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能给个什么价位?”
许韵寒当这二道贩子本就是为了赚钱,工作没了,存款没多少,囊中羞涩,生活压力很大啊,而且她对收藏鼻烟壶也没兴趣,要是这老头能给个好价钱她就卖。
“二十万块,小姑娘,老头子我给出的这个价格是很合理的,”老头想了想说道。
“或者你可以考虑考虑再答复?”
看到许韵寒只是沉默,没有回应自己的话,老头带着询问语气又问了声。
许韵寒其实是乍一听老头‘二十万’的报价,被震撼住了,有点儿发蒙的感觉,她这鼻烟壶可是两个多小时前以五十块钱买的,这一转眼就值二十万!能不发蒙么!
要知道,她自大学毕业后,踏踏实实勤勤恳恳地干了五年多,平时是恨不能一块钱当两块花,到最后才可怜巴巴地攒了几千多块。
“老板,您叫我小寒就好,行,就二十万块给您,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我对古玩这一行很有兴趣,但苦于水平不足,我想,以后要是有什么不懂之处,能过来叨扰叨扰您么?”
心想不管二十万块卖得亏没亏,她都是大赚了的,她也并不过分贪心。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既然有了这能辨真伪的异能,何不好好利用,这不比她去找份每天朝九晚五薪水堪堪糊口的工作强百倍呀。
她初入这行,完全就是新手,这次要是能结下老头这个善缘,以后有什么事情也能有个人问问。
观之这老头一直不但没提鉴定费的事,而且在自己鉴别出是真品后,对于许韵寒这种一看就是大外行的人,也并没有出言蒙蔽,指鹿为马借机哄骗下鼻烟壶。所以许韵寒对他是比较信任的。
老头一听她同意将这红珊瑚鼻烟壶让给他了,大为高兴,连声道,“没问题,没问题,不过我平日也不在店里,”
又顿了顿,说,“小寒是吧,你也别老板老板的叫我,我呀,不是老板,这店是我儿子盘的,今天临时帮他看看铺子,你就叫我一声刘爷爷就行。要说,你也是运气好的,刚好遇到我在铺子里,不是老头子自夸,平邑县能认出这个鼻烟壶来历的人,可没几个。”
“这是我名片,你以后要有事就打电话,我要是能帮得上的一定帮。我这就给回家吃饭去的店员打个电话,让他赶紧回来看着店,然后咱们就去银行转账。”
许韵寒接过名片一看,乐了,最近还是真是走运,这随便碰到个老头,竟然是石门古玩协会名誉会长,刘文蔡,许韵寒心想一向不受老天爷待见的她莫非转运了?!
店员赶回来后,刘爷爷便和许韵寒去了附近银行,许韵寒新开了一个账户,转了二十万给她,银货两讫,双方确认无误后,就相互道别了。
除了兜里装着五千现金,剩下的十九万五千都存银行了,捂着兜的许韵寒有些紧张,也不敢在街上瞎晃,干脆奢侈一回,直接在银行门口打了个车,一直坐到了村口才下车,看着熟悉的环境,路上也都是认识的人,许韵寒这心里才渐渐安稳。
“哟~这不是小寒么~”
许韵寒顺着声音抬眼一看,暗叹倒霉,竟遇到了赵大妈。
“小寒,大妈跟你说啊,如今发生了这件事情,你可不能怪我们李宇的,俗话说得好,这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小寒,你说是这个道理吧。”
“再说,这男人嘛,最重要的还是事业,那姑娘可是李宇他们厂长唯一的宝贝闺女,这不,两人刚在一起,李宇就被提拔为主任了,那可真是大喜事啊,小寒,你也是希望我们李宇过得好吧。”
赵大妈语重心长地说,说着还拍了拍许韵寒肩膀劝慰道:
“小寒,别为这事儿伤心啊,回头,大妈给你介绍更好的,一准儿比李宇更适合你。”
“那多不好意思,就不麻烦赵大妈您了,我还有点儿事儿,先走了。再见啊,赵大妈。”许韵寒说完就疾步离开了,再不走不定赵大妈说成什么样。
许韵寒她那前男友李宇就是赵大妈介绍的,李宇是赵大妈娘家侄子,家境十分贫寒,早早就辍学外出打工挣钱,补贴家用。
前些年许韵寒毕业找到工作后回老家来给长辈上坟,赵大妈一看,这许韵寒大学生啊,有前途,命硬点儿就硬点儿吧,赵大妈就找了个机会为两人牵线做媒了。
正好,李宇也是在京城打工的,后来两人一来二去也就确立了关系。年前两人还开始盘算着结婚的事情,不过因为这段时间她工作太忙了,结婚的事情也就搁浅了下来。
许韵寒对李宇这个人也算满意,家里贫寒不算什么,只要两个人勤劳肯吃苦,日子也是能过好的。她是个很务实的人,知道现在这个世道,能找个肯娶她的也不容易,她都27岁了,各方面也没什么出挑拿得出手的,能嫁就嫁了吧。
谁能想到这小半年竟能发生这么大变化。
在村子口买了些酱牛肉,卤鸡爪,朝王大婶家走去,王叔昨晚就去钓黄鳝了,就为了今晚给她弄爆炒鳝片。
去王婶儿家吃了晚饭,她一个人打着电筒上了山,去看她爸妈爷奶,说说话。从得到玉蝉发生了很多离奇的事,也不能给其他人说,今天这二十万块,对她而言就是一笔巨款,突然就这么简单的得到了,心里震动极大,十分想有人陪着说说话,
呆了两个多小时,许韵寒这才从地上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土草屑。
“爷爷奶奶,爸妈~我想明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