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衡喝的没有皇甫义那么壮烈,他慢慢地,一口一口的喝着,旁人不知道,啊朵可清楚得很,他现在的酒坛里最多就一滴酒。
皇甫义喝完那一坛,将酒坛扔点后,李玉衡也故意抱着酒坛倒了倒,让大家看清楚是空坛子后,把坛子轻轻的放到一旁,端起了第二坛酒。待众人的视线集中在别处时,将酒坛神不知鬼不觉的收进了玉牌。
皇甫义见此,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小兄弟,继续!”
每次李玉衡都以同样的方法喝酒,时间也都控制在皇甫义喝完后的三十秒内。因为他不会武功,偶尔做出几分醉意,往皇甫义那边扔几个空坛子,旁人也不会觉得有何不妥。
大堂里的酒坛全部变成了碎片,李玉衡和皇甫义手里还提着最后一坛酒,李玉衡直接坐了下来,问道:“前辈,还比吗?”
“下次吧,我内急,得先解决了再说!”
等众人反应过来时,哪里还有皇甫义的影子,就连那坛酒,也不见了。
“李大哥,你没事儿吧?”啊朵上前小声说道,“你装了那么多的酒,直接可以开个酒馆了!”
“存着呗,万一以后有需要呢,反正酒这东西也不会坏掉。”李玉衡笑道,“扶我回房吧!”
啊朵回道:“前辈已经走了,你就不用装了!”
“谁知道呢,万一他杀个回马枪,又找我拼酒,你说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服了你了,靠着我吧,我扶你上楼!”啊朵对韩丫头喊道,“韩姐姐,过来帮帮忙吧,他太沉了!”
皇甫义在李玉衡回房后,真的回来了,他摇了摇李玉衡剩下的那坛酒,“空的!”这小子也太能喝了吧!我的都还剩半坛子酒呢。算了,先会碧霞吧,他还得去参加帝洺阙的婚宴呢。这个徒弟也真是的,以前催他成亲他说没空,现在倒好,一次就来两个。
原来这老头是帝洺阙的师傅,李洛汐的母亲,轩辕清颜的外公,只是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当时先后为他俩指腹为婚时,他就劝说过轩辕清颜,把婚约取消掉,皇家的门最好不要进,可她偏偏不听,一意孤行,现在好了吧,正妃都降成侧妃了,他也想通了,只要帝洺阙不是太过分,他是不会插手的。
啊朵一进房间就放开了李玉衡的,赶紧将门合上,捂着肚子笑个不停,“李大哥,你这是光明正大的使诈啊!”
“我早就说过了呀,他也默许了的,他输了可不能怨我!”李玉衡得了便宜还卖乖。
“李大哥,你们不是平局吗?”韩丫头满心困惑,肚子就这么大,那么多酒,到底装哪儿去了。
啊朵笑着说道:“皇甫老前辈的最后一坛女儿红肯定没
喝完,所以他输了。”
“李大哥不是也没喝吗?”
“他的本来就是空坛子,用不着喝啊!”
“啊?你们在客栈有内应?”韩丫头更糊涂了。就算有内应,他也不知道李玉衡拿到的是哪一坛吧?
“韩姐姐你好聪明,连这你都能猜中,佩服!”啊朵说道,李大哥能隔空取物,还有随意收取物品的本事可是秘密,越少人知道就越好。哥哥不在,她做事儿都十分的谨慎,生怕出现一点儿纰漏,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韩丫头又问道:“可就算是有内应,这么多的酒坛,他不可能知道李大哥喝的是哪一坛吧,还有这么多的酒喝下去,肚子里如何装得下?”
“宰相肚里能撑船,我们的肚子里装不了船,就只能装点儿酒水了。”李玉衡笑道。
“也许男人的肚子,天生就是用来装酒的吧?”韩丫头无法理解。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让清风他们回来吧!”李玉衡解释道,“这边的事儿也该结束了。”
“李大哥,你想到解决的办法了?”啊朵问道,韩丫头两眼泪汪汪,她是不是可以一家团聚了。
“嗯,今晚去一趟太子府!”
“李大哥,你们是不是要离开了?”韩丫头问道。
“不离开不行啊,不离开我的家人也得完蛋!”李玉衡笑着说道,“有空我们还是会过来看你的,到时候我就要做舅舅了。”
啊朵走到韩丫头身边,拉起她的手:“哎呀!李大哥,韩姐姐脸皮儿薄,都红了,你就别取笑她了,等来年有了小宝宝,我可是要做他干娘的。”
“啊朵妹妹,你……”韩丫头以为啊朵会过来为她说话,没想到两人都是‘一丘之貉’,就会取笑她。
咚!咚!咚!咚!什么声音?几人正说笑着,一个小小的心脏的跳动声引起了三人的注意,全都屏气凝神的听着,难道是有人在偷听?谁派来的?
咚!咚!咚!声音还是再响着,这里就属啊朵的武功较好,所以李玉衡和韩丫头都把目光聚集在她身上,啊朵在窗户,屋顶,房梁,门口都有仔细检查过,没有发现什么人,可心脏声还是一直在跳动。
李玉衡闭上了眼睛,仔细分辨着,往声音方向慢慢移动着。
啊朵和韩丫头气儿都不敢喘一下,唯恐影响李玉衡判断。
“别动!”李玉衡走到啊朵身边时,啊朵怕挡着他的路,就想往旁边移开,却被他喊住了。
啊朵不敢乱动,李玉衡却没有停下动作,继续凑了过来,头越来越低,在她胸前停了下来,耳朵直接贴了上去。“就在这里面!”
“李大哥,你们!”韩丫头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俩这姿势,赶
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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