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人就是聪明人,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你的岳父很聪明,并且能量很大,让我们不得不防。这样安排,你就可以老老实实的在里面待着了,而你和晨的父母也都不会闹,你的楚楚也可以安静的成长了。而晨还依旧是那个完美的晨,还可以顺理成章的接手你的公司,你的一切就都变成我的了。」
「你就不怕岳父来看望我时,我把一切都告诉他吗?」
「不怕。」巩自信满满的道
「为什么?」我不知巩哪来的自信,岳父岳母对我视如己出,如果知道我开车撞死了人肯定会想办法花钱疏通关系,尽快把我捞出去,到时很容易就能知道撞人只是个假罪名。而真罪名,岳父一眼就能看出猫腻,毕竟我一个身家过亿的企业家会去绑架勒索一个农民工?这根本不可能。
但其实根本用不着那么麻烦,因为在那之前,岳父肯定会先来探望我,巩有什么信心让我不把真相告诉岳父?
「因为他已经不认你这个女婿了,怎么还会来看望你呢?哈哈哈哈。」巩放声大笑。
「什么?这不可能?!你们又做了什么!」我不相信岳父岳母会不认我,他们一直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跟晨一样。一定是晨又做了些什么!
「贱货,你来说。」巩对晨冷声道。
「因为我趁你睡觉时拍下了你的裸照,然后昨天在你被捕后安排一个孕妇去我父母家闹,说怀了你的孩子,现在你进监狱了,她想要你的一部分财产来抚养肚子里的孩子。证据就是她手里你的裸照和我用你手机给她发的短信。」晨平淡的说,语气不带丝毫感情,就像是在叙述别人家的事一样。
我曾经看水浒传时,曾认为潘金莲那段很矛盾,世界上不会有那种下贱,无耻,恶毒的女人。明明之前跟武大郎生活的很好,夫妻也很恩爱。但遇到明显只是玩弄她的西门庆后甚至连杀夫这种恶毒的事都干的出来,不讲丝毫曾经的夫妻情谊。
我跟晨从大学的豆蔻年华一直到现在的而立之年,竟都没有发现晨是潘金莲那种女人,我突然又想起了武大郎,武大郎在事发前也不曾想到潘金莲会是那种女人吧。
而我现在的处境甚至比武大郎还要悲惨夸张,毕竟武大郎是被比自己各方面都要优秀的西门庆打败的。而我却是被一个各方面都不如我的乡村农民击败。我作为北京人本身看其他地方的人都有一种自然而然的优越感,面对小山沟子里的粗俗农民就更是如此。这其中巨大的差异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刺痛着我的心。
「我父母当时就气的要求我和你离婚,并且以后再也不见你。」晨继续无情道,我现在甚至怀疑晨就是潘金莲转世。而我,就是那可怜的武大郎。
「呵呵,真是好一个贤妻良母啊!晨,真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女人!」
面对我的嘲讽,晨却不以为意「我是哪种女人?呵呵,我现在生活的很好,只要有巩在,我就幸福!」
「幸福?他都是怎么对你的?你难道就不疼吗!你那叫幸福?那根本就是变态!」我有些歇斯底里,因为我知道我一旦入狱,以后就很难再有机会见到晨和巩了,他们两个此时出现在我的面前,多半也是因为巩变态扭曲的小人心理发作,想要来嘲讽我,打击我。
「疼?呵呵,你错了,我很开心,巩肯给与我疼痛是对我的一种恩赐,让我可以更好的感受到他的存在。」晨说完还含情脉脉的看了巩一眼,而巩却根本没有理她。
「他这是变态!他根本就只是在作践你取乐而已!」我不知自己还在跟晨辩论什么,这明明并没有什么意义,晨已经彻底沦陷了。
但是多年的夫妻感情,不知是爱还是恨,催动着我不停的反驳着晨,
「如果作践我能让巩取乐,那么我又何乐而不为呢?我现在就是为了巩而活,一切的一切都是。像你这种自私的人,肯定不会理解为他人而活这种想法的吧。」
自私到极点的晨竟然说我自私,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实在难以用语言表达,我说不过已经病态扭曲的晨。继续跟她说下去,我担心我一向健康的心脏会承受不了而轰然崩溃。
「呵呵,贺总,跟这贱货你是讲不出道理的。这贱货,我打都打不走!」巩翘着二郎腿同时嘲讽着我和晨。
而我和晨的反应则截然不同,我怒目圆瞪,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若不是双手都被拷在暖气管上,我立刻就会去将他撕碎。而晨,却笑的很灿烂,「打都打不走」这句话就放佛是巩在夸奖她的忠心一样。
看着晨欣喜的样子我不禁感到一阵悲哀,曾经的小公主,我的爱人,现在竟然被调教的像一只狗一样。我不明白晨为何会沦落至此,我甚至怀疑晨是被巩给催眠了,否则一个人怎会如此。但是晨眼中的清明却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她是清醒着的。并且我也不认为巩一个农民工会那种能力,并且现实也不是小说,没有那么科幻,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是不可能让一个人言听计从的。
晨的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我长叹一口气「巩,告诉我为什么晨会变成这样。让我输的明白。」
「好,我就当一回啰嗦的反派,不过你是没有翻盘的能力的。」巩自嘲的笑了笑,感觉自己真就像是电影里最后关头啰嗦的反派一样,不过在我的面前,他非常享受这种感觉。
「因为晨天生下贱!」巩毫不客气的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