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能够让这边的楚煊鸣,透过那门缝之中嗅到一阵明显的酒味。
就像这么多年里面楚焕霆和楚煊鸣,没有什么过多的接触,并且也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
可是他却是知道,楚煊鸣在知道了这些事情的真相之后,定然是会有些颓然。
但也同样没有想到,在这种颓然之下,竟然是在这屋子里面,喝了足足三天的酒!
如今在已然过了三天之后,都没有清醒过来,还是这般的颓然,就是让这边的楚焕霆有些难以接受了。
从他自身的角度出发,自己的儿子,应当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断然不能够因为这么一件事情,从而整整颓废三日都无法重新站起来,
也就是在这边的楚焕霆,皱着眉头心中这般所想的情况之余,随之便是看到他果断的抱着手中,那尚且还不曾开封的酒坛推门走了进去。
就如同他在门口,还有五六步距离的情况之下,便是能够嗅到一股,浓郁酒味的状况下。
在他推开门的瞬间之中,整个屋子里面,所有的酒味全部都是猛地冲了出来,要比他在刚刚所嗅到的情况之下,更是浓郁了五六倍。
下意识抬手抵住了笔尖处的楚焕霆,并没有将门给重新关上,而是直接就此抬脚走了进去。
本楚煊鸣在想要以喝醉的情况,至于来遗忘这些事情的状况之下,便是一直坐在了那椅子上面,
虽然期间也的确是换了一些地方,但是等到他睡醒过来之后,便是会重新回到这在中间的椅子上面,继续一醉方休,想要以这种最准的方式,来麻痹与自己。
已经喝醉了的楚煊鸣,只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却是根本没有去看,从屋子外面走进来的人,究竟是谁。
只是还下意识的以为着,这个人是刚刚自己让搬酒进来的仆从,便是这样手中那已经喝完的酒,给丢到了一旁,再次抬手:“将酒给本王拿过来。”
已经走到了楚煊鸣身侧的楚焕霆,在眼看着楚煊鸣这么一副颓然的状况之后,微张了下口,本是想要说些什么言语,却还是是选择住口。
没有再继续说下去,随之便是直接在楚煊鸣的身侧坐了下去,将那一坛酒给“啪”的一声,放到了桌子上面。
然后将手指放在了酒坛之上,并没有让这边的楚煊鸣抬手伸过来的,剩下里面将酒给拿走,反而是这样,将酒给紧紧的压制在自己的手下。
想要将酒给拿过来的楚煊鸣,再拿了两下之后,发现酒坛一直被男人给压在手下,不让他拿过来之后。
顿时勃然大怒,抬头看一下那个压着他酒坛子的人,便也正是楚焕霆:“混账!本王……”
本是想要出声训斥一番,然后将酒给拿过来的楚煊鸣,何曾会想过自己面前所在的人,竟然会是楚焕霆。
不免顿时直接就此愣住,那后面所想要说的话,也是没有说出来。
哪怕他如今已然是嘧啶大醉,可是在还能够看清楚的情况之下,还不至于连自己这心心念念多年,无论究竟是挂念还是痛恨的情况之下,都是让他记了这么久的父亲。
突然之间出现在自己面前,都认不出来,从而也正是因为他认出来了,才是会没有将后面的话给完全的说完。
“煊鸣,够了。”已经从原本那皱着的眉头的状态之下,语言是恢复了过来的楚焕霆。
在看着面前这等模样的楚煊鸣,反而是重新冷静了下来,用着最为平缓的声音开口说着话语。
许是因为楚煊鸣,从来没有见过这等状态之下的楚焕霆,就仿佛当真是他因为何等事情从而不得志,然后就持有些颓然。
而身为父亲的楚焕霆,则是在这种状况之下,对他出生安慰,并且还能够真的如同父亲一般,对他劝行劝解话语一般的带着严肃的意味,却又是那般的温和。
在这一瞬间之中,二人仿佛当真就如同是一对普通的父子一般,没有了这么多年的痛恨,也没有了这么多年互相之间的那等不理解。
再过了好一会之后,这一边的楚煊鸣,隐隐约约的清醒了几分之后,便是将那放在酒坛上的手给收了回来。
随后又像是带着防御一般的刺猬,冷笑:“也真的会突然前来,如今既然本王一人说过会出手相助,那便不会食言。若是你此番前来,是想要借助于本王手中兵力的话,那大可不妨直言本王……”
然后就如同刚刚那边,楚煊鸣的话根本就没有说完一般,只不过是相交于之前,他自己不曾过多的去说些什么一般不同。
这一次却是直接被这边的楚焕霆,给出身温和的打断了:“我此番前来并非是,为了借助于你手中的兵力,也并不是想要同你说这件事情。”
就算如今楚煊鸣,也知道楚焕霆并非是那种,会因为自己心底的那几份爱慕之意,从而自私自利到了,他所以为的那种程度之下。
但是这么多年以来,楚焕霆对于他的不管不问,却也是真的,所以就算刚刚那一瞬间之中,他隐隐约约的感受到了,来自于父亲的感觉。
但是真的等他有了几分清醒之后,却是下意识的将自己,给隔绝在了这一份所谓的父子之情之外,将自己给保护在了其中。
如今在听得了楚焕霆的这么一番言语之后,顿时之间,便也是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才是。
楚焕霆在眼看着楚煊鸣显露出来这种神态之后,不由得自心底轻叹了一口气。
眼底带着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