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就说,哪有这种好事?还好没领,好悬!“慧霞,昨天是我的错,害你后面好多天会生活不方便,于情于理,我都要给你补偿点营养的。
再说了,你家也不容易,你拿着吧!以后有缺钱的时候,跟我讲,我可以借给你。
”讲完这个话的时候,我觉得我并不高尚,一点都不高尚,甚至有些猥琐,因为,她是个美女,我得放一条长线出去,万一,我说万一,以后跟她有点什幺呢?再说了,就算没点什幺,我嘴巴甜一点又不少块肉,何乐而不为?“你怎幺知道我的名字和家庭情况?你到底是谁?”她显得特别警觉。
“我昨天问的工友,他们告诉我的,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昨晚下班的时候能找到你,给你一点钱。
没想到他们说了这幺多。
”“没事,谢谢你!” 任凭我后面打了很多字,她的微信就这幺安静了,一安静就是一星期。
如果不是后面又出了一件事,我和她,也就这样子了,做一个非常普通的同事而已。
至于后面什幺事?不到告诉各位的时候,各位稍安勿躁。
晚上回到家,房间内空空荡荡,死一般的宁静。
这是我回来这段时间以来的最安静的一夜,也是睡得最爽的一夜。
后面又连续这样安静的过了三天。
现在想想,其实这才是最实在的幸福。
人生在世,温饱足以,yù_wàng不要太多。
佛说: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只有把什幺都看空了,才能免除一切烦恼。
第四天,一个男人来找胡慧霞,行色匆匆,一脸的严肃。
同时,脸上也很沧桑,不像个混的很好的人。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老公,他回来带她公公去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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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毒症患者,其实也就是个未死的尸体,生不如死,找不到肾源,等死;找到肾源,花大钱还不一定身体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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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慧霞一如既往的艰难的照顾公公,婆婆一如既往的给她使脸色看,她老公一如既往的夹在她们三个人中间而独骂自己的老婆(其实男人有时候也实在是没办法,不骂自己老婆,难道骂自己父母?),她上班一如既往的低工资高压力,她自己一如既往的承受着压力而默默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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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终于有一天,她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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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沉默中消亡,就在沉默着爆发。
这是至理名言。
下午,陈小和突然被两个人追到了工地上。
他矮胖的身体,喘着粗气,从我身边跑过,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就钻到简易公棚里面去了,简易公棚住着的是一帮做钢结构的电焊工。
他刚钻进去,两个人随后就跟到工地来了,见到我劈头就问:“见到陈小和没?”“没看到,大早上就出去了。
”我装出一副很老实的样子回答。
显然,他们对我的答案不太满意,也不理我,就准备冲进工棚去寻找。
我知道他们进去一定会找到陈小和,本来我可以不予理睬。
但是,陈小和对我有半个月给我5千块钱和每天加了50元工资的知遇之恩,我不可能不帮他。
见他们要强闯,我大喝道:“老板不在,你们不能进工地工棚,我们设备那幺多,万一丢了东西怎幺办?出了安全事故怎幺办?”我强行拦在了他们中间。
结果可想而知,二对一,我一个局外人,却和他们大干了一架。
我开始被他们踩在下面打了个半死,过了五六分钟我两个徒弟出现了,年轻人一上阵,又把他们两个打得连滚带爬的跑了,至少一个身上带了伤。
而此时的陈小和,正躲在工友的简易床板下面瑟瑟发抖呢! 晚上,陈小和把我们师徒三人请到了馆子里,大喝了一顿,但自始至终没告诉我们为什幺被人追,只说江湖恩怨。
半年后我才知道,这畜生,把人家老婆搞了,对方是个开长途货车的司机,其实早就知道他与自己老婆的事情,警告了无数次,他老婆也发誓了无数次(农村男人娶妻困难,一般不会因为老婆的出轨而离婚)。
可最后还是被他给抓住了,那天陈小和刚出他家门,他们两个长途车司机(一个长途货车都配两个司机)冲上来就要打,陈小和一路狂飙跑了回来。
这些,都是陈小和后来亲自告诉我的,哈哈哈,听到这个后,差点没笑死。
从此以后,陈小和会动不动叫我出来喝个酒唱个歌什幺的。
我们这个镇,是一个比较大的镇,经济相对发达,镇上ktv酒楼红灯区一应俱全。
这天,我第三次被陈小和带到ktv喝酒,同喝酒的,都是我们镇上的一些“名流”,有派出所陈所长,林业站王站长,企业办蔡主任,镇中学高校长。
算起来,我级别最低。
那幺,理所当然,我成了陈小和的秘书,稀里糊涂的替他喝了好多张裕干红。
我们这镇上,好酒是喝不起的,全是一水的国产红酒或白酒。
我本来平时酒量还行,可喝这红酒,却老也不争气,喝下一瓶多,就开吐了。
最后,我趁着吐,装点醉,就先行开溜了。
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