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记忆混乱,印象模糊,只有他跟纳兰凝萱的那段,他记得很清楚,所以他的心有点跌落谷底的感觉,如果不解释清楚,任谁也不会原谅或忍受,一个一起来就叫别的异性名字的枕边人。换转是他,他估计要疯了。
“妍儿,妍儿,你听我解释。”秋寒弘彦追出来对着祝欣妍说。
“有什么好解释的,三爷?你明明就是梦到姐姐,难道我听错了吗?”
“唉!”秋寒弘彦叹口气:“妍儿,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可怕的梦?有多可怕呀?”叫得情意绵绵的,叫可怕?看看你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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