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羞愤的被王峰紧紧搂在怀里,突然听到王峰大喊‘站住,你再跑我现在就一枪杀了你’,猛地回头发现二秃子正在一瘸一拐的拼命往树林里逃。
她抢过王峰的手枪,暴怒的根本不顾忌奔跑中甩掉王峰披在身上的衣服,露出雪白的香肩直奔逃命的二秃子,边跑边开枪。
王峰没想到顾铭突然发疯的挣脱开,抢过枪追赶逃跑的二秃子,吓得他身子往前连续跳跃两次,将已经失去理智愤怒至极的顾铭一把抓住揽进怀里。
他对冯志远喊道:“野狼,把那个叫二秃子的给我带过来,我要活的。”
“王峰,你混蛋,他们差点祸害了我,我恨不得剥了他们的皮,你为什么还要留下这个活口?难道你就不想替我报这羞辱之仇吗?”
“想,我也恨不得把这些杂种活撕成碎片,可你先冷静下里,这个二秃子现在还不能死,我要叫他......。”
顾铭此时被羞辱的哪能听的进去?猛地再次挣开王峰,抽出王峰身上的军刺,突如疯狂的母狼,手持军刺扑向被冯志远抓回来的二秃子,猛地刺了出去。
当顾铭发现王峰的右手,紧紧抓住就要刺进二秃子胸口的军刺,血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慢慢形成不断线的血滴,很快形成血流。
她惊吓的松开军刺哭喊道:“王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王峰将军刺拿在左手,紧紧地握住右手成拳,凄苦的看着顾铭说道:“你是个勇敢的姑娘,听话,先把我给你的衣服穿上,再快点帮我包扎手上的伤,好吗?”
此时的顾铭看到王峰的右手握成拳还是血流如注,吓得她哪还顾得自己此时的形态?赶紧找出急救包,手脚麻利的给王峰撒上消毒粉末,然后包扎起来。
王峰捡起顾铭追杀二秃子甩掉在地,是他给披在顾铭身上的外衣,帮着顾铭穿上,转身对冯志远说道:“野狼,你把花狐先扶到车上,我办完事就......。”
“老大,我必须要杀了这个想要祸害我的二秃子,不然我绝不会离开。”
“听话,我留着他真的很有用,不然我们还会遭到暗杀,难道你想一直过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吗?”王峰想的深远,他现在虽然不敢完全断定,追杀他们的背后主谋到底是谁,但是也揣摩的差不多。
他知道现在想把受到羞辱的顾铭,面对仇人,劝她放下仇恨转身离去,已经是不可能。
为了叫他们知道自己的用心,也是叫他们学到如何对待残忍的敌人,所应该采取的手段,不再催促顾铭和冯志远离开,而是当着他俩的面,将二秃子揪到跟前。
“好汉、好汉,我只是个听命行事的小喽喽,千万不要杀我,我家里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还在吃奶的孩子,求求两位爷,还有这位姑奶奶,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二秃子哭着求饶就要跪下,被王峰再次提留起来。
“只要你能老老实实回我的话,我答应你,留你一条狗命,你可要掌握好机会,不然你就会跟他们一样,死在这荒郊野外,被野狗给撕吃了。”
这混蛋听王峰说只要好好回答问话,就能饶他一命,赶紧说道:“爷、爷,这位爷,我一定如实回答你的问话,如有一点假,你就杀了我全家。”
“不行,老大,你要释放了这个猪狗不如的混蛋,我就死在你面前,我再把话说明白,只要侮辱我顾大小姐的人,必须死。”
“不要冲动,更不要在外人面前报出你的家门,既然这个二秃子已经知道了我们几个人的身份,也算他罪大恶极自寻死路,死活交给你了顾铭。”
二秃子一听王峰把他的死活,交给这位受辱的顾大小姐,吓得‘扑通’跪在地上哭喊道:“爷,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啊,你不是要饶了我吗?为什么又出尔反尔,你这不地道啊。”
他看王峰转身离开,被羞辱的顾铭手持一把带血的军刺,一步一步的走到跟前,这混蛋恶从胆边生,突然跳起来扑向顾铭,与顾铭抢夺军刺。
‘啊’的一声惨叫,二秃子摇晃着低下头看着插进肚子的军刺,而后抬起头盯着顾铭,嘴里喷出血看着顾铭说道:“你、你真的长得好漂亮,能、能给我当、当媳妇就、就.....。”
二秃子在临死前还要羞辱顾铭,暴怒的顾铭突然踢出一脚,已经力竭的二秃子轰然向后仰跌,摔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这个恶贯满盈的小混混,就这么死在荒郊野外的树林里。
王峰从二秃子身上拔出那把军刺,擦掉血迹收起来,对顾铭和冯志远说道:“我们时间紧迫,先把顾铭送回家,咱俩马上返回试枪靶场。”
“不,我绝不会离开你一步。”此时的顾铭好像换了一个人,这种生死锤炼,迫使她更加坚强和成熟。
人在生命受到威胁时,与敌人拼死一搏而活了下来,他所受到的心灵啼血洗礼,一次的锤炼,能超过一辈子的感悟。
王峰一把拉住顾铭再次说道:“花狐,你现在穿的衣服被恶徒撕扯成碎条条,赶紧回家把衣服换了,这是第一,第二是督促顾世伯极力配合支前委员会,力争多搞一些支前物资,以最快的速度送到正与日军生死血战的第十九路军,这件事非常重要,只有你......。”
“老大,第一,我的衣服被撕扯碎,轿车后备箱里有我准备的行李箱,马上就可以换穿上,第二,我爸想要干的事不用任何人督促,一旦惹恼他老人家,会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