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气喘如牛,指着地上的裴之旸,半晌喘不上气来。
裴之旸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去推他说:“走啦走啦,别惹阮姐姐笑话了。”
沈浮拂开他的手,抚胸缓过气来,说道:“听说,他上次在那里遇到狼了?”
阮思点点头。
沈浮道:“我要在图纸上添几笔,把他爬的那棵树单独圈起来。”
裴之旸苦笑几声,替他补充完整道:“再竖块牌子,写上‘裴之旸上树处’,供客人观瞻。”
阮思差点被茶水呛到。
沈浮一本正经地点头道:“对,如此甚好。”
只要不是大动庄子基础布局就好。
阮思笑着将他哄走,“好说好说,莫说牌子,我找人立块石碑刻个乌龟驮着都行。”
沈浮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不可,石碑过于突兀,反倒破坏意境……”
裴之旸嗷的一声,连推带拽地将沈浮弄了出去。
他回头可怜巴巴地看着阮思,小声问道:“阮姐姐,她的疤好些了吗?”
“不知呢,明日江家婚宴,我过去吃酒,顺便看看她的伤势。”
裴之旸的眼中隐有期待。
“我盼着她的疤尽快掉了。”
“但要是疤好了,她是不是就不会戴我送的抹额了?”
没心没肺裴之旸第一次感到无比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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