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船上三人的身上看了又看,个个身上都透着古怪,最重要的是,居然还有个喇嘛,肥老板不禁在心中猜测这几个人的身份,看这三人行色匆匆,好像是在被人追。
“吗的,这三个家伙不会是逃犯吧?”肥老板心中咯噔了一下,念头一起,只觉得这三个人个个都长得像嫌犯,额头不由得冒出了一丝冷汗,扶着机器的手都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喂,老板,偏了!”船向着江边靠去,小刀回头一看,那肥老板也不知道在发什么愣,赶紧喊了一声。
“啊!”胖老板一下子回过神来,抬头看去,船都要撞江边了,赶紧调转方向,把船移到了江中。
“呃,大师,你们都是从哪儿来的啊?”胖老板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这里也就那老喇嘛看上去面容要和善一些。
多吉正闭目养神,闻言睁开了双眼,正要说话,却听小刀道,“开好你的船,其他的事情少问!”
见小刀那气势汹汹的样子,胖老板的嘴巴动了动,生生的将话给憋了回去,转而投入到他的开船大业之中,心中却是后悔得要死,今天真不该答应把船租给这三个人,虽然他们给的钱很**,不过要这三人真是什么逃犯的话,万一要害自己,现在在江里,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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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刀哥我还真是看走眼了,你怎么这么厉害,以前都没听你姐姐说过啊?”小刀坐在船头上,脱了鞋子将一双臭脚放进江水里,随着小船的行进,在江面上划出一道水花,一副极其享受的模样。
“我姐跟你关系很好么?什么事都跟你说?”陈大胜也在船头坐了下来,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着。
“算不上很好,不过也算不上坏吧,我守着南云省,你姐姐守着蜀中,大家都是邻居,平时也多有来往!”小刀笑了笑,转头看了看陈大胜,有些疑惑的道,“对了小子,你那根棍子呢?藏哪儿了?”
“扔了!”
陈大胜嘴里蹦出两个字,靠着床板,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扔了?”小刀有些古怪的看着陈大胜,这问题他在路上都想问了,走没几步他就发现陈大胜那根铁棍不见了,实在是古怪。
陈大胜懒洋洋的道,“不扔了还拿着不成,你觉得这条船能够承受得起那根棍子么?”
几万斤的东西,要是放到船上,以这条铁皮船的载重量,恐怕直接都得沉到江底去,还怎么前行?
那根棍子那么重,绝对是个了不得的宝物,陈大胜怎么会舍得扔掉?见陈大胜那模样,小刀知道这家伙是在有意隐瞒什么,便也不多问了,将脚从冰冷的江水里提了起来,道,“我先睡一觉,你给守着点啊。”
“这江面开阔,有什么东西一眼都能看出来,两位施主若是累了就休息吧,老衲会照看着的!”多吉将手中的包裹紧了紧,对着陈大胜二人道。
冷冷的江风拂面,陈大胜往江面上看了看,茫茫江面上,除了些水鸟在觅食,还有些漂浮的垃圾外,连船只都看不到,便放了些心,将长袍紧了紧,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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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皮船逆流而上,在江中留下阵阵轰鸣,还有一条长长的水浪,一路上也没遇上什么阻拦,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江面变得越来越狭窄。
“到哪儿了?”
陈大胜醒过来的时候,夜幕已经要拉下来了,清冷的江风一吹,懵懂的大脑很快便清醒,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看着陌生的环境,忍不住有些疑惑的问道。
“马上就要到天全县了,前面就是飞仙关,大哥,这江面越来越窄,船晚上可不好走,还要继续往前么?”肥老板一脸的疲惫,几个小时的连续赶路,让他也有些受不了了,一脸苦逼相,对着比他小几十岁的陈大胜叫起了大哥。
天全县,虽然河道弯来拐去的,但若算直线距离的话,应该也有百里了,速度倒也不慢!
陈大胜闻言,转脸向着端坐船中的多吉老喇嘛看去,想听听这老喇嘛的意见,飞仙关是青衣江的汇流处,几条河在这里汇到一起,始称青衣江,所以,过了飞仙关,那就不叫青衣江了,河流改道,继续前行却是要乱了方向。
多吉站起身来,对着那肥老板道,“老板,再往前走走,我们就在飞仙关下船吧!”
“好!”
老板点了点头,忙活了大半天,总算是要解放了,原本还一脸颓废,立马就来了精神,加大了油门,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早点赶到飞仙关,好早点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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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几座高高的山岭出现在了前方,铁皮船驶入了天全河河道,向着前方慢慢的靠近,河道要比青衣江面窄一些,不过河水并不湍急,三四十米宽的河边长满了水草和芦苇,岸上杂木丛生,天有些黑了,小船行使在河面上,显得有些阴森。
“陈施主,我们从飞仙关上岸,然后找个地方休息一夜,明曰改走旱路!”多吉走到船头,对着陈大胜道。
“也好,再往前面,也没有水路可以走了。”陈大胜点了点头。
“咦?”
刚和多吉聊了两句,陈大胜抬头望去,只见昏暗的天光下,几条小木舟从河边的芦苇里划了出来。
“这么晚了,怎么还有船出来?”看着那几条小船向着铁皮船快速的接近,陈大胜不禁皱了皱眉,面现疑惑之色,隐隐间有些戒备了起来。
“停船,停船!”
果然,那几条小船驶到铁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