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婕这妞还是那么霸道啊!”
这边的聂云和爱伦已经靠近萧蛮的家,感觉到空气之中的一股淡淡的香味,知道是唐婕动手了,当下都全神贯注,以免被唐婕释放的mí_yào,迷倒在地上。 几分钟之后在那些香味淡了,聂云和爱伦才跳进了萧蛮所在的院子,直接的踢开房门进去,顿时聂云杀机散发,看着床上的一幕:“这个qín_shòu,伊凡才多大的人啊!”
“云帅,那个好像还没进去呢!”
见聂云要上去杀人,眼尖的爱伦见到了什么,拉住了聂云:“应该是主人的mí_yào来的及时,这家伙还没进去就晕过去了!”
被爱伦提醒,聂云眼里的杀机减弱了两分,仔细的看去,还真的没进去,甚至碰都还没碰到,妈的,这个猴急的家伙,竟然直接扒掉了张伊凡的裤子就提枪上马,就那蚕蛹一般大,也好意思拿出来。
走上前去一下把萧蛮丢到了地上,见到晕过去脸上犹有泪痕的张伊凡,一阵的心痛,正要去看下的时候,眼睛却是被一片粉嫩的粉色吸引,稀疏的几条毛,绽放着少女的光泽,聂云咽了下口水,突然想上去咬一下的感觉。
见聂云失神,爱伦发现他竟然看着人家张伊凡的那里,咳嗽两声:“云帅,时间很快过去了,等等丽莎就来接应我们了!”
听到爱伦的呼唤,聂云终于回过神来,脸上一阵的尴尬,老子怎么那么qín_shòu,伊凡今年才十七岁呢,自己竟然盯着人家那里看个不停:“那个你带伊凡先走吧,我还要做点事情给伊凡出出气!”
爱伦点点头走上前去,拿过一边被撕烂的裤子遮挡了一下那春光之色,然后把张伊凡抱了起来,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这里。
待爱伦离开之后,聂云的眼里闪过凶光,眼睛冷冷的瞄向地上晕过去的萧蛮,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走到一边的厨房拿出了一把刀,聂云对着萧蛮手起刀落。
也算是萧蛮的运气好,中了唐婕的mí_yào,不然这个时候肯定疼的死去活来,砍掉了萧蛮的四肢,聂云尚不满足的把刀甩向萧蛮露出来的那蚕蛹般大小的物件,瞬间那玩意就和萧蛮的身体分家。
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和自己分离,饶是唐婕的mí_yào足够的强悍,萧蛮还是爆发出了凄惨的嚎叫,然后又晕了过去,不过他的这辈子算是完了。
聂云没有再看一眼这个医治好以后也是废物的人,直接的离开了他的家,他现在还需要去找一个人算账。
杜华达的家相对比较密封,所以这个时候外面的人都晕过去的情况下,只有杜华达一家还不知道什么情况,看着床上断了一只手和牙齿都被打落的儿子,杜华达脸上都是暴戾之气:“不用担心,现在科技那么发达,你的手会接上的。”
杜亚烈的脸色一阵的苍白,声音都虚弱了两分,因为今天事情发生突然,要明天才送到省城医院去:“爸,一定要把那个混蛋给杀了,不然我不甘心啊!”
“放心吧,那小子跑不掉的,最后一定会死!”杜华达对儿子可谓是盲目的宠爱,也不管是对还是错,毕竟是老来得子,更加是宝贝着。
“看来你们父子都很想让我死啊,怎么就是有这样的人呢!”
在两父子都心生怨气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直接的踢开,聂云眼神阴冷的走了进来:“平白无故的招惹了我,还想要杀我,难道只有你们可以王八蛋,还不允许别人混蛋一下,这样的双重标准可是不好的啊!”
在白族寨子,杜华达觉得自己一家都是超然的存在,谁都要听自己的话,就好像他把张伊凡直接的给萧蛮带回家,在他而言,什么婚姻自由都是不好使的,他是族长,他就掌控着寨子所有人的生杀大权。
不然他自己也不可能娶了差不多十个老婆!
杜亚烈见到聂云,眼里迸射出仇恨:“爸,就是这个家伙砍掉了我的手,快点叫人刴了他,再把他的女人都给我抢回来!”
“真是看不清形势!”几乎是在杜亚烈的话音落下的一瞬间,聂云已经出现在了他的床边,单手递出捏住他那没有受伤的手,一个过肩摔就把人给摔倒在了地上,杜亚烈几乎是脸色都彻底发青了。
见这个人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儿子摔在了地上,杜华达选择性的忽略了聂云是怎么越过自己的,指着聂云:“你知道这里是哪里么,你知道我是谁么,竟然也敢如此的放肆?”
聂云眼神讥嘲的撇了下这个自以为是的老家伙:“哦,那你说说你是谁!”
杜华达的脸上涌现一抹傲然神色,神气十足:“我叫杜华达,白族的族长,见到我你还不客客气气的,竟然还敢动粗,真是野蛮人!”
眼角的那丝玩味更加的旺盛,聂云看着这个老人,怎么就不明白这样的白痴货色怎么当上白族的族长的,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白族寨子,可也不该是这样的废物来吧?
不耐烦的走上前去一巴掌扇出,还在那里滔滔不绝,几乎就要说他自己和国家主席平级的杜华达马上就好像被高速行驶的汽车撞了一般,直接的跌飞出去,嘴里面剩下的最后五个牙齿也掉落在了地上。
“你竟然敢打我,你不怕我治罪于你?”杜华达一下子就被聂云给打蒙了,难以置信的指着聂云,好像不明白聂云怎么敢对他动手!
聂云鄙夷的摇摇头:“夜郎自大!”然后不再理会杜华达这个废物,走到喘过气来的杜亚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