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们就住在这里了。黑泽满意的说道。
良子点亮了油灯,迅速的打扫了一下房间,然后找到了一根麻绳,出门去把毛尸捆在了树上。
奇怪,这山洞里竟然有如此凶恶的拔毛蝙蝠,下次可要小心了
。黑泽回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
良子痛苦的摸着自己光溜溜的脑袋,那上面一根毛都没剩下,教主,这叫我如何有脸面去见人啊。
黑泽也同样的摩挲着头顶和鼻下,怅然说道:警视厅和外务省肯定已经通知了驻中国领事馆,我们暂时绝对不可以露面了,看来你我需要在这条山谷中休整一段时间了。
黑泽在前面走着,良子押着倒行着的毛尸,一路奔南山灵古洞而去。
乌鸦听到竹林里的动静,从窝里探头乜了一眼,仍旧睡去了。
灵古洞内漆黑一片,黑泽和良子亮起了手电,一直朝着洞深处走去,他们需要寻找一处干爽隐蔽的地方,最好还要有水源。
手电光照去,石壁上孔隙很多,长满了绿色的青苔,地质上属于石灰岩溶洞地貌,潮湿而温暖,黑泽和良子带着毛尸继续前行。
也不知走了多久,山洞越来越宽敞,黑漆漆的洞顶出现了一双警惕的红眼睛。
再往前走,黑泽猛然间蓦地一惊,抬头望去,黑暗中出现了无数双火红色的圆点,这是什么东西?正诧异之中,忽听吱的一声唿哨,其音甚是尖厉,洞内骤然疾风突起,一阵狂飙袭来。
黑 泽刚刚拔出手q,忽觉头顶上传来剧烈的刺痛感,紧接着,鼻子下面平日里修剪整齐的人丹胡须被连片的拔起,不由的疼得发出啊!的一声惨叫,耳边 听到了数不清的翅膀的拍打声,吱吱欢快的啸叫声,紊乱的气流惊慌失措之间,手q和手电筒滚落到了地下,躲无处躲,藏无处藏,伸手摸去,头 顶上已是光秃秃、黏糊糊,满脑袋都是血污。
良子长长的发髻在苗栗时便已经被客家嬷嬷祭出的白牙大嘴啃去了一大截,如今的参差 不齐的小平头瞬间更是被拔了个精光,眼皮突地一阵哆嗦,眉毛也没了。黑暗中两只红眼小阴蝠偷袭过来,但觉鼻子一酸,鼻孔内稍长一点的鼻毛被硬生生的拽了 去,眼泪都淌了下来。几只年轻的雄性阴蝠朝着她的下体攻去,但由于有厚厚的裤子相隔,终未得手,只得怏怏离去。
一群阴蝠向毛尸袭来,那毛尸动作却是极为敏捷,白毛飘起,双腿倒跃着一下下的朝着洞深处迅速的跳去,纵是如此,背上的白色长毛还是被一绺绺的扯去了
。
黑泽泪眼模糊,但他还是忍着剧痛,从地上拾起手q和手电筒,狂吼一声追了上去,良子泪流满面的紧随在了后面。
吱吱吱吱脖子上系着骑马布的阴蝠首领发出了胜利撤退的号角,但仍有两只经验丰富的阴蝠发现了黑泽两耳中竟然还生有几根长毛,于是索性一并拔掉了。
黑泽和良子仓惶的追赶着毛尸向前疾奔,不知过了多久,眼前豁然开朗,定睛细瞧,原来已经出了山洞。
月光下,一条静谧的山沟,溪水潺潺,茂密的樟树林,一间简易的土坯草房,他们来到了卧龙谷中。
毛尸大概跑也累了,手扶着一株大樟树喘着粗气,胸中发出了唧唧唧的鸣叫声。
这是什么地方?良子,去看看草房内有没有人住。黑泽气喘吁吁的吩咐道。
良子打起精神迈步进了屋子,里面空无一人,到处积着一层尘土,手电随处照过去,教主,这房子看来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你看不但有简易的木床,还有盏破油灯,厨房内薪柴炉灶锅碗一应俱全呢。她惊喜的叫着。
很好,我们就住在这里了。黑泽满意的说道。
良子点亮了油灯,迅速的打扫了一下房间,然后找到了一根麻绳,出门去把毛尸捆在了树上。
奇怪,这山洞里竟然有如此凶恶的拔毛蝙蝠,下次可要小心了。黑泽回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
良子痛苦的摸着自己光溜溜的脑袋,那上面一根毛都没剩下,教主,这叫我如何有脸面去见人啊。
黑泽也同样的摩挲着头顶和鼻下,怅然说道:警视厅和外务省肯定已经通知了驻中国领事馆,我们暂时绝对不可以露面了,看来你我需要在这条山谷中休整一段时间了。
京城,华灯初上。
一间简洁而又不失豪华的办公室里,写字台后面的黑皮座椅上,首长疲惫的望着桌子上的内参和两份海外报纸,自言自语道:朱寒生竟然出现在了日本的东京和台湾,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身穿一套藏直挺挺的立于桌前,小心谨慎的说道:首长,据悉朱寒生使用的是香港身份,看来这里头甚是蹊跷,他的背后一定有着某种西方di对势力的支持
。
首长抬起眼睛望了下他,沉思着问道:有冯生的消息么?
还没有,首长。秘书回答道。
这小子不太可靠,准备随时处理掉他。首长皱了皱眉头说道。
是,明白了。秘书应道。
首长站起身来,走到了落地窗前,眺望着夜色中的长安街,许久,转过身来吩咐说道:通知我们在港英z府的内线,务必查出朱寒生的香港身份是如何获得的,若是持单程证赴港,究竟是那个省公安厅签发的,以及彻底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