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夕阳余晖散在天际,仿佛不愿与这世界离别。
暖色的光从车窗照在她脸上,狡黠的眼神,还隐隐有些试探和紧张。
安笙清心情大好,不过但笑不语。
“呀!笑得这么得瑟,说明有吧?”
“快到家里了。”
“安笙清,不许躲避我的问题。窀”
他先下了车,思寂跟上时候,他突然转过身来,脸凑近,覆近她耳朵。
“只有见到你跟其他男人有接触时,我会特别不爽。知道为什么吗?”
耳朵热热的。
思寂后退,眼神游移,有些羞涩:“我、我哪里知道……”
“那我也不知道。”
看他跟陈蛰提着大包小包往庭院内走,思寂幽怨跟在后面。
“平时厚脸皮,现在倒好,亲口说你是吃醋会死噢……”
前面两人听到这,面色各异。
陈蛰也学着思寂那强调:“会死噢。”
笙清嘴角衔着笑,瞟过去:“仗着哥有腰伤,你最近说话似乎有点大胆。”
“嘿嘿我是仗着嫂子在。”
见到在前方等候的母亲,思寂过去之前故意撞了下笙清手臂。
“记得你臀部有伤,不许喝酒。”
“那麻烦老婆帮我挡了。还有,不是臀部。”
他侧头,亲昵在她耳边蹭了下。
在陈蛰看好戏的眼神下,思寂赶紧溜开。
***
晚餐时候,思寂与母亲一唱一和,硬是将上桌的酒给拿开了。
“我感冒差不多好了,能喝。”李为旺无奈道。
“爸,这儿也不是你应酬的场合,你年纪也不小了,酒喝多了也不好,来来来,喝汤!”
思寂赶紧给他盛汤。
周如思询问她和安笙清这些天怎么都没回来,两人互相配合说对方多忙,加个陈蛰作证,长辈倒也理解。
“每次你们回来都与你爷爷回乡下时间错开,哎,不过老人家说了,如果你肚子有动静了,他才愿意特意赶回来。”
“妈,爷爷肯定又去训练营培养小孩了吧?”思寂耸肩:“他老人家对培养精英这事儿的积极性比啥都高,见面提个前提条件,这不是为难我么?”
“我俩在努力。”
一旁安笙清突然说了这句,思寂险些喷汤,稳住碗,她抬脚踩了下他的脚背。
他笑了笑,面色无异,与岳父闲聊。
快吃饱的时候,思寂跟母亲去拿甜品,端着木瓜炖银耳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安笙清提到安家与赵家共同举办的宴会估计延期到年底。
看父亲若有所思地点头,思寂有不好预感。
不过她一过去,他们明显收了这个话题。
察觉这点,思寂好似没有听见他们谈及的事,招呼他们吃甜品,还说起自己未来两个月特别忙的事儿。
“你既然借着经纪人调查一些事,防人之心不可无,自己多多注意些。”李父嘱咐完小女儿,不忘跟女婿交代:“小清子,你也帮忙多看着些,思缘性格傲冷,却也沉得住气,这孩子却不是,脾气一来谁也拽不住,她啊,交给你了。”
“我会的,爸。”
思寂心里藏着事,虽与母亲说话,但还是注意听父亲与安笙清的对话。
偏偏两人默契地,没有再提及与安家有关的事儿。
聊了一个多小时,晚上九点的时候,几人离开。
回去公寓的路上,安笙清接了工作电话说了十几分钟,思寂则是看着车窗外飞掠而过的城市夜色,想了会儿,敲了下驾驶座,示意陈蛰将挡板弄下来。
“嫂子,我等会戴耳机,你们假装我不在就成!”
“我跟他谈心,想啥少儿不宜的呢你!”
“嘿嘿,你们慢慢谈。”
挡板弄下来时候,安笙清拍了拍她肩膀,口型示意她怎么了。
思寂也不说话,坐在对面,一直看他,手势示意他继续聊。
他大概是在说要紧事,拿了纸笔,聆听时候不停地写。
等他终于挂断了,思寂甜甜地唤了句:“清哥哥。”
笙清笑:“一看你撒娇,跟看恐怖片似的。”
思寂探身,一手轻拍他的脸:“只是你一个人这样想而已,其他男性肯定不觉得。”
安笙清将她搂入怀里:“不,不会有其他男人。”他下巴点在她肩头:“你如果想知道两家联合宴会的情况,到时候你陪我参加。”
“你要参加?”
一直以来,他不是避开回去有那两家人的地方么?
“嗯。”安笙清看着窗外,眼睛映了飞掠而过的城市灯景,声音放轻,似落入沉思的呢喃:“毕竟人快齐了。”
好戏,也快了。
思寂不知他心思,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可到了公寓,都没听到他说其他。
两人下车的时候,不远处的地方正好有两辆车子开过。
安笙清警惕地看过去,后面那车的车窗正好打上去,挡住一个男子的脸。
“上回凌萌他们不是欠咱俩一次旅行么?昨天漆漆发微信问了我这事儿,说咱俩如果想好时间地点,跟她说就成,她再订机票。”思寂开密码锁的时候说道。
笙清跟上她脚步,面色无异:“你选吧。”
“我想去日本,姐姐之前去过,我后来看她拍的图,太喜欢了,当时就想去一次。”
“那好,你空闲了,想去就去,我随时待命。”
虽不曾提及先前冷战的事,但思寂能感觉这几天,他待自己多了些……宠溺。
仿佛起初刚从乡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