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用的什么唇油,濡湿的嘴唇带着点水果香甜味儿,当我的舌头试图突破她的皓齿时,她轻咬了我一下,我吃痛睁开眼睛,发现她正眯着眼坏笑着看着我,我苦笑,道,没看出来啊小婧子,属狗的啊?说咬就咬。
她从我怀里挣出来,理了理刘海,说道,你才属狗的哪,还不拿开你的狗爪子?我只好讪讪地把依然放在她大白兔上的左手依依不舍地收了回来。
经过这一吻,感觉那层薄薄的窗户纸被捅开了,这感觉就像你跟邻居在娱乐会所不期而遇,保守着一个相同的秘密会让你们产生一种比寻找朋友更亲密的联系。
看完《达芬奇密码》,打开房间的灯,我问她要不要再看点别的?刘婧伸了个懒腰,说,不看了,眼睛乏。
我低眉顺眼地瞅着她伸懒腰露出来的小腰肢,坏笑着走过去搂着她,说道,那,不如咱们干点爱干的事儿?她脸一红,拍开我的手,啐道,你呀,就不能正经点吗?你要这样我可现在就走了。
我一听这话,也管不了真假了,赶紧立正站好。
她看我反应这么大,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看我还傻愣愣地站着,说,要不咱俩下棋吧?我带跳棋了。
说完转身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来。
看她早有准备的样子,我那腾腾的欲火也澹了不少,只好退而求其次,附和道,行,不过这么干下不行,咱们得讲个彩头。
她好看得皱了皱鼻子,问道,啥彩头?我说,我赢了,你得让我亲一下,我输了,我让你亲一下。
她脸一红,说道,不干,你咋这么流氓?我舔着脸说,谁让你这么美,不欺负欺负你,我心里痒痒。
她白我一眼,说道,行了吧你,黄鼠狼给鸡拜年。
我听着心里一乐,苦着个脸说道,你骂我黄鼠狼可以,但是你不能骂我喜欢的姑娘是鸡啊。
&np;刘婧一听这话一愣,涨红了脸顺手捡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扔了过来。
我哈哈笑着接住抱枕,说,就趴到床上下吧。
她一愣,问道,你这还有多的床单吗?我说,有啊,怎么了?她说,床上下可以,不过得换换床单,我这两天有点不舒服。
怕给你床单弄脏了。
我刚听到这话还在那幻想「弄脏床单?怎么弄脏床单?没看出来啊,小妮子熟了就这么奔放了啊」。
结果小妮子接着就来了一个句,洗手间在哪?然后澹定地从她包里掏出一片大姨妈巾来。
我给她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她好笑地看着我瞬间从天上掉到地下的苦瓜脸,说道,臭流氓!这下不能得逞了吧?我冲她伸出大拇指,道,好吧,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算你厉害!虽然没了共赴巫山的可能,在失望之余心中不知为什么反而暗暗松了口气,接下来就趴在床上头顶头的下跳棋,没有了功夫巫山的期望,气氛反而更轻松了,刚开始时我是想着故意让她,因为我觉着输了让她主动亲我更有趣。
结果输到后面我的好胜心起,这才发现还真下不过她,搔耳挠腮地连输三把,我气劲上来,惩罚的时候给她来了个法式湿吻,小妮子被我吻得娇喘吁吁,胸口起伏的厉害,我一把拉过她,把她的搂在怀里继续着轻吻,右手从她腰肢间慢慢抚上她的sū_xiōng。
真没看出来,小妮子身材娇小,胸前这对凶器还真是惊人。
以前依我不多的经验目测最多是个c杯,谁知道一只手附上去居然无法完全把握住,起码到了d杯了。
虽说当时我已经不是处了,但是与前任分手已久,再次摸到这种熟悉的触感,我瞬间就硬了。
吻着她的小嘴,右手从t恤下就攀上了她的右乳,年轻妹子胸部的触感,真是千差万别,小婧子的胸大而挺,不过也不是那种硬邦邦的坚挺,而是q弹,捏一捏弹性十足。
凭着感觉扒开胸衣的蕾丝边,食指跟中指拈住她右乳rǔ_tóu,开始贯彻江州司马的撩妹法典,轻拢慢捻抹复挑,小妮子在我的指法挑拨下娇喘渐渐加粗,双腿也开始不自觉的夹紧,腰肢儿也开始扭来扭去。
因为穿着运动短裤,我坚挺的小丁丁撑得实在难受,我放开她的右乳,把她的左手隔着裤子放在了我的小丁丁上,刚放上去的时候她的手往回缩了一下,我抓着她的手不让她拿开。
她没再缩手,顺从地抓住我的丁丁开始上下摩挲起来。
看到她这么配合,我的右手再次钻进了她的t恤,摸到她背后想解开她的胸衣带子,可是努力了半天就解开了一个搭扣,头上急得汗都出来了。
小婧子停下了我小丁丁上摩挲的右手,推了推我的胸膛,我支起上半身疑惑地看着她,她白了我一眼,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红着脸把双手伸到自己背后,不到一秒,胸衣就解开了。
随着胸衣的松绑,我发现她胸前的大白兔明显地弹了一下,我滴个乖乖!尺围瞬间又大了一圈,童颜jù_rǔ啊,这对凶器,杀气腾腾!解完胸衣,小婧子十分体贴得又把右手放到我的丁丁上开始摩挲起来。
我把她的t恤掀到她shuāng_rǔ上,这对大白兔宝宝这才露出真容,失去了胸衣的支撑,两只大白兔依旧坚挺并没有下垂,像两只倒扣的玉碗,白里透红,白皙的肌肤下青色的静脉清晰可见。
此时粉红色的乳晕上两颗小小的rǔ_tóu已然挺立,因为rǔ_tóu确实很小,就像两颗立着的红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