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亏的是他,他哪能笑得出来,只得配合着跟着布衣子急匆匆的脚步先一步去往木屋。
两人前脚刚走,月隐便也设下屏障禁音,盯着苏白,一双桃花眼中早没了寻常的笑意。
“你会读唇语?那会你一直盯着我与师兄看,其实是在偷听?”
苏白不语,心中却惊讶月隐的洞察能力,至少那时她确定两人从未向她看来过,没想到那时候月隐就知道她一直在看。
月隐摇了摇头,只说道:“即便是我替你把话捡好的说,我师兄那人却记仇得紧,再叫他早晚知道你就是仙器寄主,只怕经此一生他要与你为敌,不死不休。”
既然他终于挑明了话,苏白自也不含糊,当即应道:“师傅不杀我,我又岂能杀了师傅同门所托付的遗孤。”
“你不说,哪里算得是杀了那遗孤?”
她答:“视而不见便是助,助则是杀。”
这话,竟叫月隐微微一愣,好似戳到了他的软肋,才叫心底深处掩藏的真实动机,第一次迟疑了。
这一顿,他问自己:该不该卸下面具,直言不讳的告诉苏白,他,不断博得苏白好感,无非是想骗得她的配合,将一魂一魄借于自己,从而盗走仙器后,用最快的速度炼化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