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让你一个人舒爽,未免太自私了,你的女友被强壮男人这样对待着,应该也是很难忍受呢,我猜她的xiǎo_xué都湿了吧,只好让她也稍微纾解一下啦,请不要介意。」陈尚明说。
我几乎无力分心听他讲话,因为此时小颖已将我的整根yáng_jù含住,只见她的双颊因为使劲吸吮而凹陷,口腔内的舌头在guī_tóu上面来回扫动。我想我必须要将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上,否则可能撑不了五分钟。
小颖如此的努力吸着,以至于她张开口的时候,唾液混合着前列腺液流满我的yīn_jīng。
我看着小颖,彷彿我们并不相识,但她只是甜美的笑着,并伸出舌头舔着下巴上的液体,但她涂着透明反光指甲油的手并没有停下,持续套弄着已浸溼的我的yáng_jù。
「其实,我知道她早就想被我干,总是用通讯软体问我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很囉唆呢,但不过就是在找话题而已。」忽然,陈尚明用回忆般的语气开始说。
「只吃了一次晚餐,就搞上了。我本来觉得没什么的,反正只不过是个大奶妹罢了,顶多偶尔会cháo_chuī,其实上个几次,也就有点玩腻了。」陈尚明用低级的形容词形容着琳君,冷冷笑着。
cháo_chuī?我从不知道琳君竟然会…cháo_chuī?
「我本想着什么时候该把她甩掉,但因为你在那个募款餐会上做的蠢事,让我忽然觉得,怎么说呢,似乎又好玩起来了,而且这个游戏还可以继续玩下去,还可以让一切变的更有趣。」陈尚明说,右手指着他额头上的ok绷,露齿而笑。
「你应该不知道,她说她在加班的时候,还有什么跟家人爬山的时候,其实都在被我干吧?」他冷冷的说着,彷彿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我感觉到熊熊怒火暂时盖过了yīn_jīng部份的那股快感,破口大骂。
我告诉自己,也告诉陈尚明,我所深爱着三年的女友,琳君,不可能对我说这些谎,纵使她最近为了工作压力而变得焦躁不安、没有心情约会,也不可能为了这种男人背叛我。我猜想这之中肯定有着什么误会,或者琳君受到了不可抗拒的威胁利诱。
「她还叫我晚上到她家附近的公园等她,结果原来裙子裡没穿内裤,看见我就自己爬上来缠着我。听说你在那裡跟她告白的,是吗?叫什么…做爱的小公园吗?哈哈!」陈尚明自顾自的说着,内容越来越不堪入耳。他说的是琳君家附近的公园,琳君称呼那裡为「爱的小公园」,是我向琳君告白的地方。
「闭嘴…你不必用这些谎话骗我…琳君不可能是你说的这样…」我握紧拳头,愤恨的瞪着陈尚明。
每次送琳君回家时,我们总会在「爱的小公园」聊上很久的天,才依依不捨道别。然而这傢伙却把它说成「做爱的小公园」。
「琳君啊琳君…你口口声声心爱的女人,但她就跟其他一般般的女人一样,对什么夜景餐厅、私人派对、高级轿车、总统套房这些没有抵抗力,她崇尚着你所厌恶的那些名牌跟派头,你知道吗?」陈尚明说。
「给我闭嘴!少用这些无耻的谎言来刺激我!肯定是你用什么卑鄙的手段胁迫琳君的!」我怒吼而出,如果没有被这椅子束缚住,我真想好好的痛打眼前的人一顿。
或许痛打还不够。
「你说卑鄙手段吗?我可从来没说我要帮她签个大约或是什么的呢,你知道吗?我看得出来,从我次碰到她就知道了,这个女人…她很快就会自己在床上掰着穴、等着我的大屌了。」陈尚明说,说到某些字眼时刻意加重语气,他的左手从西装裤口袋中抽出来,手中拿着一个黑色长方物体。
原来是一台智慧型手机,陈尚明在萤幕上按下一个按钮,手机萤幕忽然亮起来,播放起影片。
映入我眼帘的,是琳君的脸。琳君穿着我在募款餐会那天看过的、色彩鲜豔的一字领洋装,脖子上戴着我送她的项链,长髮高高盘在头顶上,温柔婉约、气质动人。
但她的举止却不是这么一回事,大理石地板上散落着一双粉红色的皮製高跟鞋,她双腿弯曲、整个人蹲坐在一张米白色的坐式马桶上,这环境看起来像那天募款会场某一楼层的厕所内。她的膝盖曲起、双腿大大张开,右脚踝的脚链隐隐闪烁着光芒。琳君耻丘的毛已经剃光,使得xiǎo_xué看起来肥嫩可口。除了yīn_máo之外,这和我印象中的琳君相差无几。
但萤幕中的琳君,竟然正拿着一根粉红色的颗粒型按摩棒在自己的无毛xiǎo_xué裡进出,并红着脸、既害羞又娇媚的盯着镜头,手机裡隐约传出按摩棒运转的嗡嗡声。难道这是琳君在餐会之前或之后所录下的影片吗?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手机裡的画面,几乎已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琳君曾经认为剃毛过于qíng_sè,好似未长大的小女孩或a片女星,她说过她不可能无缘无故把yīn_máo给除掉。她也不曾像这样拿着按摩棒对着我自慰。不我们不曾拥有过任何一根按摩棒。影片裡的人,除了外表,并不是我认识的女友。
妳怎么了?手机裡忽然传出男人的声音,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