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生和刘今墨及老祖被警察从婺源县中国银行带出来往县公安局的路上,街道一侧的铺子前面站着一个人,远远的望见这一幕,感到有些困惑不解,于是他赶紧买好了东西,匆匆的返回到了巷子里的一家小旅社。
他进了房间后,轻轻把门带上,说道:师父,我方才在街上看见了寒生和刘今墨,还有
说嘛,怎么吞吞吐吐的。阳公不满意的嘟囔着。
还有老祖。乾老大瞄了一眼正盘腿坐在床上的老阴婆,小声说道。
老阴婆听闻眼睛一翻,阴阳怪气的尖声对阳公说道:老祖?是你那个老相好的吗?
阳公面露尴尬之色,对钱老大说道:他们在干嘛?
公安局的人把他们从银行里抓走了。乾老大描述了当时见到的情况。
不行,七天时限已至,我的郭公葬尺还未取回,我得去把寒生救出来。老阴婆双腿一伸,从床上下了地。
师妹,此事颇有些蹊跷,先别忙,你俩且看好孩子,我出去打探一下虚实。阳公心事重重的说道。
两个婴儿身上缚住的绷带已于昨晚解开了,乾老大还为他俩洗了澡,至于两个孩子的身体状况,看不出有什么改善,那皱皮女婴倒还能喝些牛奶,只是沈才华躺在角落里不吃不喝也不动,身体明显的消瘦了下去,两只黑黑的瞳孔里已经布满了红色的血丝。
阳公心中也是想要尽快的见到寒生,他对葬尺并无兴趣,只想问寒生,自己同老祖的孩子究竟应该怎样调治。
他走到了大街上,回头望了望,然后闪身走进了邮电局。
电话听筒里终于传来了京城里那个熟悉的声音,阳公简要而迅速的汇报了情况。
你是说今天刘今墨被抓进了婺源县的公安局?那人说道。
是的,我考虑在今天夜里潜入公安局,杀死刘今墨。阳公回答道。
那人沉思了片刻,说道:不,婺源县的革委会主任黄乾穗遭人暗算了,你马上去找到他,并负责保护他的安全,暂时你要听从他的命令,明白了吗?至于刘今墨,既然已经进了公安局,就没有机会活着出去了,我会安排的。
电话听筒里喀嚓一声挂断了,响起了忙音。
阳公打听到了确实的消息后,便径直来到了县人民医院住院部。
病房内,黄乾穗正与孟祝祺交谈着什么,见到阳公推门进来便是一愣。那孟祝祺一眼认出此人便是一个月前,自己送信去在小旅时见到的那个收信人,于是俯在姐夫耳边说了几句。
黄乾穗闻言脸上露出了笑容,忙起身握住了杨公的手,说道:我是黄乾穗,他是我小舅子孟祝祺,你们见过面的,刚刚接到京城的电话,你就到了,太好了,就安排你住到我的家里,还有其他人么?
阳公点点头,说道:我们一共三个人。
黄乾穗说道:我们今天出院回家,祝祺,去叫荆院长来。
孟祝祺应声出去了。
我在此地听从您的吩咐,负责保护你的安全。杨公说道
具体的事情回家以后再说。黄乾穗点头道。
门开了,荆太极走了进来,见到阳公大吃一惊道:阳公师兄,你怎么会在这儿?
阳公微微一笑,说道:我和黄主任是旧相识,特意前来拜访。
黄乾穗惊讶道:你们认识?
荆太极口中道:他是我的师兄。心中却想,旧相识?我才不信呢。
黄乾穗对荆太极说道:荆院长,我们马上出院搬回家中住,小兵还继续留院治疗。
好吧,手续我来办。荆太极答应道。
阳公跟随黄乾穗和孟祝祺来到了城中的那所深宅大院,阳公心中暗暗道好,住在这里既隐秘又舒适。
黄主任,据说刘今墨与寒生他们被公安局抓了,你知道这回事么?阳公问道。
哦,寒生偷渡香港,公安部门怀疑他们在香港与台湾特务机关有接触,正在审查之中。黄乾穗眨眨眼睛说道。
胡扯,鬼才相信呢,阳公心里想。
阳公回到小旅社,向老阴婆通报了情况,然后自己抱着皱皮女婴,乾老大抄起沈才华,大家一起来到了黄宅。
乾老大心道,这下好,进了虎穴了,前几天自己和朱彪曾经夜探这所豪宅,自己偷到了点钱和粮票,而朱彪却在这里丧了命,既然来了,便只好装聋作哑。
黄乾穗惊讶的看着两个婴儿,阳公介绍说皱皮女婴是他的女儿,黄乾穗和孟祝祺望望阳公,又瞅瞅满脸皱纹的女婴,更加合不拢嘴了。
这个男婴是南山村朱彪的儿子。乾老大试探着说道,观察着黄主任的反应。
朱彪?黄乾穗与孟祝祺面面相觑,疑惑道,朱彪没有结过婚啊。
其实孟祝祺曾经在朱医生家里见过小才华,不过记不清楚了,大凡婴儿长的都差不多,何况鬼婴生长的速度远远的超出正常的婴儿,现在看上去像是都已经有两岁大小了。
千真万确,而且我们还见过他的老婆了呢。乾老大笑着进一步说道。
啊,他老婆?黄乾穗望着自己的小舅子,孟祝祺断然的摇了摇头。
叫沈菜花。乾老大说道。
孟祝祺闻言脸色骤变,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说沈菜花!
乾老大此人虽然非善良之辈,但关东人的豪爽劲儿还是有的,他觉得那朱彪尽管人不怎么样,但他在临死之际表现的还像个男子汉,因此心中颇有惺惺之感,此刻刺激孟祝祺一番却也解解气。
不错,那沈菜花皮肤白白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