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只是救出袁家母子?”脸上有着三道红痕的王桂良在跟着飞住进一家宾馆的时候,忍不住再次询问,这让飞翻了个白眼。
“你觉得我还能怎么样,就算是我想,你问问那位答应吗?”
被询问,瘦长脸的狐老二立刻摇头;“开玩笑,我还想要好好活着,并且今后有机会能来九州定居的!”
这下王桂良彻底放心了,然后在换上宾馆提供的纸拖鞋之后,直接躺倒在商务间内的一张铺着洁白床单的软床上,这样的床这间商务房有三张,正好足够三人一人一张。
而进入房间的狐老二就没有王桂良那么轻松,他先是掏出一个犹如路由器一样的东西打开,这是信号***,以防止有人窃听,然后又关闭房间内的所有灯光,然后打开手机的摄像功能,仔细的一个角落一个角落的扫过,以观察是否有监视器的红外线光芒。
“这是随便选的宾馆,你觉得都有监视,你是不是太谨慎了?”
王桂良一副好奇的看着狐老二,实话,对方的这个样子他很赞赏,甚至出了九州他比对方还谨慎,不过因为心中不爽他不介意打击对方一下。
“心驶得万年船!”狐老二头都不抬的道。
“这就是心中有鬼的缘故,若是你是个正常人,根本不需要这样,那样活的多快活!”
对于王桂良无故发泄不满,飞并不理会,他坐到床上拉掉假发用手不自禁的挠了挠头皮;“这踏马也不能戴长,老觉得头皮痒痒!”
“你子买的地摊货吧,听地摊货有用猪毛或者死人头发做的!”
王桂良故意恶心飞,对此飞无所谓的笑笑,反正一次性的,能用就校
王桂良觉得飞就是一只不怕开水烫的死猪,不过面对对方去洗澡的身影,他还是忍不住开口;“我,你有什么计划,怎么进入袁家,怎么救人?!”
“他没有!”
已经扫描完所有空间的狐老二啪的打开灯,并替已经进入浴室的飞回答了王桂良的询问,这让王桂良不信笑道;“怎么可能,没有计划他就敢来,没有计划,他就想要救人?”
“他有人会替他想的!”
狐老二这话的时候似笑非笑的看着王桂良,这让抱着头舒服的躺在床上的王桂良猛然坐起;“飞你大爷的,你一开始就想坑我是不是?”
王桂良觉得飞已经看透了自己的脾气,所以才会那么肆无忌惮。
但仔细回忆,对方似乎也没有做什么,就是让自己帮了忙,查了一下袁莉的境况,然后一切就都是他自己脑补,甚至被对方利用也是自己上杆子追上来的,这让王桂良突然觉得自己堂堂九州外务署署长有些傻。
有一瞬,他想要负气离开,毕竟他怎么能够被一个可恶的子利用,但最后他却没有迈动脚步,因为他不想事情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并且想到从见面第一次开始,自己似乎都在被对方利用,所以他也就释然了,不过还是不爽的道;“老子也没办法!”
袁家,后院有着铁门的房间。
袁媛再次来到这里,这次还是她一个人,甚至贴身想要保护她的女仆都被她留在门外,一个被绑住手脚并固定在椅子上的女人,若是她还需要那么谨慎,那么她袁媛就可以去死了。
关上铁门,袁媛笑眯眯的来到被绑在椅子上的袁莉面前。
此时的袁莉已经几没有正常吃饭,脸上的伤痕虽然已经消下去,但嘴唇的干裂,却曝露出了什么。
“妹,快看看,快看看!”
随着欢快的呼喊,头脑昏沉的袁莉缓缓的睁开眼,眼前欢快的身影,让袁莉恍惚想起帘年,那个拉着自己偷偷出去放烟火的姐姐。
“那时候的对方是那么的纯净,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杂质!”
“袁莉,看看,看看这是什么?”
袁媛举着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是有着一双粗糙的大手的苍老男子,抱着一个粉嫩的孩子,而孩子似乎在张着嘴哭的满脸通红。
“念鱼,念鱼!”
“嚓嚓……!”
袁莉一下从回忆中回到现实,然后大叫,用力的挣扎,但是结实的麻绳牢固的束缚着她,让她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移动一丝。
“嘿嘿,妹妹你想知道你的孩子怎么样了吗,别急啊,我告诉你!”
着,袁媛点开停滞的视频,然后里面有粗糙的声音大吼;“太好了,我们有孩子了,有孩子了,今后你叫赐,张赐!”
“啊,你看,妹妹,我替你做了一件好事,我将你的孩子送人了,山里的一对老夫妻,他们都五十了还没有孩子,他们会好好疼她的,你别担心,对了他们为了感激你,还给了你三千块钱,哎呀,这可是不少钱,足够买一只大肥猪了!”
“呜呜,呜呜呜……!”
袁莉眼睛差点夺眶而出,她无法相信他的亲姐姐居然能够把她的孩子卖了,还买了三千块钱,对方还是人吗,还是她的亲人吗?
袁莉不断的用力嘶吼,但却只能发出呜呜声,而眼泪也终于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袁家外。
站在一处土坡上的三道身影冷冷的看着这巨大的庄园,袁家是依一座土山建造的,没有高楼,全部都是灰砖青瓦的房子,这就造成整个铺开的庭院似乎绵延不绝,而袁家想要的寓意也是这样,那就是让袁家绵延不绝。
“好气派!”
狐老二算是走过大江南北,迪拜的土豪,罗马的富豪,甚至女王的庄园他也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