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颠簸了两天的时间,那是一望无际的蓝,蓝到了连看见这一切时夏清潇有种恍然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错觉。只是原本该是站在身旁的那个人,却是再也没了往日的温度。
这是最北极的一处海岛,夏清潇等人按着容白的路线一路到了这里,这个看起来极为荒凉的小岛,那种死寂的味道几乎是在夏清潇踏上了这个小岛的那一刻便是迎面而来,让夏清潇的眉头狠狠的拧。
死死的压着心中自从看见这处海岛时便是一直在翻涌的热浪,夏清潇心中的感觉已经是复杂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
“你确定是这里?容白,我书读得少,你可别骗我,这地方能住人?”
看着眼前荒凉到了极致的场景,简歌撇了撇嘴,眼底满是不敢置信。实在是这岛屿看起来太过于荒凉,让简歌都无法欺骗自己这上面竟然是能够住人!
“我曾经偷偷的看了容含光那老狐狸的地图,就是这个地方,而且我已经是来过了,你们放心好了!”
冲着满脸怀疑的简歌和容墨点了点头,容白那叫一脸肯定!当初容含光藏在了办公室内的那张地图,可是连卫星都找不到,还不是被他发现了?这地方当初他可是花了大价钱才找到,里面他虽然没有进去过,但绝对是有人居住的地方!
这点是绝对不会错的!
相互看了一眼,很是明星的看见了对方眼底的那抹怀疑,简歌和容墨扁了扁嘴,却终究是没有说些什么。毕竟有人没人进去看一看就知道了,现在的这个岛上,有可能住着夏清潇的父亲,就算是没有也是要亲眼证实才行。
夏清潇一直宁这么透并没有说话,然而在夏清潇踏上了这座岛的时候,所有人几乎都是感受到了那一股极为浓烈得杀意,那是全身都化不开的凛冽。
很是识相的没有去打扰夏清潇,毕竟其实真的要说起来夏清潇在他们的心目中绝对是和傅修言一个级别的,只不过是夏清潇往日里常常给人一种冷意,而忽略了那份危险而已,
傅修言则是恰好相反,这两人还真的是天生一对,。
跟着夏清潇往这座岛内走去,越是接近便越是发现这里面的荒凉沧桑,那是满目疮痍的味道,入眼之处,竟是大片大片裸露的地皮,生长不起一点植物,冰块将所有的地皮都冻住,那种走上海岛的时候咸湿夹杂着死寂的味道便是这么一点点的揪紧了所有人的心脏。
在往这座海岛里面越发的深入的时候,他们终于是确定这里绝对是有人类活动过的痕迹,随地散落的烟头,那一些被磨损过的石头以及一些地上的脚印内残留的冰渣,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向着他们说着这里曾经有人居住过的事实。
那么这岛上,关押这那人的可能性的越发的大!
脚下的步子不自觉的加快,整个四人之间弥漫的味道也是越发的紧张凛冽,简歌和容墨两人原本还是有些漫不经心的神情此时此刻也是换了个彻底,看着一直走在前面步子越来越快的夏清潇,两人都是看见了一抹凝重。
没有说话,没有观察,容白简歌和容墨三人全部都是跟在了夏清潇后面走着,死死的压抑着各自的呼吸。
血缘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离那个地方越近,她便越是觉得胸腔里的那颗心跳动的厉害,那是一种很是奇怪却又真实存在的东西,在她的胸膛里开始翻滚跳动,满满的似乎都是要将她的心脏填满,整个胸腔似乎都快要装不下。
现在从这具身子里开始沸腾的,是那种最原始的渴望,对所谓父亲这个词最初的冲动。
夏清潇从小便是在孤儿院长大,就算是后来的白暮雨重生到了她的身上,有一些东西却依旧是不会变的。
就好比亲情这样的东西。
越是缺少的东西便越是举得珍贵,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对亲情的渴望,那种在听见这样的字眼就会不自觉的激动,的的确确是让此时此刻的夏清潇脑子里完完全全是一片空白,眼睛中也只有不远处那个隐隐约约露出房子顶部的别墅。
那里是整个岛上唯一的建筑,那里面,又究竟是住着什么人?
入眼的就是那个曾经将整个别墅都罩进的铁笼,地面上是深深的痕迹,斑驳的铁锈在上面说着历史留下来的痕迹,那种触目惊心的铁红色让所有人在看见了眼前的这幢别墅的时候下意识的连呼吸都紧了一紧,眉眼间都是掠上了一抹震惊。
想要不发现那铁笼的痕迹实在是太过于困难,在看见了地上那些散发着浓重铁锈味的痕迹后,夏清潇的眼几乎都是完全黑了!一种很是浓重的杀意开始从夏清潇的身上蔓延而出,一寸寸的开始席卷了这方天地。
没有见过这样的夏清潇,所有人在看见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走进去的夏清潇后都是微微的惊了一惊,却是没有任何的阻拦。
双眼里的芒亮的逼人,通身的凛冽也是开始弥漫,这样的夏清潇绝对是最恐怖的时候,甚至于连带着容白也是看着怔在了原地的简歌和容墨吞了吞口水,脸上的表情有些艰难。
如果说知道贸然告诉了夏清潇她的父亲还有可能活着的后果就是这样,那么容白绝对会是好好考虑究竟应该用哪一种方法告诉夏清潇,实在是现在的夏清潇太过于恐怖,恐怖到连容白都不敢接近。
在伸手放在了门把上的那一刻,虽然已经是预料到了应该已经是被人转移走的结局,但是夏清潇的这一颗心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