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汤正棉病房内。
“棉哥,你真的要走啊?”小护士看见里,装着各类药品的汤正棉,眼中满是不舍。
汤正棉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我让你帮我办的事,你办了吗?”
小护士点点头,在自己的挎包里一摞一摞的往外拿着钱:“你给我的六张卡里,我每张卡取了两万,一共十二万,都在这里了。”
“好!”汤正棉应了一声,开里装,最后留下了一万:“这钱你拿着吧。”
小护士闻言,一下睁大了眼睛:“什么意思呀?你不带我走吗?”
“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把你带在身边,太危险了!”汤正棉说往肩上一背,简单的一个动作,已经疼得他脸上满是冷汗。
“不!我要跟着你。”小护士眼圈发红的看着汤正棉:“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如果没有人照顾你,你随时都可能倒下,带上我吧,我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我是个浪子,浪子是注定不会有家的!以后的日子里,找个好男人照顾你吧!”汤正棉话音落,迈步离开了病房。
“刷!”
小护士看见汤正棉毅然的背影,瞬间泪眼朦胧。
诊所大厅内。
“你…你怎么还出来了呢?小心点,可别把伤口抻着了!”赵汉义虽然心里十分厌恶汤正棉,但看见他出来,还是假惺惺的说了一句。
“嘭!”
汤正棉并没有回答赵汉义的话,而是伸手,将三捆钞票拍在了桌子上。
“小兄弟,这是啥意思啊?”赵汉义看见桌上的钱,并没有多少欣喜,反而眼皮还跟着跳了一下。
“这几天,麻烦你了!”汤正棉对赵汉义微微点了下头:“这些钱,就当做我的医药费,至于我在这里治伤的事……”
“治什么伤?这几天我一直在老家探亲,诊所压根就没营业过!”赵汉义根本不能汤正棉把话说完,就十分机智的往下接了一句。
“呵呵。”汤正棉闻言一笑,再次掏出一摞钱放在桌子上,转身就要走。
赵汉义看了看桌上的钱,又看了看汤正棉的背影,抿了下嘴唇:“哎!你等会!”
“刷!”
汤正棉顿时转身,凌厉的目光看的赵汉义脊背发凉,他尴尬的笑了笑,伸手在柜台下面翻找了一会,拿出几盒药放在了桌子上:“把你包里的消炎药换一下吧,你拿的那些…都是我上的假药。”
几分钟后,在p兰店犯下无数命案的悍匪汤正棉离开赵汉义诊所,打车前往了火车站方向,随后下落不明。
……
五天后,p兰店看守所。
这天一大早,刘弘力起床之后,盘腿坐在一个能避开监控探头的位置上,嘴里叼着烟,借着室内的终年不灭的灯光,翻看着一本手里的小说,同时等待着早餐的开饭时间。
“咣当!”
随着监室的门被打开,管教带着一个犯人就站在了门口,随后看了看监室内的一众犯人:“你们号里新来的!”
管教交代完了之后,再次锁上门,转身离开,而那个新来的犯人也溜溜达达的,走进了监室里。
监室里的二号人物看见刘弘力没吱声,主动接替他承担起了盘问新人的工作:“哎!懂不懂规矩,双手抱头,在门口撅着!”
“我撅你爹个篮子!”新来的犯人眉毛一挑,指着二号就骂了一句:“把嘴闭紧了,要不然我把你牙掰下来,塞pì_yǎn子里!”
“哎呀我艹……”二号被新人骂的一愣,还不等还口,就看见那个新来的向刘弘力走了过去,而刘弘力全程都在看书,也没理会这边的骚乱。
那个新入监的犯人走到刘弘力身边之后,顿时规矩了下去,轻声道:“力哥,四哥让我给你带句话。”
“刷!”
刘弘力听见新人的话,瞬间抬头。
犯人咧嘴一笑,蹲在刘弘力身边,轻声嘀咕了起来。
半小时后。
“呜!呜!”
监室内的警报凄厉的响了起来,随后不到三十秒,一个管教就跑到了监室门前:“哎!你们监怎么回事?”
“报告管教!我们监室的刘弘力,刚才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手腕不小心划破了,好像伤到了大动脉!”一个犯人捂着刘弘力的胳膊,手指缝还在不断地冒着血。
“怎么伤的这么重呢!”管教闻言,直接掏出钥匙就打开房门,同时用身上的对讲机,呼叫着同事和驻所医生的支援。
五分钟后,刘弘力手腕上的伤口,被驻所医生简单的止血,随后几个看守所内的民警,一同将刘弘力台上救护车,押送当地医院进行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