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洗好了,就到这边来,这是奥丁大人的吩咐。」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泳装的少女站在按摩床边,对竹君说到。

「我知道了。」

胡乱的冲洗了一下,竹君裹上柔软的浴巾,爬到了按摩床上。

「把浴巾拿掉吧,然后趴在这里,奥丁大人说姐姐还需要一些准备工作。」少女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去柜子中寻找着什么东西。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趴在床上,竹君决定向女孩搭话,或许能够说动同为女人的她帮助自己。

「我没有名字。」女孩将一股温热的液体倒在竹君光洁的背脊上,令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你可以叫我『瓦尔基里(女武神)』。」一边说着话,女孩的手没有丝毫的停顿,在竹君的背上来回摩挲这,把液体涂开,或重或轻的按摩着竹君酸痛的躯体。

「你为什么,要呆在这里?奥丁可不是什么好人。」竹君微微的闭上眼睛,女孩的手法令她感到无比的舒适,几乎要让她忘了自己正被人俘虏。

「弗雷亚大人说要听奥丁大人的,所以我留在这里。」瓦尔基里的声音中第一次出现了感情,纤细的双手拂过竹君翘挺的臀瓣,温热的液体顺着股沟滚落,令竹君浑身颤抖起来。

「弗雷亚?」一种别样的昂扬感开始慢慢支配女警官娇媚的身体,白皙的肌肤泛起了一阵阵红晕。

「那是,恩啊,谁?」就连竹君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竟然发出了如此甜美的叫声,原本这是属于丈夫的权力。

「是,妈妈……」瓦尔基里修长的手指猛地一下插入竹君的嫩菊,未经开拓的chù_nǚ地执拗的吸住女孩的玉指,抽搐着想要把入侵的异物推挤出来。女孩的手指在幼嫩的菊花里面轻轻来回抽动着,第二根手指也借助精油的润滑顺利的入侵了竹君的后庭,两根手指轻轻的将后庭撑开,来回抽动着,仿佛用ròu_bàng来回摩擦一般。

「啊,不要,那边,快停下。」一阵触电般的感觉顺着脊柱冲上大脑,排泄的器官第一次被入侵,令竹君感到无比的羞耻,但是又有一种诡异的快感在不知不觉中升腾。

「没关系,不脏。」女孩摇了摇头。

「在姐姐昏过去的时候,我就已经帮姐姐浣肠了。」女孩淡淡的说出这惊人的事实,令竹君几乎羞愧的昏过去,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居然被浣肠了?也就是说,自己在这个女孩面前肆无忌惮的排泄了?强大的羞耻感,让女警官攀上了一次高潮,一股yín_shuǐ从肉穴中喷涌出来。

「竟然,如此的,呜呜呜……」竹君趴在宽大的按摩床上失声痛哭起来,比起被qiáng_jiān,被奥丁羞辱,在昏迷中在年幼的女孩面前shī_jìn更令她无法接受。

「姐姐为什么要哭?」女孩不解的看着她。「这,是很平常的事情。瓦尔基里,天天都会做,自己做,或者让别人帮忙做。」听到女孩的话,竹君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不过,她明白了一个事实,这个女孩恐怕是被洗脑了。

「奇怪的姐姐。」

瓦尔基里一脸疑惑的把竹君的身子翻了过来,暂时放过了那朵娇嫩的菊花。女孩的涂满精油的双手攀上了竹君挺立的双峰,温柔的抚摸着,轻轻来回打转,沿着乳晕来回摩擦,就是不触摸到女警官敏感的rǔ_tóu。

「啊,恩,妹妹,不要,啊,好奇怪啊……」女孩宛如花丛老手般的调情手段,一点点的让yù_wàng侵蚀着女警官的思维,两颗鲜红的樱桃不知何时已经硬挺起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不奇怪,和妈妈,不,弗雷亚大人,也经常这样做。」女孩的脸上也开始浮现出点点红晕,灵巧的双手在来回摩挲了多次之后,猛地一下毫无预兆的捏住了竹君挺立的rǔ_tóu,略带粗暴的拉扯,绞拧着,仿佛要把这两颗嫩肉彻底扯掉一般。

「啊,轻点,疼,啊,不要,啊,变得好奇怪,好疼,可是,有点舒服……啊……好妹妹,不要这样欺负姐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同是女孩子的关系,竹君似乎很快就进入了状况,满面潮红的她,任由女孩玩弄着,放下了防备,发出甜美的呻吟,就好像被自己的丈夫爱抚一样。

「还会让姐姐更舒服的,这也是奥丁大人的吩咐。」瓦尔基里脱掉身上的泳衣,用同样的精油涂满自己的身体,爬上竹君的身体,两具赤裸的躯体成69式交缠在一起。

女孩分开竹君的双腿,灵巧的舌头拨开竹君的yīn_chún,轻松的找到那一颗至高的宝珠,吸,舔,咬,吮,各种方式来回变换着,一bō_bō的快感令女警几乎要昏了头。

「啊,好妹妹,哦,你要吸死姐姐了,不要这样,啊,欺负姐姐,啊……姐姐……姐姐要丢了……啊啊啊……」大股大股的yín_shuǐ喷涌而出,溅了女孩一脸,竹君瘫软在大床上无力的喘息着,短短的一小段时间,她已经达到了好几次的高潮。

「好妹妹,放过姐姐吧,姐姐不行了。」满面潮红的竹君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还没反应过来刚才的自己做了多么羞耻的一件事,或者说她是在可以的麻痹自己,不让自己想起来,自己正在被人奸淫。

「姐姐,还不够,妹妹还要让姐姐更舒服,这样弗雷亚大人才会夸奖我。」转过头,女孩吻住竹君的小嘴,两条舌头在嘴中相互交缠,蠕动,拉出淫靡的丝线。

「好妹妹,我的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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