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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27日,接到参谋总长朱培德、军政部长何应钦命令:命令宪兵第六团接替第十九路军在上海闸北的防务。
宪兵第六团于27日20时从南京火车站乘车,28日到达真如,其先头部队一个营下午到达上海北站,做好29日拂晓,接替十九路军第七十八师一五六旅第六团在闸北的前沿阵地防务。
留守北站前沿阵地的只有一个连一个保安队,其他部队分别前往一五六旅第六团各防区准备接管阵地。
岂料在28日23时三十分,日军少将司令盐泽幸一,命令上千海军特别陆战队员,向闸北发起进攻。
我十九路军七十八师一五六旅翁照垣所部,面对敌人的悍然进攻,奋起抵抗,坚守在天通庵车站的第六团四营两个连,打响了反击日寇进攻的抗战第一枪。
接防阵地的宪兵六团,马上与第一五六旅协同作战。
29日上午九时许,日军从‘能登吕’号航母起飞数架战机,对我闸北和市区采取野蛮轰炸。
北站在地面有日军强大火力进攻,上有飞机轰炸的打击下,奋勇反击。
日机两轮轰炸,投下的炸弹爆炸腾空而起的硝烟烽火,笼罩着整个北站,车站被炸、铁轨被毁,停在站台上的一列火车被炸得七零八落,周边的居民住户和商铺火光冲天。
在敌人的强大火力打击下,宪兵第六团留守在北站的一个连伤亡惨重,已无抵抗之力,不得不撤出阵地,北站失守。
第十九路军军长蔡廷锴,获悉北站失守,快速走到挂在墙上地图前,查看离北站最近的守防部队属下哪一部分。
总指挥蒋光鼎摸着下巴说道:“北站是上海路上交通枢纽,其得失关系到上海的安危,如果不能及时夺回阵地,恐怕会对我军其他防守阵地,带来很大威胁。”
这时,作战参谋立正报告:“报告军座,第七十八师上报最新战报。”
“念。”
“我师一五六旅第六团四营两个连,与敌奋战击退敌军,摧毁铁甲车一辆,缴获一辆,阵地已被夺回。”
蒋光鼎总指挥听完作战参谋念完七十八师战报,高兴地说道:“贤初兄,看来我军应该对进犯之日军,奋勇展开反击,不知贤初兄......。”
“憬然兄高见,现在北站失守,应以夺取北站为契机,对进攻之敌发起反击,一定要将这些狂妄之徒赶下黄浦江。”
蔡廷锴快步走到电话前,要通后问道:“区师长,现在防守天通庵车站阵地的指挥官是谁?”
“报告军座,是刚被第一五六旅翁照垣旅长,在战场提拔为六团四营少校副营长的王峰。军座,这个王峰还真是个疯子,听说身背死鬼子与敌作战,身先士卒的冲进敌群,抓起小鬼子就像抛皮球抛出去砸倒一片,身边的战士冲上去快速刺杀。用rou弹摧毁敌坦克一辆,缴获一辆,杀敌......。”
蔡廷锴不等区师长说完,看了一下腕表命令道:“命令王峰带领四营,马上向北站出击,一定要夺回北站阵地,天通庵车站另派部队替防。”
王峰得到翁旅长命令他带领四营夺回北站阵地,没想到是十九路军副总指挥、军座蔡廷锴亲自下的命令。
时间不长,来换防的三营已经到位,王峰站在铁甲车上,满脸洋溢着笑容,看着列队集合的四营战士,先‘哈哈’大笑两声,然后挥动着有力的大手喊道:
“四营的弟兄们,我们在天通庵阵地,打败了敌人的多次进攻,阵地几易其手失而复得,我们付出太多的生命和鲜血,是那些流尽最后一滴血的兄弟,用他们的血肉之躯,赢得了我们重新夺回阵地的胜利。”
王锋说着眼中溢出泪水,在偏西的阳光映照下,泪滴闪烁着晶莹。
“弟兄们,上海之华夏领土,十九路军是华夏连队,我们是热血男儿,为了我们的国,我们的家不受日军屠戮,我们誓死与日军血战到底,寸土寸草,不能放弃‘不扫倭寇誓不还’。”
“不扫日寇誓不还。”
“寸土寸草,不能放弃。”
“杀倭寇,保家卫国。”
。。。。。。
王峰看着士气高昂的士兵,不禁热泪盈眶:“弟兄们,我们的北站阵地丢了,倭寇正在那里烧杀抢掠,附近的百姓忍受着生死煎熬,我们怎么办?”
“杀过去,夺回阵地,把小鬼子赶下黄埔江。”
根据上峰命令,王峰为了在第一次反攻就夺回北站阵地,他跳下铁甲车,召开排以上干部会议,没有做过多的战前动员,而是直接下达命令。
命令二连、三连跟随铁甲车行动,命令一连绕到北站身后,找到被打散的宪兵六团原坚守北站阵地的连队,由一连新任连长董震整合部队,等待前面攻坚部队打响攻坚战,马上从后面夹击敌人。
王峰做好行动部署,跳上铁甲车挥手下达部队出发命令。
进入铁甲车的王峰,亲自操纵坦克,以跟随行动步兵的最快速度,向北站进发。
占领北站的日军是海军特别陆战队一个小队,此时小队长正坐在战壕里啃食着压缩饼干,对身边的几个曹长、伍长吹嘘道:
“支那部队就是猪,他们的在皇军强大火力打击下,不到一个小时就丢弃阵地仓惶逃离,我大日本帝国是永远都不可战胜的。”
“哈哈哈、吆西,小队长阁下说的非常对,看来我们三天就可以占领整个上海,不是吹嘘。到那时,上海这个东方大都市,花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