才傲物的缺点此刻便爆发出来,她想到被如此占尽便宜,“小妖女”,那份叛逆性格,霸气和邪气驱动她想杀掉吕文德这丑男人。
黄蓉两眼发红,便要杀掉吕文德,待她抬头一看,眼见吕文德奄奄一息一副死状,见他下身一片血肉模糊,血迹班班,黄蓉一看便知道这惨状乃受到强烈内劲震击所至,她想起自己确有内力爆发释放的印象,模糊的记忆中她隐约记得昨晚曾像之前那样骑在吕文德身上,但只记得那时浑身内外都不自在,细节也含糊不清,倒有一点很清晰,便是吕文德下体这严重的创伤必是自己发出的内劲所做成,心想即便是这样由如何,先杀掉此浑官以泄心头之狠再说。
想到要将他击杀,给他致命的当头棒,回头便往打狗棒望去,她一看见这丐帮多代传承下来,帮主的象征,想到历任帮主都以仁义为本不怕牺牲,忆起当初在荒岛上师父洪七公在重伤下把帮主之位传予她那时如何教悔,把这重任托附于她,黄蓉内心那份侠义情操又再燃起,杀意即逝,又想起那时的情形比现在更为严峻无助尚且都能克服,内心积极面对危难的决心更为坚定,回想当年欧阳锋欧阳克也奈何她不得,这次竟被他门下弄成这般狼狈不堪,甚至有性命之忧,恨意即转向那蒙军与其爪牙,决意绝不能让襄阳陷落无辜百姓蒙难,自己务必秉持靖哥哥那份保加为国绝不后退不屈不饶的意志,不能让他失望。
认清师父的教悔,郭靖的志向,侠义的原则,保国抗蒙的意志已坚如铁石,什么牺牲也变得渺小了,当代女侠、一帮之主的气魄重现,黄蓉回看见濒死的吕文德,心也软了下来,想到这次危难要不是他舍名驱毒自己早已命丧,纵然他或有占便宜之心,但没有他自己也活不到现在这是铁一般的事实,自己却把他伤成这样,他即便得了什么便宜这惩罚也够他受了,黄蓉自然不知道她竟把吕文德享受y人qi女的功具、男人的命根已然损伤得不堪入目。
黄蓉想到要尽快回城,她知道吕文德伤不至死,她虽已无杀他之意,但尚有忌恨之心,连靖哥哥都未有碰过从小呵护备致的娇嫩部位,都被他彻底触摸吸吮、占尽便宜,若非他手握兵权,身系襄阳与在身在前线靖哥哥的安危,黄蓉当然记得多是自己在毒发时无可奈何的主动让吕文德那样羞人的驱毒,也不能全怪他,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真想把他掉在这里让他自生自灭,待会再以上乘真气为先护住心脉,保住他性命之后再作打算。
原有的衣物已不能再穿,围布已束至腰间,她光着细嫩白滑的娇躯,站起来想找合适的东西来充作衣物,发现困扰多日的脚伤好像缓和了,不像之前连站立也刺痛,轻松了很多,她把地上的皮革毡撕开,把最大那块围在身上,再用一小块裹缠于受伤的足护上。
黄蓉现在没被蜂毒影响,头脑清晰,看见吕文德便生厌,想起毒发时无奈地与他这丑陋混账之徒那样赤裸亲密的接触驱毒,那羞涩心尽被怨愤掩盖,恨不得他多受些苦,但见他全身又脏又臭,下身满是血迹,是得清理好再察看伤势,可黄蓉更不愿和他再有任何身体接触,更何况是那丑陋的下体,黄蓉随即拿起那两盆水便往吕文德身上泼去,由他流干便察看伤势,看见那棒棒像是缩小了很多,棒身上的筋脉尽数破裂,有些甚至番开看见里面的筋肉,黄蓉见此状后也有些于心不忍,但事已至此也怨不得她,先保住他性命若回得了襄阳再另想他法为他治此伤吧,想好后就把他扶至坐姿,便开始输送真气为他续命。
黄蓉一边输真气一边静心分析蜂毒毒性,回想自己及吕文德出现过的毒发症状,想到一缺口,虽内力不能把蜂毒化解,也可尝试以内力把它封在一处,但这样会导致真气阻塞,无法运气,可现下也别无他法,总比毒发时不能自救抑或再靠摄取这浑人的毒液分泌要强,想到这又心生矛盾,真想杀了他以解怨恨但又说服不了自己那颗刚醒觉的侠义之心。
不觉已至傍晚时分,黄蓉已把吕文德的心脉护住 , 他虽仍在昏迷状态却暂无性命之忧,但另一方面黄蓉也正想着自己如何把现在死猪般的吕文德带回襄阳,她看见木屋门旁那辆运柴车,可自己仍有脚伤同时那有气力把他运抵襄阳,更何况待会一但以真气为吕文德及自己封阻体内毒素后不能再驱动真气,否则蜂毒有几会一涌而出剧烈发作,这处又是荒郊野外...........突然想起当年郭靖的母亲传她那套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