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一手扶竿一手支地,同时勾着脑袋看向门外。这时候外面的男女换了位置,正好到小便器的位置,从白羽这个角度望出去,能清楚的看见四条人腿,看来他们用的是后入的姿势,男人已经tuō_guāng——至少裤子是脱掉了,女人脚下上还留有一双平底的布鞋,白羽一看就知道这是个护士,因为在医院里只有她们需要长时间站立,而且跑动不能发出声音。只是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她男友还是院里的医生,当然也有可能是患者。
白羽她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一边看着听着,一边插着自己,但她不敢动作太大,因为那可能会发出太大的声音,毕竟面前这扇门是一点隔音效果也没有的。有碍于此,白羽的动作基本上不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满足,反倒是产生了更强的欲念,得不到宣泄。白羽干脆不再看着外面,也不再用手支撑身体,她用包包垫在脸下,用头承担起上半身的重量,腾出一只手来抠进了自己的pì_yǎn。这时候外面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也幸亏如此,否则白羽明显变粗的呼吸声肯定会被外面的人听见。心中不断攀升的渴望与总也到达不了的满足,让白羽有些抓狂,她抓紧手木柄越捅越用力,甚至到了yīn_dào深处出现疼痛的程度。
外面的两个人终于到了最后关键的时刻,女人的呻吟几乎变成了尖叫,男人也发出了粗重的呼吸声,紧接着声音突然静止下来,白羽也赶紧停止了动作。她抬起头看着外面,百页窗里传来整理衣服和说话的声音,最后是离开关门的声音。白羽静静的等候了好一会,确定外面没人之后,白羽打开了杂物间的门,但她没有站起来,而是保持姿势爬了出去。随着身体前移,插在肉穴里的皮搋子滑了出来,白羽这会倒有些喜欢上被它插着的感觉了,所以她又拾起掉在地上的皮搋子,想把它再次插回到yīn_dào里,可是因为皮搋那头太重,如果保持静止还可以,身体一动它就会掉出去,无奈之下本想放弃,可又灵机一动,把它插进了自己的pì_yǎn,这样一来木柄被括约肌紧紧夹着,看上去一时半会不掉了。
现在这个男厕又成了白羽的世界,她pì_yǎn上插着通马桶的工具,像长了一个最肮脏的尾巴,她在男厕的地板上扭动屁股爬行,也像一只最肮脏的母狗。她爬到那一排马桶隔间,凭借着空气中残存的气味,寻找着之前那两个人战斗过的地方。这事对白羽来说并不难,因为男女交合时那种分泌物混合的气味她非常熟悉。白羽爬进倒数第二个隔间,深深吸了口气,淡淡的yín_shuǐ味让她兴奋。她爬到马桶边改为半蹲的姿势,双腿分开跨骑在马桶前端,用马桶的边沿顶住yīn_dì。这个姿势也同时让皮搋子顶住了地面,随着摩擦yīn_dì的动作,皮搋子的木柄在她的直肠中转动起来。陶瓷马桶的冰凉通过yīn_bù传遍白羽全身,却丝毫没有让她的渴望降温,而是让心火变成了白热化的炽烤。白羽俯下上身去亲吻马桶,幻想着那里有刚才那场交媾留下的痕迹,而事实上还真让她舔到了一些未干的yín_shuǐ,甚至是一根yīn_máo。
当她把那根yīn_máo含在嘴里吮吸,幻想着自己的yín_dàng下贱时,白羽得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高潮过后她结束了马桶摩擦的游戏,转身爬向另一边的小便器。这里的小便器采用的是落地式,因为平时使用的很少,基本和新的没什么区别,没有通常会看到的尿渍,也没有小便干涸之后的那种气味。不知道为什么这多少有些让白羽失望,她发现自己对那种肮脏yín_dàng的气味越来越依恋了。白羽跪趴在一个小便器前,那柔软的舌头再次伸出,开始了对新领域的巡航。她一手抓住pì_yǎn上的木柄搅动,一手揉弄着yīn_dì,整个头都埋进了便器的尿头。她不断舔着,越来越投入,越来越痴迷。脑海中假想着曾经使用过这个便器的男人,英俊的、丑陋的、强壮的、猥琐的,也幻想着像那刚才那样,借用这间厕所进行淫事的男女人,幻想他们的jīng_yè她们的yín_shuǐ,都曾经在自己正舔舐的地方留下过痕迹。
白羽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记起在刚才那一男一女离开前,有人把一个什么东西扔到了角落,虽然当时并没有看真切,但直觉已经告诉了她答案。白羽有些激动的爬过去,果然在最靠墙的一个便器背后,一只用过的避孕套正安静的躺在那里。白羽把它拾起来,她似乎感觉到了上面残留的温度,那是陌生男女的体温和摩擦产生的温度。里面的jīng_yè并还有漏出,但已经开始变得透明,白羽双手扯开套口送到自己面前,深深的吸了口气,新鲜jīng_yè特有的腥味直冲鼻腔,然后散布全身。白羽把套子的前端含进嘴里,隔着薄薄的橡胶膜,品味着男性体液在舌苔上翻滚的感觉。接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