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想法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不能说出来。
早上天不亮就起床,洗漱之后无铄带着去昨晚订货的地方一一提货,各种东西足足装了有满满一车,加上牛、羊、猪三牲各九只,五个男生在后面压阵,无铄一人一马领路在前,临渊高高坐在马车上,新姑爷的派头十足。
来到蓝古晴的部落,门外的牌匾上写“天兽部族”,这是维吾尔族的一支,他们很神秘,在外面也隐藏在别的部族,很少有人知道。
守门的勇士进去通报之后,巴天族长亲自迎接出来,看了看单临渊带来的礼品,不由得疑惑:“几位这是何意,我天兽部族与你们是时代交好,不存在什么误会,今日如此前来,让老夫好生不解、甚是惶恐。”
临渊上前一步鞠躬作揖说:“巴天族长,今日之事为单临渊前来致歉,我师姐和几位兄弟陪同前来请巴天族长原谅。”
巴天族长把他扶起来说:“临渊贤者何出此言,我与你所见不多,怎会有得罪我的地方!况且我与你师兄乃是好友,有何误会说一声便是,何必如此隆重。”
虽然来时已经想好措辞,可是这件事还真不好说。
临渊顿了顿,回答巴天酋长:“此事乃是晚辈年幼无知惹出的祸端,幼时曾许诺蓝古琴,年岁渐长,临渊有了新欢,却不想公主陛下当了真,故今日登门致歉。”
巴天族长大笑,摆摆手说:“我当什么事要劳师动众,七年前你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孩子,我的女儿也只有十岁不到,此事若是当了真,岂不是让我天兽一族受四方耻笑。”
听他这么说,不由得大呼一口气,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下。
既然巴天酋长如此宽宏大量,临渊礼数更得周到,跪拜叩首:“族长大量,是晚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不该,望请不要怪罪,三牲九礼既已送到,还请族长收下,一来此事确应赔礼,二来日后若是有做得不对之处,还请族长不要计较。”
这样的大礼,让巴天有些不敢受,连忙拉起临渊:“言重言重,既然已经来了,也让我略尽地主之谊,在大堂斟满美酒,端上好肉,为几位远道而来的朋友接风洗尘,凶戍跟你也有些日子不见了,你们正好叙叙。”
凶戍是蓝古琴的哥哥,巴天的大儿子,比单临渊年长一些,小时候对他很是照顾。
本也打算忙过这边就找他叙旧,现在正好:“兄长在哪里,我去拜见。”
“他出去了,不在家里,我已经让人去叫,你坐会。”
进到天兽部族的大堂,里面有一张大概两米长、一米宽的木桌,族长请他们在木桌前坐下说:“几位稍待,我这就进去吩咐厨房做菜,让人取出最好的美酒,今天我们开怀畅饮。”
族长走后,杨复不由得感叹:“昨天无铄师姐说的差点吓死我,刚刚手心里全是汗。”
“你最好祈求上天保佑,让我们吃完离开蓝古晴还没有回来,不然这件事就不算结束。”
对于无铄这种唬人的手段,上当一次就够了,如果这次再相信她,那就是自己脑袋有问题了!
临渊阻止他们亮出兵器,无铄示意往后退。
拉开两三米的距离幸灾乐祸的说:“不要慌,慢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