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个时候,皇上退朝了,振武侯听到无良传来的消息,没有说什么,他看了那个虎国师一眼,然后出了皇宫。。
早朝后的第一件事,是往慈宁宫向母后请安,这是若天定下的规矩。
在宫内,仪驾比较简单:前面侍卫举着四杆豹尾枪导行,便舆四角各有一名御前侍卫,挎着名叫”小神锋”的二尺多长的宝刀跟随,太监打两面雀金扇,头顶遮一柄黄罗伞,后面跟着一些服侍小太监。
若天坐在舆中,心情十分不快。
朝廷里的倾向太鲜明。参与议政的王公大臣对此十分快意;多数外臣口中不说,却都表现出一种兔死狐悲、黯然神伤的忧郁。敢于替虎夏讲情的,只有一个东土大唐来的人……刚进慈宁宫,迎接若天的,竟是一派檀板轻敲、笛声嘹亮、歌喉宛转。东配殿里新搭起小宫台,太后和两位太宗的妃嫔——大贵妃、惠淑妃,还有一位太祖皇帝的康太妃,在许多福晋命妇的陪同下,正兴致勃勃地观看傀儡戏。傀儡大约有真人的四分之一大小,做得十分精细,说唱操纵都由太监担任。一出劝善的《佛》正演得热闹。若天一脚踏进配殿,吓得那些福晋命妇们纷纷站起身向后退避、低头、跪倒。
若天依次向太妃、太后请安。她们一一受礼,问了皇帝好,便要向太后告辞。太后笑着挽留说:“今儿的宫戏怪认真的,戏码也好,还是看完吧!一会儿有北边新进的松仁、白果,正好品茶。”白发苍苍的太妃先笑着坐下,靖贵妃和淑妃也跟着告坐。太后起身笑着对她们道了歉意,领着若天往慈宁宫正殿走去。。
秋风送来一些宫女的窃窃私语:
“还当自己能爬上去呢,不就仗着肚子里有货吗!”“这下子可好了,看她还张狂!……”
当晚,太医被紧急召进景仁宫。上夜的敬事房太监、御药房首领太监急得团团转,一个妃子的呻吟已变成可怕的嘶叫了。
萨巫女头戴神帽,身系腰铃,手持皮鼓,摇头摆身地击鼓跳舞,满嘴里高声诵着神祝,鼓声铃声随着她越来越快、若颠若狂的舞动和叫喊,响得越急越乱。她从景仁门跳进前院,跳上月台,又在寝殿门口跳祝。妃子的阵阵哀号,她的母亲带着哭声的劝慰,仍然透过跳神的鼓铃诵祝声传了出去。
突然天色暗下来,就在黑色最浓、天光最暗之际,一声婴儿的啼叫冲破黑暗飞上天空。他拚命地哭叫着,哭叫着,仿佛受了极大委屈,又愤怒,又响亮,用力呼吸着人间甘美的、又充满苦难的空气。他将走过漫长的一生,完成宏伟的大业,英名永留史册。但他的第一阵啼哭,和所有婴儿并无不同,也是一首动人的生命之歌。
傲来国的国师这时看着进慈宁宫的皇帝,然后回过头问身边的太监:“可以下手了吗?”
那个白头发太监点点头,然后慢慢消失了,仿佛空气里有一张门是的。
刘卷不知道国师已经动手了,他还在酒楼看着那些士兵,不过天色一下子暗了让他吃了一惊。
不过刘卷这时也奇怪,这内卫和御林军卫今天好像没有任何的冲突,刀口全部指向了虎杰和帮他的那些士兵。
走在了内卫最前面的是个百户,进来之后看到刘卷等人正鼻青脸肿的站在那里,微微一皱眉,喝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此话刘卷眼睛一转,立即上前,单膝跪在地上,道:“禀大人,小的等三人刚才发现乱党,刚想抓他们回去问话,没有想到遭到抵抗,不一会,便来了大量的士兵,很有可能是乱党一伙!”
反正现场就只有刘卷等三人,只要自己等人一口咬定,那虎杰便休想抵赖,即使最后查出来此人不是乱党,放了就是了。但是这样,刘卷等人则可以脱离干系,大不了责罚一顿就是了,毕竟这种打架的事情内卫可没有少干。
虎杰怒道:“你血口喷人!”
百户扭头看向虎杰,道:“是不是血口喷人要我们查查才知道,来人啊,把所有的人都带回去!”
“慢着!“
一直没有做声的御林军官员这时说道:“我们接到线报,说这里有人造反,既然我们来了,这事就该我们管,这人也应该由我们带回去!”
百户一愣,有些道:“大人,这可不大好吧,这些人伤的可都是我的人,要是你把他们给抓回去了,那我怎么给我的人交代?”
这时一边的虎和也急了,在内卫和御林军卫一人一口造反,那岂不是把自己这些兄弟全部给逼上了绝路?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的虎杰,然后急道:“两位大人,我们可没有造反,只是一点误会而已!“
百户扭头看了看他,淡淡道:“是不是误会我们自然会查清楚,你不必多少多说!”
然后又对御林军官员道:“既然大人对这些人有兴趣,那就劳烦大人了,要是有什么结果,别忘记了通知我们一声,我也好给我的弟兄一个交代,毕竟今天受伤的可是我的弟兄,我可不能让他们白挨这顿打,是吧!”
内卫和御林军卫虽然不合,但是表面上大家的关系还是要维持的,听百户这样客气,那官员也立即笑道:“如此便谢过了,无论有什么结果,我都会派人通知于你,要是这些人真的是反贼,你也放心,这功劳也少不了你们那一份!”
说完,扭头对自己的人道:“全部带走!”
面对气势汹汹的内卫,虎和也没有任何办法,除了心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