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辈子活的意义是什么?
为什么有些人活的那么轻松,有些人百般努力依然活的犹如狗一样?”
这是一个很深奥的问题,飞回答不了,甚至很多人都回答不了。
“能不能别活得那么累?”
秦火以前看着飞这种人不断得世上挣扎只会感觉好笑,因为他属于无论怎么活都会轻松的人,而飞就属于无论怎么努力都如同狗一样狼狈的人。
“我也不想活的累!”
当初在开阳那个镇的时候,我觉得若是有一我娶了我们村的村花,那么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后来进入开阳,我觉得楠哥只要给我一个会所的经理干干,每月有个万把的收入,我就会满足,再后来我身后跟着很多兄弟,我也只是希望他们都能有个好的未来,都不用活的犹如狗一样艰难。
“你不觉得你往你自己肩膀上放的责任太重了吗?”
“我和你不一样,我们和你都不一样,我们若是想要让我们的下一代不再如同我们这样狼狈,我们必须要如同狗一样狼狈!”
有人生觉得身边的一切事情都跟自己有关,然后不断的努力想要改变现状,有些人生觉得所有事都和自己无关,所以活的无牵无挂,两种心态无所谓好坏,有的只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结局。
很幸运,飞这次又转危为安,而他那些放不下的东西,就必须再次抗起来。
“最近他们都还安静吗?”
飞唯一清醒的短短时间,将他所有的权利都交给了秦火,因为他清楚,不管是他将权利交给李思琦或者林庆之,那么他们都无法压下兄弟们去向袁家报复的声音,而唯独秦火可以,因为他的身份。
这也是飞感叹他们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达到秦火这种境界的原因,因为他出身就高人一等!
“不是很安静,彤,宁山竹,蔡培,甚至佐军都不同程度的想要独自行动,对付他们,我直接动用了海州军保,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绝对的力量!”
“后来呢!”
“都老实了!”
“呵呵……!”
“你笑什么?”
“他们不会老实的,他们在等待机会!”
“你还想和袁家碰,要知道这次王桂良都差点吃挂落了!”
“我有的选吗?”
飞的话,让秦火沉默,即便他不想对方在和袁家这种巨无霸家族碰撞,但这种事情不是对方能够选择的。
“飞啊,什么时候你才能不那么累!”
“当我能主导一场战争,然后让他停止就能停止的时候!”
“飞哥,飞哥……!”
不顾秦火的反对,一定要穿上白衬衫,让他依然显得精干的飞,缓缓的走出病房,随着房门的打开,一群身穿白衫的男子们,面对飞眼中露出狂热。
他们有撇着腿的李思琦,大嘴的彤,黝黑的祁东,扎着辫的宁山竹,背头李清扬,瘦高的于连海,四方脸的蔡培,麻子脸被蔡颖抱住肩膀的佐军……等等飞熟悉的兄弟。
看着他们,飞一手放在胸前,一手高举。
“我们是不可战胜的!”
“飞哥,飞哥,飞哥……!”
一阵阵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上千饶呼喊,几乎要掀掉医院的房顶,所有香洲的媒体都在报道那个人又出来了,他们不需要指明,都知道他是谁,他是狼,他是一个只能被偷袭,但却绝不可能被打败的人。
但只有秦火等少数人知道他的艰难,就如同他走出病房的那句话,其实只是安慰所有因为他受赏落的士气和人心。
“玛德这样都死不了,他还是个人吗?”
关冠收到飞出院的消息,直接摔了手里的报纸,尤其那句我们是不可战胜的,更是让他想要癫狂,因为这让他觉得他们受到了侮辱。
“关总那么生气干嘛,口号你不让谁喊,但有用吗,整个永盛花园的房产,已经被我们几乎收购完毕,他身上的光线外衣即将被扒下,到时候我们和九州的那个大族合作,难道还不怕弄不死他!”
穆子涵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因为他们已经控制了在香洲的主动,并因为他们的这一利好消息,整个香洲的房价又抬高了零点三个百分点,所以就算是对方如今清醒,他也不在乎。
“太顺利了?”
关冠,根据自己以往对于危险的敏感在他们四大家彻底掌控永盛花园的所有单元之后,有着一丝不安,而这一丝不安,对于穆子涵来,则有些不屑,因为在他看来,这就是一个暴发户和他们真正豪门的区别,因为对方只会觉得投进去那么多钱不安,而他们却永远知道,只有花出去的钱,才是真正的钱。
“可以开始了!”
穆子涵不理会关冠的沉思,走到能够看到永盛花园售楼部的窗台前,他似乎看到了一队队愤怒的市民冲进售楼部发泄自己不满的场景。
“不知道这样的打击,能不能让你强撑着站起的身子摔倒,不过我可不希望你摔倒,因为我想让你看着你一手主导的民,意,轰然倒塌!”
“没有房了,怎么没有房了?”
永盛花园干净明亮的售楼部内,五条队伍的前方,身穿蓝色短裙制服戴着丝巾的漂亮女楼姐,笑着对面前的前来购房的市民开口,这一下就引爆了整个队伍,原本还在仔细排队,甚至有些还在给亲人打电话开心的就要排到的人,一下都冲到了女售楼姐的面前。
“为什么没有了,不是有整整六十万的单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