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萱一头黑线,是不是古代母亲在女儿出嫁前都会送这“礼物”的?
也对,这里没有电视网络,加上思想封闭,所以古人能接触这方面的东西就是靠这些图吧!总不能娘亲跑来跟你说该怎么怎么做吧!
额……不夸张的说,书上那些奇形怪状的动作,真的能做出来吗?
凌萱拿着小册子,就像是会烫手一样,一时竟不知道摆放na里好。又不能随便放,让人看到了怪不好意思的。
纳兰夫人看到凌萱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别不好意思,这些都是你准备要接受的事,册子不大,放在袖子里吧,毕竟比较**,放na里都不合适,最好随身携带。”
凌萱囧!脑海里跳出一画面,拜堂的时候,一不小心册子掉出来打翻了,然后全部人看着她,一些人还指指点点的,额!
囧!囧!囧!囧死她了。
可就像纳兰人人说的,不能乱放,还是放在衣服里吧,一到新房再把它藏好。于是,把书放在胸前束腰上,然后左看右看,没有发现不妥,才放下心来。
纳兰夫人拍拍她的手,又叮嘱了几句为人妻要注意的事项,眼看时辰差不多了,纳兰夫人先行离开到大厅等候奉茶。
夫人刚走,小晴也回来了,手里拿着个红色的竹篮进来,凌萱一看,开心的夸了小晴几句,真是切想周到,篮子都弄成红色的了,怪不得去那么久。
于是两人在篮子里铺了一块柔软的毯子,凌萱才抱着小白放在篮子里,摸着它的头对它说:“小白,你乖乖的待在这里,不要出来,等我弄好一切后,会放你出来的,知道吗?要乖哦!”
小白瞪着又大又黑的眼睛看着凌萱,呜呜叫了两声,知道了。
盖好红布,凌萱怕篮子不透风,于是在篮子周围开了几个小小的洞,做完这一切,她才放心的坐下,并叮嘱了小晴几句,不能让任何人碰这个篮子。
话还没说完,府里的老么么就进来了,要带凌萱到前厅给老爷夫人奉茶。
其中一位么么要为凌萱盖上红盖头,凌萱紧张的避开,“盖了怎么走?上花轿了再盖吧!”
“二小姐,哪有这样的,快盖上,要不不吉利。盖上了,我们会带着你走的,放心。”
没办法,大家最看重吉利了,凌萱只能听话盖上,被带到前厅,给纳兰渊和纳兰夫人奉茶,纳兰渊趁机依依不舍的叮嘱了一番,大厅里嘻嘻嚷嚷的塞满人,做完一切习俗,凌萱的膝盖都有点酸痛了,也不知道脆了多少次。她就像木偶,旁边的媒婆说给谁奉茶就给谁奉茶,要脆拜什么就脆拜什么。
忙了一通,终于完事了,媒婆要背她上花轿了。
别看这个媒婆矮矮胖胖的,可是,背着凌萱走得非常利索,估计这事她一年不知做多少回,都是给锻炼出来的。
上了花轿坐下,凌萱才深深的吐一口气,忽然想到什么,挨着窗口紧张的叫小晴,小晴一听,以为是不是遗忘什么了,也紧张挨着轿窗低声问怎么了?
凌萱问小白是不是带上了?
小晴汗,小姐你就怕忘记带小白,怎么不怕忘记带我了呢?小白在我手上,好着呢,放心。
那就好,于是凌萱坐正。
媒婆一声出发,然后大队人马敲锣打鼓的向着彦王府前进……
彦王府内张灯结彩,到处都是红色的喜字,红色的装饰看上去很喜庆,可是,府内却很安静,不同于相府的热闹,这里只有几个老么么在准备。新郎却不知去向。
王府书房内秋寒弘彦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穿着普通便服,眉头深锁,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对面站着一个穿着夜行服的人,正对他报告着什么。
“这么说,是没发现了?”秋寒弘彦扶扶额头,谁说太子一事无成?整天浑浑噩噩?看来是扮猪吃老虎吧?要不,就是有强大的军师在背后帮着。自己几次借故入住太子府调查,都没有查出太子与外邦勾结的证据,本想从蕃国公主身上下手,看看会不会有收获,可是,依然一无所获。
“算了,我们再从长计议,你先回去换衣服吧,迎亲队伍快到了。”秋寒弘彦站起来。
冥修瑾看看他,疑惑的问:“大哥,你真的要娶纳兰小姐吗?你不是喜欢祝小姐吗?为什么不娶祝小姐而娶纳兰小姐?你不怕祝小姐不高兴吗?”
秋寒弘彦古怪的看了冥修瑾一眼,哪来这么多问题,他不是一向不理这些情情爱爱的事吗?
“我很清楚自己喜欢的是谁,我会向妍儿解释的,我娶纳兰凝萱,是因为她能帮助我。”秋寒说完,不等冥修瑾回话,已率先走出书房,不管怎样,他还是要换回新郎服拜堂的。
冥修瑾叹口气,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大哥了。
秋寒弘彦刚换好衣服,马上有侍卫报告说皇上驾到。
秋寒弘彦急急前往门外迎接,刚走到门口,就看到皇上、皇后及太后一行人在宫女及太监的簇拥下踏入彦王府。
行过礼,秋寒弘彦领着众人进入屋内并吩咐府内丫环备茶点。
皇上明显心情不错,一坐下就笑着对秋寒弘彦说:“彦儿换上新郎服果然俊朗,一点不输我当年啊,哈哈!”
太后一听,也笑了,打趣道:“na里,怎么看都是彦儿比较俊朗。”
皇上一听,瞪圆了眼,哪有做娘的这样说儿子的,正要说话,秋寒弘彦的额娘娣妃抢过话说:“彦儿怎么能跟年轻时的皇上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