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吸了口气,棋叟连忙气沉丹田,将那股激烈的shè_jīngyù_wàng压了下去。看着瑶姬早已湿泞不堪的下体,老头脸上的淫笑将其原本和蔼的面容都扭曲了起来。握住自己沾满粘稠淫液的ròu_bàng,棋叟粗暴的顶入了少女的下体。已经被老头的手指开垦多时的花径只是稍微抗拒了一下就将老头的ròu_bàng吞了进来,那层代表处子的薄膜更是有气无力的抵抗了一下就屈服在棋叟那如同野兽般的进攻里。
处子承欢,被男人粗暴的侵入身体,瑶姬本能的露出的痛苦不堪的神色,但是眼神中却满是温柔,如同看着自己最心爱的男人一般。看着身下少女这奇怪的神色,棋叟那原本因为夺走心爱女子宝贵chū_yè的喜悦感中,顿时充塞了一股说不出的醋意。
喜悦与愤怒融合在一起,产生出了一种野兽般的冲动,老头用力的分开少女的双腿,用力的将ròu_bàng整个插入了少女体内,狂野的抽动起来。疼痛不堪的ròu_bàng终于在此刻得到了释放,痛苦转变为难以言喻的舒爽,前后巨大的反差让棋叟连交合的姿势都懒得改变,仗着自己功力深厚就这样蛮横的继续chōu_chā着。
「啊……老先生……」随着两人渐渐步入巅峰,瑶姬在呻吟之中含糊不清的言语偶尔清晰了起来。可这一声传入棋叟耳中却让老头表情扭曲了起来,身下少女这一声「老先生」指的何人,棋叟岂能不明白,虽然此刻身下少女全心全意的享受着自己的欢好,可在她眼中的却是另一个人……
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可棋叟又舍不得弃下如此美人不享受,索性俯下身子,将瑶姬整张小嘴都含入口中,舌头蛮横的钻了进去,与少女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让少女再难发声。
因为换了姿势,瑶姬本能的把手臂环抱在了老头的脖子上,双腿圈在老头的腰际,这让棋叟chōu_chā的动作更加省力。老头不断的在少女柔软、湿润、温热的花径中探索着,而伴随着老头不停的开发,少女的花径之内开始产生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吸力,就好像少女想要靠着这吸力把老头的ròu_bàng留在体内不让其离开一般。
可这股吸力却让棋叟暗暗叫苦,这非但让老头chōu_chā的更加吃力,还让他好不容易才压下的shè_jīngyù_wàng再次抬头,每一次的chōu_chā都让这yù_wàng愈演愈烈。心中知晓自己年岁已高,恐怕这次shè_jīng之后yáng_jù再难抬头,棋叟心有不甘的更加快速的chōu_chā着身下的少女,想要在这之前多索取一点。
但瑶姬此刻早已不堪宠幸,娇躯突然痉挛起来。处子初次承欢的高潮尤其强烈,顿时将棋叟的yáng_jù吸在体内不放。少女这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棋叟措手不及,yáng_jù被紧紧吸住,那奇异的压力不停的刺激着老头的ròu_bàng,这让老头运功强行压下的shè_jīngyù_wàng再难压制,软瘫在少女身上哆哆嗦嗦的射出了结存已久的阳精。
看来如此缴械明显让棋叟心有不甘,趁着阳精泻出后ròu_bàng尚未软瘫,老头强行在少女体内再次驰骋起来,可惜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再次泻精,如此往复了足有三四次,直到yáng_jù再难硬挺起来,老头才依依不舍的从少女被灌满阳精的花径中抽出yáng_jù,牛喘着欣赏着臂弯内一脸满足表情的少女美态。
初次承欢后少女的娇躯上仍有红晕未散,趁着瑶姬白皙的肌肤分外诱人,棋叟咬了咬牙,仍不死心的用手撸动着yáng_jù,可惜力不从心,只得退求其次的吻上了少女的娇唇,温存起来……
「老先生,可否尽兴?」一个冰冷的女声传来,犹如三九天的一盆冷水,把棋叟的满腔情欲灭的一干二净。如今床上的两人满身的狼藉,瑶姬更是下体缓缓流出掺杂着血丝的浑浊jīng_yè,无论怎样看都不适合有第三人在场观看。
手忙脚乱的扯过一床锦被将自己与瑶姬的luǒ_tǐ掩盖,棋叟神色不善的盯着来人。
不过被称作太虚门内门中人的白衣女子显然并不在乎看到这令人耳热的情景,神色仍是冷冰冰的:「怎么,受了本门如此大礼,老先生仍未满足?」
尴尬的咳了几声,棋叟张口道:「太虚门先前的要求……老夫应了便是。」
白衣女子点了点头,开口道:「如此甚好,这小丫头每晚子时所中蛊毒便会发作,老先生以后尽可继续享用,不过……」白衣女子顿了顿:「蛊毒催化手法多种多样,老先生若是不想这小丫头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还是莫与本门虚与委蛇的好。」
留下这似是威胁的一句话,白衣女子拂袖离去,只留下脸上阴晴不定的棋叟……
次日清晨,上官清早早便起床更衣,可是方一出房门,就见到瑶姬俏生生的站在门外,一双美目有些出神的盯着自己的屋内。虽说心中有些诧异,但老人还是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