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许嘉佑缄默。
目光紧紧盯着陈吉利不放,他的脸是沧桑的落寞的,五官因为遭受泼硫酸而失去了鼻子,脸庞存有狰狞丑陋的伤口痕迹,胡茬很密,像是许久没打理过。
这是许嘉佑时隔阵子再次见他的第一眼感觉。
他说的没错,还差一个自己,差一个许嘉佑。
许嘉佑扣下电话,起身,深深看了眼他后离开,换了方向去找狱长。
“把陈吉利安排到多人的牢房,其中牢里发生的事除非快闹出人命外你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违抗,就收拾东西滚出京城。”
说完,他离开,上车后,车子朝许氏集团扬长而去。
上车后一直保持沉默的许嘉佑突然开口,“陈述,我是不是该死?”
话刚刚落下,车子“刺啦”刺耳的声音在街边响起,车子骤然停下。
陈述望向车后座上的男人,皱眉问道,“总裁,你怎么会这么觉得呢?”
“陈吉利的话提醒了我。”望着窗外的目光微微闪烁,嗓音沉沉。
“总裁,陈吉利的话你不能听啊。”陈述着急道。
“开车吧。”
陈述听后,重新发动车子,目光担忧地时不时落在车内镜里的男人。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车子到达许氏集团门口。
许嘉佑的日子恢复回单身时的生活,一天下来眼里只有工作。
此时,监狱。
陈吉利被通知换牢房。
他冷笑一声,呵,许嘉佑,你不过如此。
踏进牢房,陈吉利便收到大家的目光,陈吉利选了一个位置坐下,他不知道的是,他身后的男人女人此时正无声在商量着什么。
蓦地,一拳一脚重重落在他身上。
“打死你这个丑八怪,长得这么丑好意思来脏我们的眼?看了就让人倒胃口。”
“屁股也不知道被玩烂了没,不如让我们大伙爽爽?”
“他这么丑你硬得起来吗小马哥?”
“看看,他连鼻子都没有,敢瞪我?再瞪老娘踢爆你孙子,让你彻底做不成男人。”
长达五分钟的殴打结束,陈吉利眼底的恨意愈来愈强烈,手,渐握成拳。
许嘉佑,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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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悄悄来临。
许嘉佑刚刚结束一个饭局,这顿饭局他喝了很多酒,来者不拒。
此时,他被陈述扶着上车,整个人混混沌沌,头很是疼痛,仿佛下一刻它就会爆炸似的。
黑夜里,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他太需要醉一场了。
“陈述,把药给我.”许嘉佑开口。
陈述皱眉,这是总裁第一次没有让他挡酒,左思右想下,陈述拨通了乔安诺的手机号码。
报出一个地址,“喂乔小姐,来xxxxx一趟。”
说完,结束通话,车子一个转弯,驶进巷子,穿过巷子后便是许家老宅。
车子抵达老宅门口,陈述揽着脚步虚浮的许嘉佑走进院子,走进老宅。
恰好在客厅里撞见喝药的傅白。
“傅少好。”陈述礼貌问好。
傅白一口喝完碗里的药,放下,走近他,“他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