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两手也没闲着,一手在田贞胯间幽穴后庭探索抠弄,一手在田凤sū_xiōng乳沟间揉捏掌握,温香软玉抱满怀,好不销魂!姐妹俩樱桃小口作声不得,喉中发出阵阵吟哦艳声,胴体如蛇鳝般扭动滑腻,大腿内侧均已yín_shuǐ潺潺,苦候着项少龙的临幸。
田凤只觉口中龙茎如烙铁般火热狂涨,几欲顶入咽喉深处,弄得浑身发软,见一旁田贞玉臀摆弄,mì_xué微开,yīn_chún已是露滴晶莹。松口让龙茎挺立昂首,顺手便将田贞娇驱带过,跨坐在项少龙身上,玉手握住龙茎对着田贞mì_xué,一插而入,ài_yè四溅,项少龙与田真挺送迎合,chōu_chā套弄,田贞已不克自制地làng_jiào出声:“啊……啊……小贞……喔……项……项爷……啊……小……小贞……要……要死……了啊……啊……啊……”
田凤伏在项少龙腿间,眼前粗壮坚挺的龙茎在田贞胯间快速忽隐忽现,体内涌现着田贞传来的超绝快感,让她春情荡漾,两手不住插弄自己yín_shuǐ泛流的mì_xué。项少龙猿臂一伸,把田凤拉上来跨坐身上,大嘴凑上mì_xué猛吸,满口嫩肉ài_yè,淫糜腥香四溢,田凤猝不及防,也是淫声狂叫:“啊……啊……啊……喔……项……项爷……啊……喔……不……不行……啊……啊……啊……”,姐妹俩俏脸相对,犹如对镜自揽,一般地销魂娇艳,一般地娇声浪吟,两具曲线优美,火辣性感的胴体,以同一角度姿势对坐扭动着,项少龙只觉自己是世间最幸运的男人,早已忘记此刻仍身在群敌环伺的险境中,全心全意地享受这对美艳尤物带来的绝顶高潮,也让她们从此在他身边享受安定幸福的生活。
项少龙醒来时,田贞田凤动人的ròu_tǐ,仍像八爪鱼般把他缠紧不放,故他只略动一下,立时把这对娇慵欲死的姊妹花惊醒过来。两女一看窗外,只见阳光漫漫,吓了一跳,忙爬起身来。项少龙被她们玉芽般粉嫩雪白的美丽胴体弄得意乱情迷,差点压不下想把她们拉回帐内的冲动,不过记挂着邯郸的情况,才勉强起床。
两女欣然地为他梳洗穿衣,看着她们玉脸孕含着的幸福和快乐,项少龙心神皆醉,两手像她们般没有半刻闲着,弄得两女小耳都红透时,才出房去了。大厅静悄悄的,半个人影都见不到。项少龙甚感写意,这种宁逸的气氛,实是罕有,涌起懒洋洋什么都不想做的感觉,走到一张卧几躺了下来。
田贞此时整理着衣衫婀娜多姿地走了出来,来到他旁盈盈跪下柔情似水道:“董爷爱吃什么东西?奴家去弄来给你。”项少龙给她一提,肚内顿时饿雷打鼓,伸手摸着她脸蛋道:“随便好了!嘿!那头雌老虎到那里去了。”
田贞忍俊不禁道:“老虎白天自然是躲在虎穴里睡觉!小凤服侍她去了。”言罢欢天喜地去了。
项少龙合眼假寐时,荆俊和赵致联袂回来,看两人没有芥蒂地言谈甚欢,他更感天朗气清,心怀大放。乐乘一去,整个闷局都改变了过来,主动权已稳操于手上。
荆俊和赵致陪他进膳时,后者道:“我从未见过邯郸城变成这个样子,街上处处都是赵兵,逐家逐户去搜查问话,我们行馆的武士都被征召了去帮手,弄得人心惶惶。”项少龙一边狼吞虎咽,边问道:“是否有人认为是我干的呢?”
赵致以崇慕的眼光看着他道:“董爷你最厉害就是没有出动飞针,那已成了你的招牌,所以现下人人疑神疑鬼,我师傅甚至怀疑是李园干的,嘿!真是好笑!”荆俊道:“我从未见过致姊这么开心的。”
赵致横了荆俊一眼,嗔道:“真多事!”荆俊连忙微笑赔罪。项少龙心想这就叫一物治一物了,道:“大哥到那里去了?”
荆俊道:“大哥回牧场去了。”压低声音道:“趁赵人把注意力集中在民居时,送那些受了伤的兄弟回牧场治理休息,免得被人发觉出破绽。”
项少龙放下心来。乌卓为人精明谨慎,必有瞒天过海之法。荆俊又道:“说话,但三哥……嘿!”赵致杏目一瞪道:“小俊你为何吞吞吐吐,究竟你三哥怎样了?”
项少龙那会怕赵致,由几底探手过去,摸上赵致的大腿,这娇娃儿立即住口垂头。田凤这时捧着一壶酒,由膳室走出来道:“董爷要不要尝尝龙阳君送来的补酒?”荆俊鼓掌道:“三哥最需要就是这东西,你也过来陪我们喝两杯吧。”
两女的俏脸立时烫了起来。项少龙啼笑皆非,哑然失笑道:“若非虚不受补,凡男人都需要这东西,来!把小贞唤来,大家高兴一下。”时间就这种欢乐的气氛里度过。到黄昏时,善柔才精神地离开卧室,拉着赵致到后园拜祭父母亲族的亡魂。
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