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一愣,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面具人。(.)

“好,只要你肯协助君卿舞,那两个条件我一定想办法为你实现。”她点头答应,接下来在支持慕容屿苏的时候,就算他们有景一碧这么聪慧的人,然而,军权到底不是在君卿舞手上。

只要有了这个面具人,说不定也能很快帮助君卿舞拿回兵权。

面具人站在原地,看了阿九半响,撑开白伞慢慢的走了出去,然后站在月光之下。

可白色的油纸伞,渡着月辉,飞舞的三千和偏飞的袍子犹如暗涌的云海。

“你走吧。”

他回头看了阿九一眼,青丝拂过白玉面具,恍然看清了他的脖子,白皙而优美,宛若天鹅般,“没人能从这里过。”

是他的声音依旧飘渺不真实,然而,此刻,听来,却是十分的舒心。

“多谢。”

阿九对他感激的点点头,看着十米之外的墙,翻过去,那便是西街。

衣服也来不及整理,不过是草草的裹着,阿九沿着屋梁爬上了房顶,然后掠起,而此时,那个白玉面具之人已经没入暗处,远远的,果真看到随后追来的楚国暗卫无法前进。

“喂。”阿九匍匐在房顶上,就着面具人的方向喊道,“你的名字?”

那个人,第一次看到她时,放了她。

第二次,追杀她,却是在最紧要的关头被君卿舞救了,然而不知道什么原因,阿九觉得,他是不会杀她的。

杀手不该有侥幸的心里,而看到这个人,直觉就是这样告诉她的。

虽然唐突,但是她还是问了。

那人站在暗处沉默半响,似有些艰难是说道,“紫月。”

紫月……

“咳咳咳……”阿九低头,胸口腥味顿时涌在唇边,一口腥咸溢出,她来不及反应,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头像是被撕裂般的疼。

不是因为面具人,只是因为,紫月这个名字。

‘来生,我希望,你不再是冷情的你。而我,亦不再是紫月。’少年的声音带着某种凄凉。

“那来生,我要寻你,该如何识得你?”

“你会寻我?”少年讥笑道,“若你心中真有过我,那来生,你便是听到紫月,或者是我其他的名字,你都会承受心绞之痛。而我……永生都不会记得你!”

阿九喘着气,半跪在屋顶之上,单手捂着心口。

这分明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紫月,紫月。

“你还不走!”

黑暗处,对方没有注意到她神情变化,厉声喊道。

阿九摇晃着身体站起来,看了一眼就在前面的西街,一咬牙,拔腿又跑,然后跳下去。

然后就在身体要坠地的瞬间,一条丝绸腾空而来,紧紧的缠住了她的腰肢,然后用力往后一拉,被她扯了回去。

腰肢被人用力的扣在怀中,阿九微微皱眉,抬眼看去。

对上的是慕容屿苏的脸。

那茶色的眼瞳里,有胜利的宣告。

“这样,算不算没有通过考验?”慕容屿苏微微一笑,眉眼极为好看,“梅二,我早知道你会过这里,也知道我的人拦不住你,那我便在这里亲自等你。”

话语间,他的手慢慢的将她的腰肢搂紧,而另外一只手,还拿着当时她在巷子里的脱下的舞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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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我,低估了三皇子。”

阿九微微一笑,心口还是一阵闷痛,紫月,那两个字,如何也挥之不去。

就如同当时她在芳花园看到了那一副画,看到那个画中的女子一样。

“梅二,你到底是谁?”

慕容屿苏叹了一口气,深深的凝着阿九。

她是那个赌场里意气风发的少年,是那个唱着歌跳着舞,热情又明媚的的少女,还是这个冷血而多变的杀手?

阿九轻轻咳了一声,她怕冷,此时,在房顶之上,里面就短衣短裤,外面裹着一件凌乱的男人衣服,此刻,可以用寒冷刺骨来形容。

然而,她永远是最善于伪装的人,笑起来时,缀着月光,映在慕容屿苏的眼里,明媚动人。

“三皇子真想知道我是谁?”

“你说呢?”

“那你便看清了。”阿九手摘到了自己的面纱,露出精致的笑脸。

她不爱笑,但是懂得如何在什么情况下对一个男人微笑。

师姐说,“阿九,当一个男人看着你的时候,如果他眼神带着探究,那你就给他看最意想不到的东西。”

唇是微微挑起的,沾着血渍,却妖娆如凝,带着几分慵懒和说不尽的魅惑。

慕容屿苏微微一怔,突然看到怀中女子将外衣一脱,露出一片隐露的旖旎春光。

也就在同时,怀中女子犹如猫一样滑开,然后跳落在房顶下,留在他手中的只有那一件男人的衣服。

女主环抱着手站在西街的上,此时,夜很深,此地荒凉无人,女子仅着一件裹胸肚兜,露出了白皙长腿的绸裤。

然而,她却仰起头,笑得狡黠却又坦然,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暴露,“三皇子,如何,我还是安然到达了西街。”

慕容屿苏心口一堵,将舞衣抛给阿九,有些无奈又气愤的说道,“梅小姐……你还是穿上衣服。”

“那先谢过三皇子。”

接过风中的衣服,阿九穿上,却也算是衣不遮体。

“不谢。”

这才恍然明白自己又上了她的道,慕容屿苏脸一阵红一阵白。

而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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