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站起来的感觉好多了,至少逃离了地板的冰凉。我尝试着移动着步子,觉得

双腿软软的,总想不自觉地跪下去。此时的高跟鞋无疑给我的站立和行走带来了

前所没有的难度,我必需全身心地支持着双腿,小心翼翼地行动,那怕是一点点

的分心都像有可能让我倒下去一样。

很快链子在我和小白之间拉紧起来,而我离那吊着钥匙的鱼线还有近三米的

路程。但小白没有丝毫想要移动的意思,依然扒在那地上。而我更不敢激怒它,

更不敢用我的rǔ_tóu强行拉扯它。怎么办……没办法。我只能轻轻地用系在rǔ_tóu上

的链子牵动它……痛!实在是痛!那痛已超出了本质意义上的痛。令我气恼的是

那小白只是稍稍地抬了一下头,嘴里哼哼叽叽的不知是什么意思。如果小白不动,

我就等于被绑在了一个树桩上,没有任何办法。

我想走近小白赶它起来,可我怕它又绕到了什么地方。我心里的焦急是无法

言喻的,却又没有丝毫的办法。突然间,我注意到在矮组合家具的电视机边上有

一根插在蜡台里的半截蜡烛,我的心里一阵狂喜,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样。我知

道我有了尽早摆脱小白牵制的办法。

然而,要想到那蜡烛边,我和小白之间的距离依然不够,不过那要比到鱼线

的距离近多了,给我的感觉好像是刚刚能够到一样。走到蜡烛那里则要从小白的

身边经过,为了不激起它的敌意,我慢慢地绕了一个小圈子。小白略显警惕地看

着我,并没有挪动身体,可能是它对我的陌生程度正在一点点的消失吧。

当我走到烛台边时,不出我所料,我并不能顺利地就拿到它,但我的手指免

强可以碰到它。我准备强行够到烛台,心里安慰自已:这可能是rǔ_fáng的最后一次

痛疼了。

我开始向后退,痛疼使我的脸变形,如果可能的话我会忍不住痛苦的大叫。

小白没有被我拉动,倒是我的rǔ_fáng被尖尖地拉得突了起来……我够到了烛台,将

它抓在手中。我必需再回到茶几边上,这样才有足够的余地用火机点燃蜡烛。我

摆脱小白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点燃蜡烛,然后用烛火烧断两乳之间的鱼线,那么

牵着小白的链子就会自动从鱼线中滑落。

我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但也只能慢慢地向茶几走去。这时,我发现小白离开

了原地,它在向厨房走去。

「可恶……」我心里悲哀地骂了一句。我知道我没有办法拒绝小白的「命令」,

就像一条狗无法拒绝主人的拉扯一样。幸好小白走得并不快,它好像在寻找食物,

东嗅嗅西嗅嗅的。我也知道厨房的空间并不大,也有灶台可以放蜡烛,只要小白

在厨房多停留一会儿,我是有机会摆脱它的束缚的。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很顺利,小白终于给了我足够的时间让我点燃了蜡烛。我

面对着蜡火将我shuāng_rǔ间的鱼线迎了上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小白突然地狂吠起

来,而且很迅速地向客厅冲去……我也听到了客厅传来开门的声音……紧跟着乳

房一阵剧痛………我失去了知觉。

当我睁开眼睛时,发觉自已躺在地上,脸颊及身体的痛疼使我知道自已是摔

到地上的。身体再一次显的麻痹,我已分不清身体具体痛疼的部位,好像除了我

的意识,身体已不再属于我。我想起了刚才的开门声,这让我紧张起来。我想不

可能是我的父母,因为我现在还被「好好」的绑着。如果他们见到我这个样子,

除了惊愕外不会不救我。这么晚了也不可能有熟人登门,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可

能,那就是强盗,只是这个小区的治安一向很好,从没有盗窃事件发生。但除此

之外我就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了,那强盗一定是被小白的狗叫声吓跑了,想到这里

我不由打了个冷颤,如果没有小白………

如果没有小白,那强盗偷偷地进了房间,当他看到我这付模样会是一个什么

样的想法啊!也许他会在我没有发现他的时候,将我的双眼蒙起来,接着他会堂

儿皇之地在我家里翻箱倒柜,找出所有值钱的东西并不慌不忙地装入自已的口袋,

然后……然后他会毫无顾忌地侵犯我……也许强盗并不只是一人,我将被肆意地

lún_jiān和玩弄,直到他们心满意足为止。如果他们知道这个家里的实际情形,他们

也许会霸占我几天……我想他们当然知道我的父母正在外地,不然他们怎会有这

么大的胆子在这治安很好的小区里偷盗……?

我的思绪不受控制地停留在强盗进门之后的幻像中,天啦,我那久违的性快

感情不自禁地凝聚着,干涸的胯间也变得湿润起来。我忍不住想要呻吟,不自觉

地错动着双腿,跟着全身也扭动起来。此时的我真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但

我好喜欢这样的感觉。

接着,我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如果强盗在打开门之后,小白才惊觉的话,

那强盗当然会扭头就跑。这时门大开着,小白的本能会追出去,那么我会禁受不

住rǔ_tóu的痛疼被它强行扯到户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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