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闻言立马跪趴在巩的面前,沉腰翘臀,将完美的曲线崭露在巩的面前。而巩大刀金马毫不犹豫的就分腿骑坐在了晨的腰背上,巩两脚离地,小腿与地面平行,将整个人的重量都施加在了晨的腰上。
晨纤细的腰往下一沉,但还是经受住了巩的体重,这让我暗中乍舌。巩作为一名成年男子,体形虽然不胖,但也着实不瘦。一百三十斤是肯定有的,但从小娇生惯养的晨竟然能经受住他的体重而不倒,这也让我对晨另眼相看。看来如巩所说,晨确实有不为我所知的一面。
晨跪趴在地,身上骑坐着巩,晨仰起头,脖子一甩,秀发向后扬起,巩双手一兜,便准确的拽住晨柔顺的长发。两人配合的相当默契,这样的事他们肯定不是第一次做了。
「驾!驾驾!」巩双腿一夹,喊起口号催促晨前进。晨忍受着身上巩的体重,跪着的双膝缓缓向前挪动。
但晨毕竟还是太娇弱了,不可能真正的驮着巩流畅的爬行。所以晨爬行的相当缓慢。
啪!啪!啪!
巩显然并不满意晨的表现,拽住晨秀发的右手用力向后拉扯,使得晨的头不住的向后仰起,而巩的左手则用力的拍打晨圆润的翘臀,发现yín_dàng的啪啪声。
晨知道这是巩在催促自己了,如果自己不马上让他满意的话,想起巩的惩罚,晨不禁心头一颤。
对于现在的晨来说,巩对她的打骂凌辱都是恩赐,而对于现在的晨都算得上是惩罚的行为,简直难以想象是何等的酷刑。巩对晨是不可能有丝毫怜惜的,巩一直都只是把晨当成自己发泄yù_wàng的玩物,并没有任何感情,并且巩对于晨这种富家千金简直恨之入骨。
巩的仇富早已超出平常人的范畴,他的心理早已阴暗的扭曲变态,如果巩再残暴血腥一些的话,甚至都有可能变成那种变态杀人狂。
所幸农民出身的巩也并不是那种恐怖的人,虽然晨的顺从多少激发了他残暴的一面,助长了他嚣张的气焰,但是巩还是不敢做那些杀人致残纵火害命的行为。说句不客气的,骨子里懦弱胆小的巩还没有那个胆子!他的猖狂与嚣张只敢面对比自己弱小的人,在强者面前,他会卑贱的像一只臭虫一样恶心。我是真想不到晨到底是如何被巩调教到这个地步的。
现在的晨很不正常,我自认还算是见多识广,催眠我见过,传销我也见过,但都不是如今晨的模样。而娇纵高贵的晨到底为何会下贱至此?就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似得。
就在昨天晨还在向我苦苦哀求,让我不要放弃我们的婚姻,就算是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让我原谅她一次,让她做任何事都可以。而在今天,晨就如此的绝情绝义,和奸夫对我百般羞辱。昨天及以往的懊悔与哀求,她的眼泪,竟然都只是她为了布局而拖延时间的把戏,这让我如何能够接受?
我的心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着痛苦与折磨。晨到底因何堕落至此,我想不出,实在是想不出。但连我想都想不到的事,如今的巩居然办到了。这让自负的我深受打击与无力。
无论如何,晨毕竟是孩子她妈,就算我们真的分开了,我也希望她能够生活的幸福快乐,我们多年的夫妻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淡忘的,晨也许能,但是我绝对不能。
人,都是有感情的。
「驾!驾!驾!」晨在巩的口令下,竭尽全力的绕着审讯室爬行,晨的秀发被巩用力的拉扯,美丽秀气的小脸涨的通红,坚硬粗糙的水泥地面在无情的撕磨着晨娇嫩的膝盖,留下道道血痕。
啪啪啪,只要晨的速度稍有减缓,巩就会无情的拍打晨挺翘的臀部。
一圈,两圈。三十坪的审讯室不算大,充其量也就是我与晨别墅卫生间的大小,但是对此时的晨来说,这丝毫不亚于马拉松赛场的跑道。
此时的巩昂首挺行,得意洋洋,右手扯缰,左手拍马,就像是古代骑马巡视的大将军一样。
两圈过后,晨终于力竭倒地,而知道晨情况的巩却并t没有要下来的意思,任由晨狼狈倒地,而骑在晨身上的巩也故意重重的摔在了晨的身上,险些将晨砸的背过气去。
晨缓了好久才顺过气来。但是疲惫不堪的腰却让她趴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迟迟起不来身。
被巩的身体重重砸的那一下虽然难受,但却并没有在晨身上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但晨爬行时被水泥地面撕磨的膝盖确是一片紫红之色,晨在爬行时有意的尽量抬高膝盖,爬的每一步双膝都绝不在粗糙坚硬的水泥地面拖蹭,所以晨虽然爬得费力,却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口,只是落地时凸凹不平的水泥地加上身上巩的重量使她过分紧贴地面的双膝有些刺痛而已。
看着晨已经变成紫红色的双膝,巩暗中松了口气,起初巩心里的确是想通过骑马折磨晨的双膝来惩罚晨,晨今天并没有穿丝袜,赤裸着的双腿面对坚硬粗糙的水泥地面无疑会给晨带来巨大的伤害。但是待晨爬了一会儿后,巩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如果现在对晨的双膝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和伤痕,万一以后被晨的娘家人发现,会发生大麻烦。毕竟我岳父岳母多疑,尤其是心细如丝的岳母,如果因为晨受伤而暗中调查晨发现了自己,那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当初晨跟我交往时,就是被心细的岳母发现了蛛丝马迹,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