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
无数的玻璃碎片像雪花一样满地洒落,醇美的酒气在地窖狭窄的空间内弥散开来,不解风情的重锤撕破贵妇们轻薄透明的衣衫,在地上洒下一片片殷红和透明的水渍。
蒋玉成的已经轮了一个半小时的大锤,中间完全没有休息过——看来就算是50个人一起对付这个酒窖也难免力不从心,工作这才进行了一半呢。总是重复机械性的动作,蒋玉成觉得自己快要变成故乡的“磕头机①”了。
“蒋玉成同志?——蒋玉成同志?····”瓦莲娜同志的声音若隐若现。
空气中漂浮的乙醇分子和酯类化合物让蒋玉成的脚底有点发软。我们的男主对于酒精一贯没什么耐受力,现在的感觉让他响起了自己年少时一次过年的经历:长辈们半是寻开心地把一杯白酒放在小正太面前,结果他只是闻了闻味趴在了桌子上···
“蒋玉成同志?——你没事吧?····”
诶?蒋玉成不知怎的感觉手里的大锤好像有千斤重,怎么也举不起来了,胳膊像是海绵一样毫无知觉,身体忽忽悠悠地好像要飘起来——这种感觉之前似乎也经历过:跟瓦莲娜一起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种美妙的感觉···
“蒋玉成同志?——蒋玉成同志?!”
蒋玉成已经听不见瓦莲娜飘渺的呼唤了——他觉得自己又接触到了她温暖的身体,熟悉的体香和酒香混杂在一起,真是让人心驰神醉····
①大庆人对六铃杆型抽油机的俗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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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继续圣光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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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蒋玉成同志···”
“···蒋玉成同志?···蒋玉成同志?····”
蒋玉成面前的情景突然模糊起来,瓦莲娜迷醉的侧脸慢慢消失了,雾气中隐隐现出一张似乎是男人的面孔来····
“蒋玉成同志?——蒋玉成同志?···”
嗯?男人的面孔越发的清晰起来:圆脸三角眼大鼻子的一个毛子男,没有什么威猛之状,不过眼神颇有点睿智,留着短短的红胡子,透过胡子看得见下巴上隐隐有颗痣,而自己的手正在抚摸他的···
“光头?!”蒋玉成大吃一惊,从沙发想跳了起来——原来自己一直躺在这里做春梦?!
··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啊?···难道在梦中爱抚瓦莲娜的团子的时候,实际上是在爱抚这个吴克?!——蒋玉成心里不禁一阵恶寒:跟爱看兄贵题材鬼畜视频的某胖子不同,自己的性别取向可是正常的啊!····
“嗯,你终于醒了,蒋玉成同志。”光头男踱了几步,“你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又饿又累晕倒在地上,被瓦莲娜同志他们抬了出来。可能打扰到了你的休息,但是我还是很想早早与你见面···”
蒋玉成清楚转眼一看:瓦莲娜正在一旁严肃地侍立着,不过看脸色显然是松了一口气。这位吴克的个子并不高,穿着三件头西装,这位应该是····
“来自地球的同志,欢迎您来支援我们的革命事业。”大光头的语气并不严肃,但是十分真诚,“我是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现在是苏维埃政府的主席。”
“乌····乌里扬诺夫主席?!”妈妈诶,蒋玉成顿时觉得面前的小矮个身材暴增,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太祖自带光环?“您··您肯接见我,我真是做梦都想不到啊!”
“嗯,您当然想不到。”乌里扬诺夫揶揄道,“您在梦里想的都是瓦莲娜同志,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瓦莲娜和蒋玉成同时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