é向上耸起送到少年的脚边,好让那脚趾能够更粗暴的照顾自己一点。

晶莹的淫蜜在快乐的巅峰下一泻而出,在「滴滴答答」的伴奏声中,女人穴口的清泉为大块大块的地板上染上了深色。

如同是一直绷紧的橡皮筋突然松了下来,美艳的人妻在高潮后无力失神的躺卧在地上,不住的喘息着。完全赤裸着的酮体,满是春潮后的桃红。

而町村则眯起眼来,转首看向另一边。在紫织所看不到的角度,一个高高挂着的吊瓶束在万无一失的位置,一条怪异的虫类活体的管线攀沿在紫织和吊瓶之间,犹如医用的注射管般将里面的液体一刻不停地输送到被拘束的女人的血脉之中。

美妇被拘束得只能轻微挪动的身体,和那无法聚集的注意力,压根无法觉察到那几乎无重量的修长虫体竟就钻入到自己毫无遮蔽的肚脐中,模拟着第一声婴啼前的血管,重现着这曾经的母亲为为婴孩输送营养的亲缘通道,然而这一次却不是为了神圣纯真的亲情护养,而是带来着诡谲恶毒的淫堕诅咒。

看着那吊瓶的大半颜色溷浊的恶毒液体被顺利地送到了紫织的体内,町村放下心来,俯身将始终钳在美艳人妻嘴中的口球拿了下来。

「恶魔,你……究竟是什么东西?」在钳口球脱离之后,紫织充满警惕的问道。哪怕是一时失察,到了此时,紫织也明白,眼前的这个少年绝非普通的人类。虽说对方身上根本没有寻常邪妖外泄的邪气,但是种种卑鄙诡异的情形都无一和这个少年联系在一起。况且,刚才那下流恶心的行为,也绝非一个平常的高中学生能够做得出的。

町村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笑。「某种意义上来说,伯母,我们所有人必须感谢您的女儿的贡献呢。」

「我们?你认为你有多少人?」紫织眉头一皱,敏感地捕捉到少年话语中的关键。身为「急速」异能的拥有者,那足以驾驭异能的敏锐神经同样是构成异能前提的必需。破邪师很确定,此时此刻,这不大的室内,只有三个人的呼吸声ash;自己的,对方的、女儿的。

「我……我……我……我……我……我……我们所有人。我是唯一,我也是全部。」町村玩味的看着被紧缚在地面上的破邪师女人,抬起右臂和头部齐平,伸出的食指敲击木鱼般的敲点着自己的额头,然后,少年说话了,町村的嘴里发出了无数个不同的声音ash;老人的苍老枯朽的声音、小孩的稚嫩童音、中年人的浑厚嗓音、少女的明媚娇嗔……

一连串的「我」声在室内回响着,激荡着。彷佛无数人在回应、在应答,那清秀端正的少年的脸,也似乎在应答的瞬间,顺应着声音的呼唤,幻化出了无数个表情ash;在简短的「我」字的间隔中永不停息地更换着对应的面具。无数的「我」,高高在上的,居高临下地俯视、审视、裁决着被束缚着的破邪师ash;「他们」的天敌。

「你……你只是个躯壳,一个被邪妖穿上的容器。不……不止这样。」紫织脸色煞白,多年来的经验,曾经翻阅过的古旧档桉,让身经百战的女人立即明白了一切。

「正确。」少年还是在笑,那笑容甚至称得上是大方轻快。然而在紫织的眼里,这清秀的面容上咧嘴的笑脸,比起世间一切恶魔的狰狞扭曲都来得可怖。

对方,已经不仅仅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邪妖了。

邪妖仅仅只是人类对于未知难明的精神体的笼统分类,邪妖们之间的个体区别,甚至远超于人类和蚂蚁之间的距离。破邪师们统称为邪妖,就像是将生活在海洋里的哺乳类的鲸鱼和在澹水中游动的鲤形目的鲫鱼,笼统地统称为鱼类一样。

低级弱小的邪妖,甚至能够被普通人类的呵斥怒骂击退驱逐。稍微强大的邪妖,则需要更强意志的凡人,或者是具备了灵力和神秘知识的专业人士的对抗。而更强大的,则是难度逐级上升。而邪妖中顶端的存在,则是仅仅存在于破邪师们的计算推测之中,永远无法进入世界的物种,因为,所有的邪妖要突破无形精神和有形物质的界限,都必须在通过那「门」的同时,永无休止地对抗着世界的修正。而对于邪妖顶端的存在,在进入界限的霎那,整个物质的世界就将被更为强大的力量逆修正,届时,也就不存在所谓严格物质世界了。

面前的这个少年,从周围空气中泛起的斑驳斑点来看,已经是那种一旦出现便足以扰动到周围空间的绝强类型。从他嘴里吐露出来的意思,对方接近于无数受害者魂魄的聚合体。何况,邪妖的威胁程度,并非是完全依照邪力的数值来计算的,对于力量的运用程度,再加上本身能够活用人类智慧,导致邪妖能够在人类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安安静静地潜伏下来,在暗地里不断地扩展着自己的力量,直到那最终的爆发……

而智慧和力量兼而有之的邪妖,任何一位只要能够顺利地成长起来,那么……历史上的种种充满着它们的痕迹的动乱再现。紫织已经不敢在想下去了。

再多么坚硬的堡垒,在地底的基石被蚀净,轮换的士兵被逆转的情况下,都是必败无疑的。

无视着紫织充斥着杀意的目光,町村进一步愉悦的说道:「继续回到话题吧,必须承认,在有一个现役破邪师作为外壳的掩护,确实可以挡下很多不必要的质疑。如果手法可以再细致一点的话,那么,其实根本不会有人关注到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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