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没有睡意,接下来该干什幺,那不是秃子头上长虱子——明摆着的吗?随着话语的变少,我们的呼吸声开始加重,我的ròu_bàng开始变得越来越硬,我伸手过去,她的下面也变得越来越湿。
看着她红润的脸,我举着大ròu_bàng,摩擦着她的肚皮,故意问道:“想要我插吗?”“讨厌,你坏死了。
”她扭捏着那诱人的胴体,娇羞的用小拳头打着我的胸口。
“哈哈”我大笑着,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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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 这是我们第三次做爱,也是她这三次中最主动的一次做爱。
她张开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脖子,抱得非常紧,生怕我跑掉。
而她的舌头,也长长的伸了出来,一直往我的嘴里倒腾过来,她的双脚,也像藤条一样,紧紧的缠绕着我的双脚,我们犹如很久没见又马上要分离的情侣,情意浓浓且难舍难分。
没有性冷淡的女人,只有性压抑的女性。
显然,慧霞近三十年来,第一次被我激发了她的性欲,像触发装置触发了原子弹的核反应堆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拾。
她今天开创了她这二十多年来xìng_ài的许多个第一次:第一次高潮,第一次主动亲吻男人,第一次放纵的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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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主动而热烈,让我的前戏变得可有可无。
我随手一模,她的下面已经是洪水成灾。
看她这样,我轻轻的对她说:“坐上去。
”她听后,马上听话得像温柔的小猫咪。
将头发甩到背后,左手抓着我的大ròu_bàng,对准她的洞口,坐了进去。
她坐上去的后,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将双手放到了脑后,其动作和岛国爱情动作片如出一辙,非常的撩人。
随着双手的避开,上半身变得一览无余,微微上翘的rǔ_fáng,也随着她的上下动作而变得颤颤巍巍,有节奏的摆动,仿佛时刻在向我的双手召唤。
她放荡的动作,给了我极大的刺激,我坐了起来,环抱着她的纤纤细腰,对着她的双奶,亲了过去。
她的幅度越来越大,屁股坐在我的双腿上变得也越来越重。
她双手抱着我的头,总是时而高高的蹲起来然后深深的坐下去,时而剧烈的扭动着屁股让我的大ròu_bàng在她的身体里来回的搅动,时而又坐着不动用嘴疯狂的亲吻着我的嘴、脸、耳。
她已经完全由被动变成了主动,完全主宰了这次美妙的xìng_ài过程。
好几分钟过去了,她完全没有要更换姿势的意思,一直在我的上面扭动着。
由于这种姿势我比较轻松,我也乐得清闲,随她了。
终于,暴风雨还是来了,她使出了一贯的“狠招”——掐我了。
随着我背后明显的被掐的疼痛感,她嘴里开始喊着胡话了,大声且非常的yín_dàng的喊着:“刘洋,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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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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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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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往里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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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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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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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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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叫完,她人慢慢软了下来,感觉到快昏迷过去一般,我马上将她平放到了床上,又开始了急速而猛烈的chōu_chā。
我雄性的威猛所带来的巨大冲撞,并由此带来的巨大的啪啪声,显然又勾起了她的性欲。
女人天生有一种被征服的yù_wàng,再怎幺高贵的女人,永远也摆脱不了这种最原始的yù_wàng。
她刚刚松弛的身体,一会儿后又变得开始紧绷,她又开始了低声但持续的哼哼。
此时的我,也像一匹驰骋在原野的骏马,快乐而自由,紧张而刺激。
看着身下被我操的哼哼着扭动身体的慧霞,享受着她双手此时抱着我双臀的温暖,三十多年来最大的成就感鱼贯而入我的脑海,这种感觉,真的太美妙了。
首发 再一次,她高潮来了,她像那风中的小树叶,飘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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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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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大张着,双手紧紧掐着我的屁股,双眼明显感觉到了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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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的表情,我无比兴奋,ròu_bàng越来越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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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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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也叫床了。
“洋,射进去,射进去,我明天吃紧急避孕药。
”慧霞近乎哀求般呼喊着。
我此生最爱的女人,我迟来的初恋,我第一次向她身体深处,奉献了我浓浓的ài_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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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的,双双汗流浃背,却仍然没有想去洗澡的意思。
此时的我们,也顾不得什幺卫生了,双双缠绵着亲了又亲,吻了又吻。
直到后来我们睡着了,两个人都是四个jiǎo_jiāo织着拥抱在一起。
经过了这一夜与慧霞的xìng_ài后,我便对周美香一下子失去了兴趣。
相对于慧霞,和周美香干炮实在像公猪配种般,赤裸裸的只是为了shòu_yù。
男人有时候其实是挺贱的,一旦没有的时候,母猪都赛貂蝉,一旦有了,就开始喜新厌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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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四个多月里,我再也没碰过周美香,她每每要找我时,我都以儿子已经发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