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阮思问道,“为何很多人都叫那贾善什么‘贾大善人’?”
晏瀛洲的神情渐冷。
“几年前,他强征民夫在城郊盖了一座亭子,说是要福荫一方,让众人感念他的恩德。”
“从那时起,他欺凌百姓时,总会故意鼓吹自己在行善造福,胁迫大家改口称他为大善人。”
阮思冷哼一声,“这善果然是假的。”
“但你也不必怕他,见了他便避着走,免得他满身恶臭熏到你也就是了。”
阮思嘀咕道:“我又不怕狗咬,怎么会怕他?”
晏瀛洲眼风一横,她赶紧补充道:“狗要是来咬我,我就用棒子打它。”
“阮思。”
一听他叫自己的名字,阮思就知他有正事要说。
“我有事离家一趟,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这几日我不在,你自己多加保重。”
阮思点点头,拍着胸脯说:“你放心好了,你奶奶和你嫂子,我都会替你好生护着。”
那双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一丝不悦。
被他这样看着,阮思有点心虚,干咳两声打岔道:“你出门在外也要多加保重……”
晏瀛洲叹了口气,低声道:“护好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