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赞同赵林说的,沉思道:“无论是单兵作战还是正面攻击,我军都处于劣势,故而必须在人数上占据绝对优势,可现在连王牌无人机都用上了,难道真的只能等消息了吗?”
他这个样子,说明眼下还没有足够跳出眼下困境的办法。
赵林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找来的人里面只有齐司威和尤许是真的接触过枪械的,其他人只有打真人cs和网络游戏上学到一些知识。真的动手了,才知道实际远比游戏难玩。
想来想去也没有头绪,甩几下脑袋,呼口气:“算了,我的智商不适合干这事,你给我命令就好。”说完,一口气喝了一大杯凉白开,双手抱头优哉游哉的走了。
这就是赵林,他很现实,没有那么多宏伟的目标,没有非赢不可的决心,很多时候,他更愿意跟着这几个朋友走,反正他们都很聪明,跟着他们铁定不会吃亏。
这也是当初尤许齐司威两人都看上他的原因,这世界聪明的人很多,愿意沉下心干事的却不多。
赵林是个甘心做第二的人,能沉下心来干事,知道满足的人,或许不会有一番惊世骇俗的成就,但一定不会太差。未必能扬名立万,小生活肯定滋润;这也是他的目标。
赵林走后,尤许继续研究沙盘,他是队长,必须运筹帷幄,必须思考每一个细节,将可能出现的危险扼杀在摇篮里面。
后勤部队的帐篷前面,齐司雅坐在建议桌子跟前,一边吃零食一边操控无人机。
赵林凑过去,刚好看到无人机在敌营上空投放*的场面。
不得不说,场面确实宏观,看着*在敌军营地爆炸很有治愈效果,一整天的坏心情都不在了。
遗憾的是无人机载量有限,即便是在齐司雅的‘精心规划’之下,每一次的投放也只有两个来回约六分钟时间。
在旁边看了一会,终于发现不对劲:“你现在的轰炸区域为什么这么分散,这样的轰炸方式应该没什么效果的吧。”
眼睛盯着屏幕,手指在上面稳当的操控,点头:“嗯,三个回合能炸死一个就是运气。”顿了一下,又解释道:“但也没有办法,这帮家伙狡猾的跟狼一样,第一波轰炸之后就分散开朝着不同的地方跑,沿路会破坏所有的监控,没有监控系统做基石指挥的无人机就是飞在天上的斑鸠。我只能边找边打,在这么大的地方要找到人已经很不容易,轰炸嘛,估计大概位置丢*,赌运气。”
“这样会不会太浪费了,我的建议是暂停轰炸,制定出相关战略之后再行动。”这时候的赵林,充分体现了后勤部长的抠门劲,发扬了我军上世纪三十年代抵御外敌的优良作风。
可惜,齐司雅并不同意:“那你去跟队长说吧,有他的指令我就停止起飞,不然的话飞机决不能停下来,除非最后一架无人机坠毁。”说话间,新一轮的轰炸机已经在飞向目的地的路上。
说的很明白了,除非有尤许的命令,不然一定会投放所有的*,没*了就是自杀式攻击。
没办法,跟尤许说没用,他们准备的弹药是预计的两倍,为的就是这样的情况能凭借弹药优势压制敌人;科技和弹药是他们唯一的优势,敌军经费有限,不可能准备哪些东西,也不能多准备两倍的弹药。
而就实际的情况来说,齐司雅的办法也确实有他的可行之处,论作战能力他们远不如敌人,现在多消灭一个敌人,决战的时候就多一分希望。
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心疼,反正这次的经费都是她们兄妹两处,她高兴再去买两箱*也可以;有钱,任性,就是这么简单。
弄了有五个多小时,齐司雅也有点累了,这么专心的干一件事,她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
把平板递给赵林:“你来帮我看一会,我吃点东西,做个眼保健操。”
接过平板上手操作:“眼保健操是你做的最多的体育运动吧!”
“昂,我戴眼镜不好看。”女孩子能坚持一件事,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这件事对她的美貌有好处。
无人机这东西,赵林只在游戏里面玩过,不过现实好像跟游戏没什么区别,如果说有,那就是游戏里里面随便玩,不担心撞机坠毁的问题,反正游戏可以再来;而现实不能,任何一个失误不分大小,那都是金灿灿的钞票。
小心翼翼的操控无人机,没多一会额头上就冒出汗珠。中秋的天意已经有些凉意,而他则坐着还大汗淋漓。
不知道因为心疼无人机这种宝贝的东西,还是因为他没有齐司雅轻车熟路的经验,总觉得这东西很难搞。
一个小时之后,齐司雅终于回来,把平板还给她:“一架无人机,换了两个敌人,亏点,但我不赔。”
满不在乎。‘哦’一声接过来:“不亏,照这样的比例,现存九架无人机,待到全部跟敌人同归于尽,敌军只剩下五至八人,在武器科技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以两倍差异的人数围剿,咱们就是傻子也不能输吧。”
如意算盘打的很好,不得不给她泡冷水:“他们现在已经在破坏监控,没有了监控,他们的三个狙击手能挨个给咱点名你信不信。”
十分讶异的样子:“三个狙击手,你是说敌人到了最后可能用完全特种作战?”
脸上的肉挤到一起,非常嫌弃的样子:“完全特种作战?你从哪听来的词?他们拿了三竿*,还有,那个领队的枪法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近战格斗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