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恼了,一挥手叫来后面的卫兵:好好地收拾他,看他要不要醒来!卫兵应声上前,举起枪把子就往滕锐的头上砸去,就在这时,滕锐一伸手抓住砸向他头上的枪把子,再一推,卫兵结结实实地被推出了好远,差点摔倒在地上,而他自已却依然闭着眼睛,不说一句话。
这下子保镖恼了,他掏出腰间的手枪,直指着滕锐的脑门:看你的手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等等!看着保镖指着滕锐脑门的枪,冰儿终于发出声音了,她幽黑的眼睛盯着那个闭着眼睛,脸上英俊依然,霸气依然的男人,你们先出去,我来她把手伸向保镖,保镖明白她的意思,把手中的枪交给冰儿,自已带着卫兵离开禁闭室。
冰儿拿着枪,慢慢地靠近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这才睁开眼睛,漆黑的眼眸盯着眼前的女人,接着转移到她手中的枪上,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再重新把目光转向女人幽黑的眼睛。
滕锐毫不退缩的目光,让冰儿异常恼火,她把枪抵在他的脑门上,冷声说道:滕先生,你现在选择离开这个国家还来得及!
如果我不离开呢?滕锐的唇边依然带笑,依然盯着那个拿枪抵着他脑门的女人。
如果不离开,我就杀了你冰儿努力用发狠的声音说道。
语焉,这枪还是我教你开的吧,还记得吗?当时你用你的身体做交换,要我教你开枪在我的办公室里滕锐满脸不羁的笑容。
住口!冰儿恼怒地打断他的话,我不是你的语焉,也没有用身体和你做过什么交易突然冰儿住口,脸无端端地就红了起来。
冰儿的脸红,让滕锐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他伸手推开那支抵在他脑门上的枪:别这样抵着我,枪要走火的,你当时开枪的水平就比较差然后他从小凳子上站起身来,那湿透的身体,直逼向冰儿,冰儿不自觉得后退了一步。
别过来,不然我真的开枪了!冰儿重新举起手枪,对着滕锐的口。
好,你开啊滕锐漆黑的眼睛看着冰儿,眼底竟带着一丝温柔,那丝温柔让冰儿慌了神,这个男人有病啊,叫人家开枪还带着温柔?
冰儿的眼神躲避着他带着柔情的目光,接着就听到那个男人笑出声来,然后就感觉手上一紧,手中的枪落地,她的身体跟着被那个男人紧紧的搂住。
你这个花痴,sè_láng!快放开我!冰儿大惊,一扫往日的淡然,挣扎着,怒骂着,滕锐却箍得更紧了,他一手托住冰儿的脑袋,那线条分明的唇瓣就强势碾压下来,堵住她的嘴,舌尖用力地抵在她的贝齿上,冰儿紧紧地咬着牙关不放松。
滕锐的手从冰儿的后脑勺放开,伸手捏住她的下腭,疼痛使冰儿紧咬着的牙齿终于洞开,那条舌头强势攻入,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使滕锐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温柔下来,他喃喃地叫了声语焉就想继续着他的强吻。
这时冰儿总算逮了个机会,一口咬住那条擅自闯入的舌头,一股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嘴里同时弥漫开来,滕锐终于放开冰儿的唇瓣,痛得咧开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震惊地看向眼前的女人:你怎么变得这么狠毒?
冰儿趁机推开他,迅速地向门口躲去,远远地看着里面的男人,恨恨地:你究竟离不离开这儿?
不离开!滕锐一边咧嘴吸气,减轻舌头的疼痛,一边毫不犹豫地回答。
冰儿再次震惊了,她皱眉,冷冷地道:不走?那你就继续呆在这儿,我看你能呆到什么时候!
冰儿说完这话,转身就想离开的时候,就听到背后传来慢悠悠的声音:语焉,你的枪还没拿走呢!冰儿刚一回头,那个男人已经站在她的身后,手上拿着刚刚掉在地上的手枪,伸在她的前面,冰儿楞住了,一时没有伸手去接,那个男人唇角已扬起笑意,怎么,不要了吗?
冰儿清醒过来,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枪,跑出门去,铁门砰地一声再次关上滕锐的唇角再次勾起一抹微笑,但是很快地,那抹微笑消失,取而代之是眼底的霾
这一天冰儿都在烦躁不安中度过,一直以来的恬淡似乎被这个叫滕锐的男人打破了,现在她是真想那个男人能自觉主动的离开,让她恢复原有的平静恬淡的生活,可是他似乎呆得很好,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转眼又到晚上,今天晚上国王因为有远方的客人,还在外面应酬未归;冰儿在房间里终于坐不住了,她想去看看那个男人,现在怎么样了。她沉思了一会儿,转头召来保镖,吩咐他带上一绳子,她要把那个男人捆起来,那样他就没办法接近她,非礼她!
滕锐静静地看着再次走进门来的冰儿,看到她身后保镖手中的绳子,他的眼波微微一动,盯着冰儿的脸,幽黑的眼睛,小巧的鼻梁,樱红的唇瓣,一切都那样熟悉,可是那冷若冰霜的表情却是那样陌生
滕先生,你还是确定不离开吗?冰儿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是!滕锐盯着她,目光依然强势。
冰儿长长的眼睫毛微微地动了动,半晌才冷声交待身后的卫兵:把他捆起来!卫兵应声拿过绳子向滕锐走去,他刚刚伸手想拉住滕锐的胳膊向后,就被滕锐反手勾倒在地,绳子随之被滕锐扔到冰儿的脚边。
换一个来绑我吧,这个也太差了!滕锐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冰儿瞪着他,咬着牙不吭声。
我来保镖自告奋勇,他弯腰拿起地上的绳子,向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