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突然买回来三头猪,着实让陈老太太和陈康惊讶了一番,但是看着院子里吃的欢快的小猪,两人也是很高兴,前几天的豆腐渣子都晒干了,正愁着往哪里弄哪!有了三头小猪,就不用管了。
吃过早饭,陈静三人像往常一样,算好了今天的收入,今天卖豆腐和豆腐皮赚了两百二十四文钱,再加上卖豆腐乳的十七文钱,一共赚了两百四十一文钱,和之前的放在一起,去掉买小猪仔的六十二文钱,陈静身上就有了九百九十六文钱。
,算好了账,然后一家人就开始挑拣豆子,买来的豆子已经用完了,换来的豆腐还剩下一百一十多斤,今天磨了豆腐,明天就没有了,还要到街上去卖。
把家里的豆子全都拿出来挑拣了出来,然后都给泡了上去,泡好豆子以后,做午饭前面,陈静又跑到地里去看了一遍,没发现野猪再来祸害,陈静也安心了不少。
早早的吃了中午饭,一家人又开始忙碌着磨起了豆腐。一百多斤豆子,压了六个豆腐和四个豆腐皮,剩下的豆腐脑子压一个豆腐少了点,压豆腐皮又没有了盒子,陈静这好拿了一豆腐盒子,压了一个二豆腐。
吃过晚饭时,又弄了大盆子香喷喷的豆腐条子,平均分下来,差不多每个人有一碗这么多,有嚼劲,又挡饱,这样每天晚上吃豆腐条子,白天也有的吃,也家人剩下不少粮食。
第二天,一早,陈静三人向往常一样,拉着一架车子豆腐往街上去卖豆腐,唯一不同的是,今天多带了一个大木板。
到了街上,先是交税,然后把豆腐都抬下来,然后把木板放在地上,豆腐盒子放到木板上,做好了准备,就等着顾客上门。
牤牛收完了陈静的税,没有立刻走开,和旁边的卖菜的大爷聊了起来。
“牤牛,昨天他们咋收场的?三爷有没有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
老汗看了看周遭,没有发现不该出现的人,才小声的问道。
听到老汉这么问,牤牛也蹲了下来,低声的窃笑道:“你还说哪?昨天两个人被三爷给好好的训了一顿,而且还请俺们吃了饭,这事才算完。”
“还请吃饭了,谁请的,老刘头没有闹么,他可是被打的鼻子直流血哪!”老汉听到牤牛这么说,好奇的问道。
“嘿嘿,昨天张街发那混蛋可没有少受罪,请了人吃饭不说,就连在老刘头那里的豆腐都要不上了,更不要提钱了,而且还被老刘头狠狠地扇了两耳光,那叫一个憋屈啊!敢怒不敢言,连个屁都不敢放,请老刘头吃了顿饭,这才算把鼻子弄流血的事情完了。”
“活该,整天在街上弄的人五人六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早就应该有人出来教训教训那狗日的了,一天到晚,弄的像这街是他的是的,看到就烦人。”老汗提到张街发被教训,恨不得拍手叫快,早就看不过去了。
“谁说不是哪!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整天显摆的不行,昨天老刘头侄子往哪里一站,指着张街发说:你看咱弄吧!是让俺叔打回来,还是咱到县太爷哪里评理去?然后张街发就蔫了,啥都不敢说,站在那里想让三爷求情,三爷全当没有看到,然后老刘头就打上去了。”
牤牛说着,心里也小小的激动了一番,他也早就看不惯张街发那种嘴脸了。
“后来哪?后来咋样了?”
“后来,后来能咋样,一群人在王记饭庄吃了顿饭,然后让张街发掏钱了事吧!”牤牛回想到当着张街发那怂样,满眼的鄙视,欺软怕硬的小人。
“张街发能咽下这口气,以后还不得给老刘头使绊子啊?”听到牤牛讲到这里,老头坦然道。
“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反正现在老刘头又县衙的衙役侄子撑腰,张街发就是心里再气,也得咽下去,他干咋样,老刘头的侄子在县衙混了这么多年,你以为是白混的啊!”
“嗯,也是,不然老刘头也不敢这么横。”老头满是的感概的说道。
“唉,不说了,不说了,卖你的菜吧!传到他们耳朵里,弄不好还要找你麻烦哪!”牤牛站起身,办是开玩笑的说道。
“说的也是,这些人的事情啊!还是少议论为好,俺还是踏踏实实的卖俺的菜吧!”老汉说着,吧菜都百般整齐。
听到两人的对话,陈静三人都是像没有听到一样,自己忙自己的。
牤牛刚走不久,老刘头肿着半张脸,乌青着鼻子走来了,看到陈静,慌忙打招呼。
“哎呀!姑娘你们可真是勤快啊!这么一大早的就来了。”
“呵呵,刘老板也很勤快呀!这么大早的,就出来买菜了。”陈静说着,面露三分笑。
“这不是要做生意么,不然谁会起这么早啊!”老刘头站在陈静面前,不停的套近乎。
“刘老板说的是,都是为了口饭,不容易啊!”老刘头不说自己过来的原因,陈静就跟着大擦边球。
“对,对,对,姑娘说的对,姑娘,你给俺拿几张豆腐皮和豆腐呗?”老刘头说着,看着陈静,其实想的还有另外一件事情。
“行啊!刘老板,你要多少?不好拿,俺可以帮你送过去。”陈静爽快的答道。
“那感情好,姑娘就给俺来一盒子豆腐,再来二十张豆腐皮吧!”老刘头说着,盯着陈静,等着她主动告诉自己。
“没问题,回头就让俺哥给你送去。”陈静说完,就不在做声,心里非常明白,为啥老刘头盯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