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庄玉娘亲的话,张痞子笑的一脸阴沉的说道。
听到张痞子的话,立马又人递上了一把匕首。
张痞子手上拿着匕首,看着庄玉的娘亲,笑着说道:“你难道不想看看,长在你身上这么多年的东西,是什么样子的。”
“呸,张痞子,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庄玉的娘亲,怒声骂道。
“还敢较劲。”张痞子擦了把脸上的口水,冷冷的说道。
“啊”庄玉的娘亲在刀子划下去后,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鲜血也从她的胸口处,哗哗的流了出来。
“真是没有用,这么容易就晕了。”张痞子一脸嫌弃的把刀子在晕去的庄玉娘亲的脸上擦了擦。
屋里所有的人都惊恐的看着这一幕,都是吓的一哆嗦,本来正在运动的几个男人,也都是停下了动作,女人更是都吓的瘫软。
“砰”“这是在干什么?吵的像什么样…”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话说道一半,就噎住了,睁大了眼看着面前的一切。
“呦,终于等到老太太来了,来人,伺候着。”像是等待了很久似的,立马又人搬出了一条木马,而停下运动的人,也不敢怠慢,都卖力的运动了起来,哪怕自己找就不行了,还要装出样子,女人没有反应,就掐,拧。
“你们,这,你们这些混蛋,都给我住手,张痞子,你想反了不成么?”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庄府的老太太。
“庄老太太,我可是恭迎了你很久了,你怎么能才来哪!你要是早来点,你的这些媳妇,孙女什么的,不就不用遭罪了么?”
张痞子找了个椅子座了下来,一脸嘲讽的说道。
“张痞子,你想怎么样?官府的那些证据,都是你递交的是么?”庄老太太阴沉着脸,冷声问道。
“不全是,不过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好心,帮了我一把,靠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毁掉庄府。”
“你这个畜生,庄府带你不薄,你为何要这么做?”
“为何?哈哈哈,庄老太太还真是会说笑,在你们眼里,我不过是条狗,还不薄,庄老太太,你虽然老了,可是我想你的心,还是够狠的吧!媳妇什么的几天不去请安,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难道忘记了?”
张痞子一脸阴笑的问道。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老太爷一直把你当做儿子,对你这么好,你这么做,对的起他么?”庄老太太冷声指责道。
“把我当儿子,我呸,我怎么可能会有他那样qín_shòu的爹,你少在这里给我说好听的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更狠的女人了。”
张痞子狠狠的吐在了庄老太太脸上一口口水,冷声说道。
“你,你想怎么样?庄府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竟然如此陷害庄府。”
“哼,来人,请老太太上马,让她慢慢的想。”
张痞子冷哼一声,没有回答,而是让人把庄老太太架到了木马上。
木马上,有个两根长月七公分,圆圆粗粗,又尖的木棍子,两根距离很近,看到这种东西,庄老太太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别动我,别碰我。”庄老太太挣扎的道。
两人根本不听她的,执意要架着她往木马上送。
“放开老太太,你们太放肆了。”跟来的管家和丫鬟,都慌忙上前组织。
“把他们都给我绑起来,吵死了。”
张痞子一声令下,庄老太太带来的管家和丫鬟,都被绑了起来,然后扔到一边。
“放开我,张痞子,你到底是谁?”庄老太太挣扎着,怒声问道。
“老太太难道还没有想起来么?既然还没有想起来,你们就快点,让老太太好好的想想。”
张痞子坐下来,一脸悠哉的说道。
两个人无法把庄老太太嫁到木马上,立马又站出来两个人,四个人,直接把庄老太太抬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放我下来,有什么仇恨,你直接杀了我。”庄老太太怒声说道。
“杀了你,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怎么,你看到这东西怕了,我当年可是看到你用过这东西的,怎么,胆怯了,这东西可是你那给别人用过的,你自己要是不试试,死了能安生么?”
张痞子说完,一个手势,四人就把庄老太太给按在了木马上。
“啊…。”庄老太太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呼,冷汗直流,全身颤抖,面色惨白。
“你是张寡妇家的什么人?”庄老太太忍着身上的痛,低声问道。
“儿子。”
“你,你竟然没有死。”
“我要是死了,你能享受这样的待遇么?当年你可是让我娘做了这种东西的,今天你也做了,知道什么味道么?”张痞子站起身,来到庄老太太面前,一脸愉悦的问道。
“你娘的死,是她咎由自取,谁让她不安守本分,勾引我的男人。”庄老太太咬牙切齿的吼道。
“啪”“死老婆子,你竟然敢这么说,当年要不是你管不住你的男人,强暴了我娘,她会怀上你们庄府的孽种么?你竟然那么残忍的杀了她,我也要让你尝尝,那种肠子被绞碎,拉出来的感觉。”
张痞子狠狠地给了庄老太太一巴掌,阴狠的说完,来到了木马的后面,抓住了小马的尾巴。
“你可不要这么快死了,不然,我会让你的儿女子孙,都尝尝这个味道,让她们的肠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