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亲戚,当然照应着,斗屿那地方,多少人眼红着,不是归了林刚吗。就是租金有些贵,但那也是遮人耳目的。”他晃着酒瓶,见里面已滴点不剩了,小燕咬住牙再开了一瓶。“其实集体的承包费好多人都不缴,他就是实心眼,第一个就如数上交了。”他醉醺醺地看着眼前这美少妇,终于跟小燕说出了心里话。
“噢!”小燕若有所思,她见挂红一个身子已倚在他的肩上,放荡地拿着手中的杯子往他嘴里送。小燕说:“最近全国各地都在减轻农民负担,不知你们村进行得怎样了?”
“到底是城里的人,总是关心时事政闻,我们也想,可是村里没钱。”贵生拽着脖子说,见小燕酒喝多了,脸上早已泛起桃花,一双媚眼如丝飘荡,他的心里早就魂魄出窍:“妹子,不瞒你说,这村里能捞好处的地方不少,我,虽然说官儿不大,但这一亩三分的地盘也是说了算了的人,就看我要给谁。”
小燕见他口出轻狂不过一世的样子,也就反唇相讥地道:“我家的便宜都让你给点了,就不能捞些好处?”说完,对着挂红那边朝他挤了挤眼。贵生知道他跟挂红的fēng_liú勾当已是败露了,一时也不知所措。随后他哈哈地大笑了起来,拍打着胸脯说:“我知道了,一句话,包在我身上。”
小燕拿着杯子踱到他跟前,也把手搭放在他的肩膀上:“主任,一些事不必言破,大家都心知肚明。”“一定的,我记在心里。”他说,手肘就撑在小燕的胸前,小燕也不躲避,反而把身子更挨住他。面对着左右俩个女人,贵生已不能自主酒倒是没醉人却醉了。
小燕见把这俩人都牢牢地掌握了,心里也得意洋洋,不无边际地跟着他开着不淡不咸的玩笑。挂红早就醉得不省人事,倒到了板凳呼呼地大睡。小燕更是使出浑身的魅力,一会跟他喝起了交杯的酒,一会又跟他玩起了猜拳的游戏。
借着酒劲小燕顺势坐到他大腿上,大声说:“谁输了可得罚,你说,罚你什幺?”贵生的身子即刻僵硬了,他的大腿和上身直成了一张太师椅。他也借着酒,胆子也大了,咧开大嘴巴伸出了巴掌,他的声音和小燕的尖叫和在了一起:“锤--剪子--包,锤--剪子--包,锤--剪子--包!”
小燕的剪子终于把贵生的包给剪了。她开心地说:“喝,罚你学狗吠!”贵生输得很开心,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大口,脸上有些难色。小燕大笑着:“愿赌得服输。”
“汪--”贵生看了看还躺要板凳上的挂红,伸长了脖子,憋足了劲,一连叫了十几声。“是公狗,”小燕指着他的额头说,“我都闻出来了,肯定是条骚情的公狗。”
贵生快活得不行了,附和说:“是公狗。”lt;/t;lt;bgt;【待续】lt;/b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