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立的女孩正从腿胯底下用心用力的吸吮着老板,老板俯脸下去,仔细检查那面耸动起来肩胛骨头的柔顺背嵴。;七十……六,嗯,好,很好,就是七十六。那个谁啊你给我记下,七十六,第七十六个小姑娘就是我猪头要下了。;
女孩嵴骨两侧的腰窝里分别纹有两个七十六的汉字刺青。她们身上纹印的数目必须成双,这是为了在以后的某个时刻里,可以用那块肉皮验明它的主人正身。那天猪头在选定下七十六号以后,并没有在她嘴里射出jīng_yè。他以很强大的意志力量控制冲动,把自己从女孩口舌的粉红包夹中突围出来。剩下的事是要领班做的。那个有些白皙到接近中原肤色的高个子女人从一辆小木车上提起一支墨笔,舔过砚台以后在一袭白锦上写字。虽然她的手始终都被紧铐在一起,她做任何事情都会伴随有响亮悦耳的银钟声音,但她还是能把这一切都做成了清雅高洁的气氛。领班要记下那个女孩的数字,领班还需要跪伏下地去,亲手处理七十六号女人脚下的各种锁和链的问题。七十六要从整个彼此相连的群体中拆解出来,单独用镣,因为她就要被送到山坡另一面的狩猎场里去了。会所推荐一、三、五三种猎物数量的定制备选,猪头每次都会给自己挑选五个女人,他情绪高涨,让她们每个人都吸吮过自己,但他最后还是能够忍得住。猪头老板每次约在不知归吃饭的时候,总是要把自己单独留出一次来奉献给他的小猪姑娘。
瞳带着女儿登上观光平台的时候经常装束的整齐干练,有点像是要对当年的军旅生涯致敬。居住在这样一个动荡的时代之中,做母亲的人,会希望阿菡除了读书,还能够多少学习到一点弓马技艺。其实菡已经能够很不错的驾驭战马,她也能站在平地上射中十步以外的草扎箭垛。不过她确实还没有真的找她远房舅舅要一个活的女人——或者男人,送上坡面去试验一次山野追杀。
瞳面对一壶一碗滇红坐在桌边,态度安详地注视女儿在台下的坡地上往来纵马狂奔。或者瞳到这里来领着女儿骑马的说法只是一个借口,她也许就是想让菡见到并且逐渐地习惯那些更加特别的事。也许她的努力已经产生了一些效果。更远的丛林里有一场追杀还没有结束,而就在我们木台脚下两丈之外的草坪上,两个赤身的女孩手持利刃,虎视眈眈,她们就像两只低伏下身体随时准备跳跃的野猫。我们美丽善良的小菡姑娘刚才裙裾飘飞走下草坪去的时候,对于身边那两个已经杀成了满脸满身鲜血的娜兰原住民女孩,已经连眼睛都没有转过去了。
裸女肉搏是会所提供的助兴表演,在整个用餐中会一直持续。对于一个没有经受过足够专业训练的女人,想要杀掉另一个女人其实会是相当的困难。即使她们有刀,但是刀并不合用。那两个涂抹过棕榈果汁,全身油皮褐肉的年轻女人手中紧握两柄新月形状的弯刀,她们的左脚脚腕被同一条四尺长度的铁链牵连在一起。四尺的距离确保了她们相对相杀,刀刀入肉,而脚下的连系使她们绝无退让的余地。连锁她们两脚的链条从一具稳固地安置在地面的铁环中间穿过,将她们的血腥战争收束在一个确定的圆周之内。
但是她们真的花费了很长的时间都没有杀掉对方。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她们的表演才具有了足够的娱乐性质。定制的肉搏武器是一把小巧的猎刀,刀身的弧线优美如月,刃口锋利,但是顶端转折向后,去尖,加厚。那样的一种凶器,往肉皮上一掠就是一道伤口,但是它的扎刺用不上力气,没法用它一击捅进对手的肚子。这把刀是连接着短链,维系在杀手少女右手佩戴的铐环上的,那使她们总是丢不下它。这两个女孩从一开始全神贯注的跳跃攻防,砍削格挡,到临终全身遍布刀痕,皮开肉绽血流如注。她们中的一个被刀背撞瞎了一只眼睛,另一个从嘴角到脸颊已经被完全割划成两半,她的下半嘴唇外翻出来遮住了下巴。她们两个赤条条地搂抱成一堆,如同做爱一样的起伏蠕动,但是都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挥开手臂。她们只是抖抖索索,迟钝缓慢地操作紧连手腕的刀刃,一寸,再加上一寸,努力地给对手身体上再多划开一道裂口。
有时候有一把刀或者只是偶然,被压挤到了一条赤裸的脖颈上。它被歪歪斜斜的拖拉过去,又被不屈不挠的推行回来。推,和拖拉的无穷无尽的往返,几乎缓慢到没有目的,没有尽头。根本就没有食客还会在意,根本就没有人看到动脉中剩余的热血,突然地喷薄在太阳底下的那一片彩虹瞬间。
手带银铐的女奴领班推着她的小木车子走过草地去处理善后。有些男人把拥抱在一起的两具女体分开。女领班在真的死了的那个女孩背嵴上用黑色毛笔写上一个大大的;字。她后来抬起头来仰望我们,举手过顶摇响她手铐下的小钟。她问:;哪位老爷愿意认养这个打赢了的女孩纸?;
猪头从他的牛蛙排骨上抬起头来对我嘀咕着说,这个小妹打的很烂。整座观景阳台上安谧如常,显然是大家都持有和猪头相同的看法。于是下边草地上的仆役们继续动作。还有一点出气的战胜者被拖到稍远竖立的原木立柱旁边,以后她一直气息奄奄的,被捆绑住手腕悬吊在立柱下。写在她肚皮上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